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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遠之後,蘇書小心翼翼地將懷中的avenger放到草地上,她現在雖然仍然昏迷不醒,但得益於龍氣護體,背部慘烈的傷口勉強止住了血。
不過,傷勢是小,一股惡煞之氣始終纏繞在傷口周圍纔是重點,這股惡氣顯然是rider刀上的某種惡意殘留物,如果再任由惡氣這樣蔓延下去的話,傷口勢必會大大惡化,到時avenger的情況就非常不妙了。
該怎麼去治好她?
要用令咒嗎?
太浪費了吧……畢竟這不像是致命傷。
蘇書只能將目光投向一旁的aain,御主沒有用來療傷的魔力,但從者說不定有辦法醫治avenger身上的傷勢。
“別看我。”aain雙手抱臂一副不以爲然的姿態,“我不會救人,何況是敵方的ervant,那就更不能救了。光是剛纔的出手解圍,就已經遠遠超出我的職能本分了,麻煩你這個姓蘇的傢伙自重一點。”
到底是不會救人之法,還是不想救人?
不管是哪種結果都很現實,指望aain職介的從者去救人本就很荒誕,況且就像aain嘴上所說的那樣,雙方間是敵對關係,aain沒有趁火打劫,而且還出手解圍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蘇書當然不肯死心,將目光轉向夏心,對方聳聳肩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他很失望,可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別人見死不救?非親非故的,別人憑什麼救你的從者?
“都不肯是吧……行!那我自己來救!”
眼看着面色愈發痛苦扭曲的avenger,蘇書一咬牙,索性將手伸向avenger的背部,嘗試着去觸碰附着在傷口上的惡煞之氣。
一瞬間,被碰到的惡氣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竟是蔓延到他的手掌上,轉眼間便發生了令人駭然的場面,只見肆虐的惡氣侵蝕皮膚,導致他的整隻手掌以肉眼可見的趨勢開始惡化。
“你幹什麼啊!”夏心急忙將蘇書拉開。
“嘶、嘶——”
爲時已晚,惡氣已經完全腐蝕了蘇書的右手,除了印有令咒的部位強制將惡氣擠開之外,幾乎他的整隻手臂都開始發黑萎縮,猶如無數螞蟻撕啃的劇痛襲上心頭,痛得他張大了嘴巴,卻硬是發不出半點痛哼。
不是不能慘嚎,而是不能!自尊心也不容許他在別人面前露出怯意。
那他這是在幹什麼?
自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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