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何芳和奶孃一起給喬喬灌了藥,喝過藥的喬喬,更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似乎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一般。
姜祁哄了半晌,也沒有見什麼成效。
還是最後,喬喬哭累了,藥效也上來了,她才終於沉沉睡去。
看着喬喬,姜祁想到之前蘇語是最喜歡喬喬的,現在要是見到喬喬這個模樣,不知道會有多心疼。
深深吸了一口氣,姜祁對何芳和奶孃說道,“夜深了,你們兩個,商量一下,看誰值上半夜,誰值下半夜,不用都在這裡守着。”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聽姜祁這話的意思,是讓他們輪換着休息,而他自己,卻是要守一整夜的意思。
可是,這哪有小主人生病,主人不睡守着,他們倒是去休息的道理。
雖然這是主人的一片好心,但是卻不能真的恃寵而驕。
所以,何芳上前一步,行了禮,輕聲說道,“還是我們守着,大爺早點休息吧,明日是初一,說不定很多事情呢。”
姜祁聞言啞然失笑,這裡又不是雲霧村。
即使明天是大年初一,也不會有成羣結隊小孩子前來拜年和索要壓歲錢。
就連是成人,他們在這盛京裡,也沒有幾個相處的來的人,更加不會有人來給他們百年。
姜祁想着,搖搖頭道,“明日雖然是初一,但是應該不會有人來。再說,你們也不能和我比,商量一下,趕緊去睡吧,明日可是要早起的。”
何芳和奶孃對視一眼,最終只能緩緩的退了出去。
主人既然已經決定了,他們要是再過多的推辭,那就有點矯情了。
聽見關門的聲音,姜祁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了一下。
這邊姜祁守着喬喬,四周幾位安靜。
可是同一時間的皇宮裡,卻是雞飛狗跳。
事情還要從晚宴開始說起。
因爲出發的並不算早,所以若邪和水冥到達宴會宮殿的時候,宴會已經要開始了。
雖然還沒有到時間,但是水翔和水皓都已經來了,比皇上和太上皇來的還要晚,那就是遲到了。
可是偏偏,來晚的這兩個人,身份都是比較敏感的人。
若邪就不說了,當朝國師,好不容易被請回來,自然是沒有人敢挑他的毛病的。
再說了,這時間也的確沒有到不是。
至於水皓和水翔,這隻能說是兩人想勤快一次,純粹就是趕巧了。
再說水冥,一個被貶爲平民的皇子,在立了功之後,再次返回盛京,這個時候,太上皇和皇上對他自然是要寬容以待的。
一個要當好哥哥好,一個要當好父親,但是兩人共同爲的,還是能當皇帝,或者說,當好這個皇帝。
在衆人的注視下走進宴會,若邪和水冥兩人並沒有任何的不自在。
兩人以前也都是經受過萬衆曙目的人,這樣的宴會,更是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次,不過是一些不相干的人的眼神罷了,對他們來說,和空氣一樣令人習慣。
兩人鎮定自若的走到水翔和水皓跟前,向着兩人行了禮,說了幾句客套的吉祥話,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晚宴的開場,和以前的那些全都是一模一樣。
無非就是由着皇上說一些新年的賀詞,然後大家舉杯同飲,恭祝皇上和太上皇新年快樂吉祥。
接下來晚宴就正式開始,一羣人吃吃喝喝,看看歌舞,偶爾有鄰座的人交頭接耳,或者是端着酒杯站起身,走到自己想要討好的人身邊,藉着這個由頭,好拉近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
若邪和水冥對此都不感興趣,雖然時不時的,會有人上前來敬酒,兩人也都是照喝不誤,但是喝完了,就會示意前來的人趕緊走。
水冥跟着若邪趕走了一些人之後,就不再有人過來敬酒了。
同時,衆人對水冥也有了些小意見。
不過是一個剛剛回京,無權無勢的皇子,還是太上皇之子,竟然還會認不清自己及的身份。
他們去敬酒,是客套。
可是誰願意讓自己的客套白白浪費,臉都笑僵了,最後卻落不下一點點的好,這讓一衆人等,都覺得有些厭煩。
偏偏,水冥好像是毫無所查一般,依舊是笑意盈盈的和若邪說話。
這巨大的反差,讓衆人簡直是接受不了。最後,不約而同的,其他人再也沒有來過。
至於一旁的若邪,他的身份不同一般,脾氣也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所以,即使是若邪黑着一張臉,對誰都是愛答不理的,衆人依舊是不停的朝着他圍去。
好在若邪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人了,自身氣場一放開,頓時周身三尺之內,冷氣逼人,讓人想靠近也不敢往前。
其實最主要的,是受不住那寒冷。
就這樣,宴會進行了半個時辰,兩人身邊纔好不容易安靜下來。
坐在上首的水翔和水皓,雖然口中不時的和別人說着話,眼神卻是時不時的從若邪兩人身上掃過。
即使不看過去,耳朵也是高高豎起,時刻注意着這邊的動靜。
對此,若邪和水冥一清二楚,卻是懶得理他們。
不就是想看看他們的價值有多少嗎?
那就讓他們看個夠,剛好,可以增加自身的籌碼。
若是忽略暗處的明爭暗鬥,整個宴會看起來的確是歌舞昇平,一片祥和。
若邪和水冥已經在心中暗暗計算,還需要多久能結束這個宴會,好讓他們早點回去。
就在這時,水翔突然站起身,說自己喝多了酒,要出去走走,讓衆人不必拘禮,在這裡好好的喝。
衆人目送水翔離開,心中都有些疑惑,往年,也沒有見皇上會這樣突然離開宴會啊。
難不成,今日身體不好?
還是說,是因爲有什麼事情?
不管衆人心中如何作想,那邊水翔已經走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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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臉色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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