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拿自己的小罩,接着用一隻手蓋在了自己的大肉球上,銀白色的光亮瞬間消失無蹤。我往牀頭竄了竄,身體往上挪了挪,把她拖回來牀上,緊緊抱着,腦袋埋進了她的深溝裡。
程雪試探的問:“你想要啊?”
我的腦袋在她的深溝裡晃了晃,好一會兒後才放她起牀。
我離開家的時候,程雪一直把我送到了等牟的路邊,等我上了牟,她還站在路邊揮手。我知道她特別想跟着一塊去,期間好幾次我都差點想讓她一起走了,但終究還是忍住了。越心軟的人,麻煩就越多。
到縣城以後,我直奔縣政府。縣政府大樓建設的十分恢弘大氣,看上去像袖珍版的“紐約帝國大廈”。高高在上,俯瞰全城。
大廳入口坐着一個保安,我走進去時,他伸手攬住我,嚴肅的問我找誰。我說找辦公室主任。
他拿出一張表格:“先填了這個吧。”
是一張出入表,我填好後他檢查過了才放我進去。電梯處指示縣政府在第九層,上去以後,就看見辦公室主任的辦公室正對着入口,不過門緊閉着。我在樓道里走了一圈,發現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在值班。我走進其間一間,詢問辦公室主任什麼時候來。他說今天週六,不上班。
我知道和他多說無益,就走到電梯間,坐在了木椅上等一會兒。?? 空巢 留守村莊72
差不多一個小時候後,不見任何來人。我等的不耐煩,跑到一處超市打了電話給校長。他說自己有那人的私人電話,他再幫我聯繫一下。一會兒之後,他回過來電話,讓我站在縣政府門口等着,辦公室主任等一會兒就來。
又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那廝纔開着車過來了。人模狗樣的那麼一傢伙,大約三十幾歲。他招呼我上車,帶我過去找楊小沫她們。
我沒好氣的責問他怎麼這麼沒有速度。他侄客氣的說:“真不好意思,有些必要的事處理。不然也用不着你等這麼久了。”
就這一句話,讓我對他的印象大變。自作多情的以爲這是一個好領導。下車時,我旁敲側擊的問:“政府,你孩子有多大了?”
“十歲。”他答道。
我本來還想着讓程雪和他認識一下呢,這樣一來完全沒有必要了。
他走進一家賓館的時候,把我攔在了大廳裡,說是不方便進去。我看着裡面的裝潢和氣派,明白了個七八成,這地方應該供權貴休養的。大廳裡的迎賓和前臺都長的不錯,想來每天晚上她們多半都會躺在不同的領導懷裡,也未可知也。
半天的經歷,讓我感覺到自己的自信心受到了傷害。第一次那麼深刻的感到作爲一個屁民,自己是如此的被‘主流社會,排斥在外,被他們居高臨下的蔑視着。我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努力成爲這片‘主流社會,的主宰者。多年之後,回想起自己那時許下的夢想,雖然後來經過努力和付出得到了實現,之後卻爲之付出了很慘重的代價。
辦公室主任下來的時候,一個外國白人和楊小沫也跟着出現了。
楊小沫笑盈盈的朝我暗中揮手。然後楊小沫和那個白人用英語交流了一番。主任試圖插嘴,但是他的英語實在是太爛了,憋紅了臉,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交涉完了以後,楊小沫叫我往外面走。辦公室主任讓我們別呆太久,三個小時候她必須回到賓館。
辦公室主任開車離開以後,我們就地沿着公路走。走了幾步我發現楊小沫只是跟我並排而行,既沒有挽我的手,也沒有主動說話,這讓我很不滿。
我故意的咳嗽了一聲,楊小沫這才拉住我說:“老公,你不會感冒了吧。”
我不啃聲,繼續邁步前行。楊小沫雙手挽着我,晃着我手臂撒嬌的說:“你怎麼了嘛,爲什麼看到我不高興啊。”
“沒有啊,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我提議說。?? 空巢 留守村莊72
她帶着我去了縣城裡唯一的咖啡店。我看着她喝咖啡,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我從不碰苦的東西。
看着她很高興的樣子,我心裡愈發不悅,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也許是因爲自己虧心事做多了,警惕性很高,我半開玩笑的說:“那洋鬼子高高大大的,你們倆沒什麼吧?”
楊小沫放下咖啡杯,盯着我看了幾秒。我突然感到腳上吃疼。再看她,笑的特別得意。
她挪過來,跟我坐到一排,認真的說:“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