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景風回到客廳的時候,距離上次離開已經過去一週了。
“記得這裡應該剛剛過完情人節吧。”景風看了看日曆有些感慨的說到,“可是我卻經歷了一場爲愛殺人的事件,希望以後能少點這種和節日氣氛不符的案子吧。”
外面的街道也和之前一樣鮮有行人,回想起上一次案件的經歷,景風有些感慨,深感自己沒什麼保命手段。
看着任務獎勵〖基礎劍法lv.1〗着實眼饞,可是有着上百負債的景風只能先去學些基本的手段防身。
“嗯……我記得這個世界的武力好像和之前的不怎麼一樣,貌似厲害的人都可以肉身躲子彈。”
從架子上取下‘傳家寶’,景風端詳着,第一眼看的話和平常的刀劍沒什麼兩樣,可是中間空掉的重量卻在暗示着什麼,只不過景風對此沒有任何興趣。
要知道這把刀從很久之前傳承下來,如果裡面有什麼藏寶圖的話,隨着日本的開發也可能早就被挖出來了,如果是什麼家族秘密的話,那景風就更不需要了解了,他現在可是‘冒牌貨’。
對於他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將它視爲對父母思念的寄託,永遠不會打開它。
真正對他有吸引力的,其實是刀本身。前世酷愛武器的他還從未擁有過一把真正的刀,更別提這是一把隱藏着‘秘密’的刀!
撫摸着光滑的刀身,景風猜想肯定有人一直在保養它,刀柄的花紋繁雜有序,讓人一看就知道充滿着秘密。
正手捂住了刀柄,熟悉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他上下舞動一番,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後,決定自己去學劍道比較好,這樣有朝一日任務完成之後發生的變化也不會太突兀。
仔細地放回架子上,景風開始打掃自己的客廳,一個星期沒回來自己的小屋已經落了淺淺的一層灰。
工作中的他哼着不知名的小調,思緒不知飛到了哪裡,直到夕陽西沉,餘暉鋪滿了天際,景風才幹完了所有的工作。
伸了下懶腰,景風躺在沙發上看着火紅的晚霞,身後的桌子上放着金田一他們送來的禮物,樓下的信箱只有報紙和廣告。
空寂的環境讓他的心情不由染上了一絲淒涼,送來的禮物是特產和明信片,報紙上一個小孩兒拯救了新幹線的新聞佔據了半個封面,因爲是毛利小五郎家的孩子讓大叔也跟着火了一把。
沒有留言的答錄機,打掃了一天也沒有工作的事務所,沒有人可以說話的房間,讓景風不得不出門走走來釋放自己較爲壓抑的心情。
經歷了上次的事件後,景風還未從低落的心情中徹底恢復過來,雖然最後和那羣人成爲了朋友,卻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相遇。
行走在狹窄的道路上,讓景風的心情有些無法釋懷,他懷念起以前寬闊的馬路了。
附近的人家都已經開始生火做飯,街道上的孩子向家走去,不時傳過來的歡聲笑語也讓景風的心情稍微好轉了點。
如果說之前的探案只是小打小鬧的話,那麼剛剛的案子已經算是一個合格的偵探所能做的事了。
站在橋上倚欄眺望,奔騰的河水從晚霞那裡涌來,從腳底流過,潺潺的水聲洗滌着景風疲憊的精神,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句詞——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就這樣看着橋上人來人往,聽着橋下流動的水聲,景風背靠着圍欄直到夜幕降臨。
周圍的街道已經瞭解的一清二楚,只是附近的店鋪去過的少之又少,似乎自己一直都處於鍛鍊和學習的過程中。
景風邁着輕快的步伐,決定給自己來一次一路向西的冒險,雖說早起一直都有鍛鍊,但也未遠離過房屋太遠。
路燈一點一點的打開,照耀着大地清晰地和白晝無異,附近的霓虹燈也亮了起來,一羣羣的年輕人沉浸在夜晚的狂歡中。
就這樣感受着身邊的熱鬧漸漸地消失,景風才恍然發現似乎繁華的一切都已經落在了自己的後面,並未停止行進的腳步,他走向依然處於路燈下的道路。
安靜慢慢控制了主場,周圍的聲音漸漸消失,景風悄然開啓了技能,感受着平常人家溫馨的對話,獨居者的借酒消愁和因矛盾產生的怒斥謾罵。
此時的他就像一個認真的聽衆,如同看着一臺戲劇表演一般沒有去幹涉這一切。
一直向西走,他繞開了在街頭閒逛的少年,避開了爲生活乞討的流浪漢,走進了一個更爲狹窄的小道,感受着太陽穴的脹痛,景風關閉了技能。
“還是隻能堅持三次開啓的時間……”景風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並未急着回去。
“哐當——”
一聲鐵門閉合的聲音傳來,景風循聲望去,發現一位精悍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長刀。
景風看着那把帶着刀鞘的刀,不禁一陣訝異:「還真的有人帶刀上路?」
對面那人看到景風向後微傾的神態,笑着說道:“小兄弟,你在害怕嗎?別擔心,這把刀雖然開刃了,但它不是用來殺人的。”
“呵呵……我只是很少見有人帶刀上路罷了。”景風尷尬的笑着。
“嗯。”那名男子點了點頭,準備離開。
這時景風纔想起來自己學習劍道還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於是急步向前走去想要請教一下,沒想到那人聽到腳步聲的變動直接轉頭看了過來。
“哈哈……”看着那人疑惑的目光,景風有些尷尬地說道,“這位大叔,我看你也有自己的刀,想必也練過一些劍道吧,我可以問一下在哪裡能學到劍道嗎?”
“哦?”那男子有些驚訝,“你來到這裡就是想學習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