瞬間，楊老頭萌生了一個極其離奇的想法，接着冷汗直冒，連心跳都開始加速，最終指着王凡，忍不住結結巴巴地問道：“該不……會……”
“沒錯，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天天逃課，不學無術，整天混日子的害羣之馬，也是凡人科技的董事長，王凡！”高校長很不客氣地說道。
“什麼！”楊老頭徹底慌了，臉色都蒼白了許多，忍不住問道：“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高清不屑地看着楊老頭，冷聲道：“王凡的水平早已不需要再繼續上課了，他逃課正是爲了自己的研究，爲了凡人科技的發展，爲了幫助我們華夏追趕歐美、領先全球！我告訴你，單是凡人科技當下掌握的全球最領先的技術，都超過一手之數！之前谷哥和facebook聯合斥資200億美金的智能語言項目，也是爲了追趕王凡的兩項尖端技術！”
王凡啞然，高校長這話，說的他都有些臉紅，不過聽得楊老頭和徐曉萌卻很是認同，尤其是徐曉萌，看王凡的眼神都有些變化，有點追星的感覺。
“你竟然那樣說他！”高清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得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先回去歇着吧！”
這句話，讓楊老頭心中直接涼了半截。
大校長一句歇着吧，那可是真歇着了啊，恩，還是直接歇菜的那種。
先不說各種職位之便沒了，連基本的薪水都沒了！
他與其他的導師、教授不同，人家是真才實學，考出來的，有編制，有退休金。
他吶？就是一個靠着關係走上位的合同工！掛個教導處主任的名頭，天天管理學生，混口飯吃。
說白了就是按月拿錢，合同到期了，一拍兩散！
甚至可能連五險一金都沒有，更被說退休金了！
本來楊老頭打算趁着在位期間，有點影響力，可以多賺些外快，可如果就這麼早的退下去，那可什麼都沒了！
“校長，我……”楊老頭忍不住問道，實在是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如此滋潤的生活。
“去吧！”高清不耐煩地擺擺手，已經下了逐客令。
楊老無奈，只能落寞地走了出去，心中的恨卻早已滔滔不絕。
不過不是對王凡的，而是對聶辰的。
即便聶辰是海辰電子的少主，聶家未來的接班人，但與王凡相比，不過是蚯蚓與神龍的差距！
因此，他不恨王凡，也不敢恨王凡，有些人註定一輩子得罪不起。
更何況，要不是聶辰這傢伙讓他針對王凡，他怎麼可能有今天？
哦，對了！楊老頭瞬間恍然大悟。
爲什麼他將王凡的期末成績說給聶辰時，聶辰並不怎麼在意，敷衍了幾句就掛了。
原來對方早就知道王凡的身份，只有他一個人被矇在鼓裡，白癡一樣的，還想着開除人家，實在是好笑的很！
聶辰！楊老頭咬牙切齒道，紅着臉進了電梯……
“你也先出去吧，我和王凡說點事。”高校長將徐曉萌也支了出去，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本來今天是要向王凡拉資金，無論是道德綁架，還是低三下四的祈求，只要能達到目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作爲電子科技大學的校長，高清很懂的自己的職責。
在其位，謀其政。
作爲校長，這些大筆的資金來源，自然要解決妥當
沒辦法，資金關係到科研水平和學校發展，而科研水平和學校的發展，自然也關係到他自己的職業生涯。
可如今被楊老頭這麼一鬧，連他這個老油條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王凡，這……”高清深吸口氣，尷尬地說道。
王凡依舊面不改色，道：“沒關係的，楊主任也算是職責所在，一時衝動，情有可原，校長不用將其開除，畢竟他在科大也呆了很久，做了很多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高清有些意外，心裡可不認爲王凡真的會如此大方，如此的寬容。
連這種想要將他置之死地的敵人，都會寬恕，除非王凡是傳說中的聖母婊。
更何況，王凡的做事風格可見一斑，無論是對twitter，還是全球社交聯盟，抑或凱撒組織，絕對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絕不二話！
因此，這番話的意思，必定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高清搖搖頭：“楊主任年紀大了，也該休息下了。這次犯了這麼大的糊塗，誰知道下次又會惹出什麼幺蛾子，還是回去歇着好。”
“校長多慮了，以高校長的做事風格，自然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楊主任的位子不能就這麼沒了，除非他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否則，還是讓他繼續做他的主任，這次風波就這麼過去吧！”王凡淡淡地說道。
高清臉色有些精彩，心中卻更加明瞭。
王凡的這番話說的很有內涵，看似是在給楊主任開脫，實際上吶？
尤其是那句，除非他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瞬間，高大校長想明白了一切！
作爲大校長，對於楊主任的作風也是略知一二，但因爲沒有證據，加上對方又和某位副校長關係匪淺，一直以來，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過多地過問。
可如今發他惹到王凡頭上，實在是繞也繞不過去。
本來他打算直接將楊老頭炒掉，平息王凡的怒火，換取王凡對學校的大手筆投資！
可現在聽王凡的意思，根本不打算就這麼簡單的放過！
“對，我們應該秉公處理，你放心，這事就這麼過去。至於楊主任其他的事，我會展開調查。有功，獎！有過，也絕不姑息！”高校長聽懂了王凡的意思，立即表態。
王凡滿意地點點頭：“高校長，我這人不喜歡拋頭露面，演講這事就算了吧，另外身份的事，還希望校長不要過多宣傳。”
“放心！你是專心搞研發的人，不喜歡拋頭露面，我能理解，一切包在我身上。”高校長擺着胸脯保證道：“可咱們學校的資金一直不寬裕，這個你也明白，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