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藉口是我他還是一個打工的孩紙,現在呢?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安伯父已經把他的卡給解凍了,所以,爲什麼還要讓她付錢。
明明自己還是他的女人,他一個大男人的,讓女朋友付錢是什麼道理?
安明御一本正經地說着,“我是那種人嗎?小婧婧,你得對我改觀啊。”
寧婧,“是嗎,那待會你付錢,興許還能對你改觀那麼一下下。”
安明御用着懷疑人生的目光瞥着一眼過去,微微地嘆息着,“小婧婧啊,你不行了,竟然學壞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寧婧勾脣,“是嗎,我怎麼覺得纔是開始呢?”
到了超市的時候,安明御才真正地領會到了寧婧的那句:纔是開始呢。
寧婧秉着上次在安明御這裡吃的鱉,一個勁地往車子裡面扔東西,什麼雞翅,雞腿,魷魚,扇貝……
只要是能用來燒烤的,見一個拿一個,見一個丟一個,絕不手下留情的。
安明御小小地哽噎着自己的唾沫,驚悚地鎖視着寧婧,“小婧婧,你打算買那麼多餵豬嗎?”
看着已經堆積成山的食物,再看看寧婧還準備拿東西往車子裡面丟的動作,他想哭。
寧婧微微地點頭,“嗯,吃不完就餵你這頭豬。”
安明御捫心就是一痛,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到底是爲什麼要招惹女人?
耶穌and丘比特,我現在想要單身還來得及嗎?
女人啊女人,一失足成黃河灘啊。
安明御覺得自己的心拔涼拔涼的,還不算,他們緊趕慢趕地到了陸家時,人還沒有來齊呢。
更過分的是,火火寶貝竟然這個時候才醒,所以說的七點集合是放煙霧彈的?
火火寶貝萌萌噠地揉揉自己的眼睛,驚訝地看着安明御和寧婧,“安叔,寧婧阿姨你們好早喔。”
早?
臥槽!
這還早嗎,明明說的是七點集合,你們這是剛醒的節奏吧。
安明御隱忍了一下內心的憋屈,略帶着咬牙切齒的聲音,“不是七點集合的嗎?”
陸靳宇理所應當地點頭,內心也不覺得痛,慢悠悠地解釋着,“嗯,在你出門後改的,八點集合。”
尼瑪的,我靠!
勞資的40米大刀呢?
安明御一副輕佻着眉頭,十分不悅,不爽的模樣,“靳宇啊,你彷彿在逗我。”
陸靳宇,“大早上跑跑腿不開心?”
開……開心到想暴打你一頓。
安明御有火氣不能撒,就是一個勁的憋着。
寧婧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什麼時間集合她都可以,不過就是早慢一個小時的問題。
寧婧捧了一下火火寶貝的臉蛋,細細地看了一下,“唔,火火寶貝剛睡醒的樣子真是可愛。”
秉着可愛到底的人設,火火寶貝小嘚瑟地揚眉,小正太的嗓音清脆地響起,“可愛乃吾本性也。”
白木婭跟着走出來了,一身白色的休閒服,輕輕地挽着自己的笑意,“來了,那一起吃點東西等他們過來吧。”
也就只有吃的能夠少少地安慰一下安明御受傷的小心靈了。
他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莫恆仁也已經帶着人過來了,有歐陽青,自己的妹妹和嚴令參。
差的就剩下陸聖勳和汐月了,他們兩人都是從劇組出來的,肯定也是要一起過來的,至於龍韜是真的過不了了。
身爲少將,事情多,挪不開,重點是沒女人,自然也不會過來。
衆人等着的時候,想着陸聖勳他們還不來的話,就準備電話連環炮擊過去了,下一秒就看到陸聖勳的車子過來了。
那麼多人等着了,他們也自然不用下車了。
陸聖勳搖下車窗,打着招呼,也是一副乖巧的好模樣,“小叔,莫大哥……”
汐月怪異地一個凝眉過去,小切着出聲,“果然,惡人還是有人能夠降服的。”
陸總就是陸聖勳這個王八蛋的死穴。
小叔?
呵呵噠,表面叫的挺乖的,背地就想着挖自己小叔的牆角。
典型的臭男人一枚。
兩人一言不合就開懟的事情,在場的人都知道,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陸聖勳的語氣狠狠地一哽噎,“你……你這個女人,還酸我是不是?剛剛要不是因爲你事多,我們早就到了。”
汐月,“什麼叫我事多?是你自己技術不精,開的那是什麼速度?”
陸聖勳,“我……你……”
陸靳宇森嚴的眸子落在兩人的身上,出聲制止着,“好了,準備過去了,有什麼過去再議論。”
爲了這次的週末露營,陸靳宇特意地包了一個大草原,爲的就是給自己的女人最好的。
真正的露營是可以爬山幹什麼的,但他不捨得自己的女人過去,山上什麼蟲子都有,一個簡單的戶外露營就可以了。
白木婭一點都不介意自家陸陸遠的地方。這裡空氣清新,周圍還都是櫻花樹,而遠處還有一個燒烤的棚,堪稱完美。
安明御沒看到女生那麼喜歡這裡,嘴巴一時沒繃住,小小地吐槽着,“靳宇啊,這就是露營了嗎我?我還以爲是野外露營呢,這種地方也就只有腦殘的女孩子才最喜歡吧?”
就因爲安明御沒頭沒腦地蹦出這句話,本來還沉浸在美景中的四個女生齊刷刷目光過去,冷冷地掃視着他。
跟着就是齊齊陰森森地出聲,“你說什麼?”
安明御一個狠狠地踉蹌着,趕緊地改口,“沒……沒,你們聽錯了,聽錯了。”
哎呦,臥槽,失策了,失策了。
火火寶貝憨厚的小臉蛋一笑,正義地說着,“不不不,安叔,我剛剛明明聽到了,你說腦殘的女孩子才喜歡這個。”
我日!
尼瑪的火火寶貝,乾爹都白疼你了嗎?怎麼盡是拆我的臺?
安明御僵硬地轉頭,尷尬的眼神無處安放着,“誤會,都是誤會。”
說着,安明御的目光看到了燒烤架上已經燃起了過,靈光一閃,“我去給你們燒烤吃的。”
說完,撒腿就是狂奔離開,生怕再待下去骨頭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