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幹什麼?”薛慧不明白的問。
“睡覺啊。”我讓兩個人的身體結合的更深一些:“抱着好好的睡一覺吧。”
薛慧嗯了一聲,枕在我手臂上:“你要堅持住哦,睡着以後不許離開我的身體。”說罷,她的嘴脣湊了上來。
按說這樣的狀態下,兩個人是很難睡着的,但是我們真的很快睡着了,大抵是因爲這幾天累了,消耗了更多的精神和體力。
如果不是有了這麼深入的接觸和交集,我真的不會想象到一直扮演賢惠嫺淑的薛慧竟還有着這般的風情。
薛慧醒後,身體動了一下,我也跟着醒了。望着近在質尺的面容,我們相視而笑。當我們想要飛開嘴脣時候,才發現它們已經粘連在一起了。說話都只能發出類似哭泣的嗚嗚聲。好在不是被膠水粘住了,在口水的溼潤下,我們的舌頭到了對方的口中,盡吮美人甘露。
“我的口水好吃嗎?”薛慧咯咯的笑。
我埋下頭,含住一隻大肉球上的紫色葡萄,吐掉後說:“蘸着它纔好吃。”
“小壞蛋,我真是猜不透,你小小年紀,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空巢 留守村莊73
我動了動下身:“還不錯吧,一直沒有離開過哦。”
“嗯……””薛慧嬌氣的說:“知道你厲害啦,快把它弄出來,別一會兒也粘在一起,取不出來可就要出大事了。”
我由緩到疾,衝擊着她的身體。
我們回到金家的時候,村裡人已經在吃飯了。小虎那頭表示可以再談半一次。段大貴表示談半條件已經給出,對方只有答應的權利,其他免談。
第五的時候,下起了大雨,小虎一方的人想衝進屋裡躲雨,被村民們圍堵。接下來事情急劇惡化,雙方有推搡升級到辱罵,最後終於到了羣毆的階段。除了守在這裡的婦女和小孩,男人們都衝了出去,一大堆人在雨裡撕翻滾打。段大貴讓‘村民自衛隊,朝天鳴槍,大家保持着毆打的姿勢停下來,目光聚集到四個村民自衛隊成員的槍上,槍頭正冒着青煙。
“給我接着打,他們不敢開槍,打死人是要抓去抵命的。”一個對方的中年人大聲喊道,他臉上被稀泥糊的的分不清了五官。
所有人又打了起來,好在都是近距離手博,操上傢伙這事就鬧大了。我們看的目瞪口呆,如同欣賞一場現場直播版的戰鬥片。
段大貴奪了一把槍,對着人羣說:“再打,我就開槍了。”
沒有聽他的話,段大貴瞄了瞄槍,幾個婦女過去拉住了他,急躁的勸誡着。但是槍還是響了,是一個自衛隊的人走了火。
“啊,我的腿。”小虎那頭的一個人癱做在地上,抱着自己留着鮮血的大腿,嗚呼嚎叫,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所有人逐漸停了下來,他們把那個腿受傷的架住,看着小虎的父親。他父親抹了一把臉上的稀泥和雨水,揮手說:“走,我們回去,讓派出所的人來處理。”
“滾,快滾。”村民們歡呼着。
步槍走火的那個村民,被嚇的也癱坐在了地上。大家進了屋,開始商量解決問題的辦法。
金寶站出來說:“怕個球,大家是給我們家幫忙,到時候就說我開的槍,我去坐牢。”
段大貴沒說什麼,就是等於默認了金寶的說法。然後他安排兩個人送開槍的那個人先回去,讓他到外面去躲一躲。?? 空巢 留守村莊73
“我沒地方可去啊。”那人一臉的絕望。
“去後山吧,那邊有個石洞。現在住着人,先去那裡躲一躲。”我出注意說。
段大貴思忖了片刻,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就讓幾個村民陪着他去了。男人們剛纔打架弄髒了全身,就各自回家洗澡換衣服,下午再過來。小虎那頭的人肯定還會再來的。金玉見大家爲了她的事,吃了這麼多苦,心裡既難過又愧疚,提出來自己回小虎家去,不連累大家了。她的這個提法當即被所有人拒絕。誰都知道她這一回去只怕要丟半條命。
中午吃過飯,見他們的人還沒來。段大貴叫大家一起打牌。不一會兒他又趕緊讓人去本鎮的派出所報案。
我們鎮派出所的人和小虎那頭的人差不多一個時候來了,他們那鎮的派出所的出動了七八個人。當場就準備把金寶,段大貴和三個自衛隊的成員抓走。被我們鎮派出所的民警攔下了。他們要先了解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