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隨行
北省中心城區的居民們興奮了,激動了,除了不明世事的童稚小兒,無論男女老少,自從三天之前得到消息開始就都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爲了今天的‘瑤池’的開張典禮,從凌晨開始就已經有人排在了瑤池的大門口,只爲了搶奪那前五十名的名額,據瑤池發佈出來的消息,有金卡的人終生可以打七折,不記名,一次只能使用在一個人身上。天還未亮,排隊的人已經從東城排到了西城,排在五十名以後的人是有些遺憾不能拿到那張金卡,可是卻甘之如飴的排着隊,只因可以免費的洗浴一次,怎麼說也划算了!
瑤池,是藥樓的旁支,卻不是分支,雖是同一個主人,卻不是同一種經營,藥樓的藥浴是爲了治病,雖然對皮膚也好,可是卻比不得專門針對於皮膚保養的‘瑤池’。
瑤池的開張,是打着藥樓的名號,同脈不同支,藥樓在北省雖然才僅僅一年半,可是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外省的人都是攢足了勁兒的往北省擠,只爲了洗一次藥浴。藥樓的行事作風有些古怪,往往讓人憤怒之餘,卻又不得不傾嘆~那就是如果是有病症的人排在了無病症的顧客的身後,那麼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會被往下刷,藥樓的第一準則:病人優先!
這個規則自然是讓大多數客人不滿,經過多次折騰,鬨鬧,最後的結果就是被永遠的禁制接待。京城這地方自然是不缺少達官貴人的,曾經也有人想要用權勢佔領藥樓,可是藥樓卻能夠不聲不響的全身而退,至於這過程中發生了什麼,無人知曉,但卻讓所有帶着貪慾在暗處盯着藥樓的人歇去了不該有的心思,不約而同的都有了一個認定。那就是要樓背後的勢力,來頭不小。
自那以後,藥樓的經營一帆風順,再也不曾有客人投訴和鬧事,只因藥樓的所有職員,無論是醫師還是服務的人員,都是高素質,高學歷,絕對不會出現藐視客人,或是服務不周的事情發生。就是想挑刺也跳不出。
這也是藥樓在北省的藥房的領域內風評總是穩居首位不下的最重要的原因。
早上六點半。關伯和紹明趕到瑤池的門口的時候,驚訝的眼睛都快脫框了。放眼望去,黑呀呀的一片攢動的人頭,這人……是不是太多了點,剛纔他們開車過來的時候就納悶的厲害。怎麼這一路連半個人影都不見,更詭異的是平時人來人往,車來車走的城中心竟然除了偶爾擦身而過的貨車和公交,卻是沒有半張私家車,讓他們以爲出了什麼大事。然而,他們驚慌疑惑的心情在此刻有了塵埃落地的感觸,看着那些將頗爲寬敞的十字路口擠得水泄不通的私家車便已經明瞭。敢情都是跑這來了~
“關叔,我們怎麼進去啊?”紹明抹了把汗水,狠狠的吞嚥了一口唾沫後問道,黑黝黝的臉上滿滿都是無奈,他們現在是站在離瑤池大門將近五百米的距離的一個角落,而他們前面就是連插空的地方都沒有,更不用說開道了,他們怎麼進去主持典禮啊?
關伯簇着眉頭看了眼東邊已經露出頭頂的太陽,爲難的道:“這還真是件困難的事。”昨天他還跟小姐抱怨自己的擔心,害怕瑤池今天的開張沒有什麼人進去,到時候丟臉丟大發了,所以他還給小姐提議說找一批‘槍手’,這樣可以賺回點面子,誰知小姐下一秒便否定了他的提議,說是今天的開張絕對會成就一次‘宏偉’場面,來這裡之前,他還是抱着懷疑態度的,可是在看到自家小姐口中描述的場面變成現實的時候,說真的,他是真震撼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萬人空巷啊!果然,聽小姐的準沒錯!(貌似關伯記憶出了差錯,忘了這句‘聽小姐的準沒錯’這句話是小邵同志的‘基準’,而不是他自己的。)
“我給小嶽打個電話,問問看店裡的情況。”小邵想了想便開口道。
“恩,行吧。”
……
“怎麼說?”看到小邵一邊聽着電話一邊點頭,一會便掛了電話,關伯有些疑惑的問道。
將手機塞進兜裡,小邵憨憨的笑着道:“小嶽說他想辦法,讓我們在這裡等着就好。”
關伯悶悶的點頭,有些不明白小嶽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小嶽其人是一個月前招聘的一個做粉刷工的小年輕,挺滑頭的一個小子,但做事卻是一絲不苟,不會偷工減料或是偷懶,在工人裡算是很得人心的一位,而關伯和小邵在跟這個滑頭小子多次接觸之後,發覺到了這個小子處事圓滑,卻不會偷奸耍滑,於是便有了挖牆腳的心思。
在裝修工程結尾的前一天,他們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小嶽,是否有那個意願留在這裡做事,本以爲他還會考慮一下的,誰知他們才一說出口對方便答應了下來,應承之快讓人疑惑,只是兩人的心裡雖是感覺哪裡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他們可得珍惜每一個人才啊~
就在空氣中的溫度逐漸灼熱起來的時候,牆面出現了一片躁動,讓關伯和小邵伸直了脖子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直到……
十分鐘後,關伯和小邵滿頭黑線的看着鋪到自己腳底下的紅地毯以及站在他們對面,笑的燦爛的某個小子,這這……
鮮紅的優質地毯被鋪的平平整整,卻不是直撲,而是成了L型,直達某個不起眼的角落。
兩人狠狠地瞪了某個耍滑頭的小子一眼就硬着頭皮在萬道灼熱的光柱之下朝着瑤池大門前進。經過人羣的時候,他們清楚的聽到了來自於羣衆的議論,“他們是什麼人啊?難道是瑤池的當家?”
“那不一定,說不定是個管事的人呢,瑤池的當家也不會這麼老和呆啊”
關伯汗,小邵抽~
“可是不是當家人的話,那個服務員服裝的小子爲什麼要把紅地毯一直鋪到他們腳下啊?”
“也是哦。”
兩人僵硬着身體走到瑤池金碧輝煌的瑤池的大門口的時候。已然全身都是汗水,狠狠地抹了一把汗,大大的呼出一口氣,好傢伙,這羣衆的力量真是驚人哈~
“小嶽,服務員和接待的人員都到了各自的崗位了嗎?”關伯走進內室,一邊用毛巾擦拭着汗水一邊問道。
“恩,都已經到位,鞭炮和禮花也已經放置好了。”緊跟而來的小嶽笑着點頭道,一雙晶亮清澈的眸子裡朝氣蓬勃。
“唔。可以了,半個小時後。點燃。”
“是的,關伯。”
……
在民衆的期盼下,開張典禮終於開始了,“各位來賓很高興大家百忙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瑤池’的開張典禮。我是瑤池的管理者,關名!今天的開張典禮,是由我來主持,相信看過宣傳單的人已經知道,今天排在前五十名的顧客將會得到瑤池的開張禮物。‘金卡’!金卡的持有者不是實名制,只要是持卡者便是終生七折優惠!”說到這裡,關伯稍稍停頓。場下傳來一片熱烈的掌聲。
“今天,我們……”
“……謝謝大家的支持!來人!鳴炮!”
煙火炮竹齊鳴,好一個熱鬧啊~
即使耳邊的聲響讓人不適,卻沒有一個人走開……大家都在暗暗做着自我安慰,等下一定要好好的泡個舒服的藥浴,讓自己的皮膚好好的同時也吃的好好。(忘了說,洗浴中心的大廳內有爲顧客準備餐飲)。
而距離瑤池千米開外的某張黑色吉普里面,隕正邦和隕老爺子正一臉震撼的看着這宏大的場面,面上有着難以遮掩的驕傲,而開車的隕零更是誇張的張大了嘴巴,半天不曾闔上。只因他剛纔才從老爺子口中得知,這個讓整個城區變得中空的瑤池後面的主家竟然是二小姐家的小小姐,雖說這藥劑是屬於小小姐的師傅煉製的,可是卻不排除其中有小小姐的參與,畢竟小小姐製作的那些藥酒,他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不僅好喝的讓人收不攏嘴,還能祛除身體毒素,這樣的酒小小姐都能製作出來在,這個藥浴,也說不好其出處啊。
“爸,薰丫頭,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啊~”隕正邦滿目的複雜,斂眸深嘆道。
“是啊,照這樣下去,我隕家其他的子孫該沒臉見人了。”隕老爺子震驚之餘還不忘自我打趣,爬滿了皺紋的臉上笑意難抑。
“爸,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薰丫頭也是我們隕家的人好吧?”聽出老爺子話語裡隱含的遺憾,隕正邦有些不悅的糾正道,小憐是他的親生妹妹,同父同母,她的孩子自然也是隕家的嫡孫。
“是是是……你這臭小子,還是這麼護短。”隕老爺子沒好氣的對着大兒子翻了個白眼。不過內心裡最後的那一絲絲遺憾也因爲此話而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己女兒所生的的寶貝自然是屬於隕家,他剛纔鑽牛角尖了~那個勢利眼的李家就哪來的滾哪去吧!
瞟了一眼滿臉得意之色的某傲嬌老頭,隕正邦眼角一抽,悄悄的嘟囔着,“也不知道是跟哪個彆扭的老頭子學的。”
正在激動的某老頭自然是沒有聽見。
A市的玉薰正在雲裳總部的控制室裡觀察着雲裳職員的工作狀態,並不時的低下頭在本子上畫上幾筆。
煜安靜的坐在玉薰身邊的位子上,等待着……
“煜,這批服裝的發表會在東省召開吧,服裝模特還是選用原來的,至於這T臺的搭建,我會跟上次一樣給出圖紙。”
“是的,小主。”
“我前段時間讓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嗎?”
“恩。”煜起身走到某個角落的角櫃旁邊,拿出一份文件。
玉薰接過以後翻了幾下。神色便越來越陰沉,這份文件是李氏目前的出賬與盈利的情況,上面清楚的標明瞭一年前到如今的所有經營項目的利潤走勢,一直都知道陳峰在後面掏公款用於私利,卻不想在十二年前便已經到了如此猖狂的地步,賬面做的很完整,出的多。真正的進賬卻是不多,其中‘宏發’‘玉格’‘名佳’的這三項工程,明明銷售情況好的不能再好了,幾乎是一經發行便在短短半月之內銷售一空,理應一個億以上的利潤卻僅僅盈利一千多萬,這也太奇怪了點,爸爸他都不會懷疑的嗎?
自從雲裳建立以後,對於李氏的每一個經營項目她都有了最詳細的瞭解,爲的就是將陳峰所有的證據抓捕齊全,在他做出最後一擊的時候。自己再釜底抽薪,讓爸爸看清陳峰的假面的同時將他送到牢裡度過餘生。
玉薰頭疼的閉上雙眼。仰靠在椅背上,她太小看了爸爸對陳峰的信任,這簡直已經到了盲從的地步,這是在明顯不過的漏洞。他竟然也忽略了,真是……唉……
邢濤一臉頹廢的從李氏總部大樓踉踉蹌蹌的走出來,抱着紙盒的雙手不停地顫抖着,看着紙盒裡裝着遣散費的鼓鼓的信封,滿目的憂傷。他爲李氏賣命十年,從李氏建立開始就是這裡的員工了,爲了李氏兢兢業業。傷身費神,卻不想在十年後落得一個透露商業秘密的罪名,而自己曾經最爲崇拜的總裁卻在那個小人的一句話之後駁回了他的申訴,這讓他情何以堪?這一刻,天空萬里無雲,在邢濤的世界裡,卻猶如末日一般。
突然,萬里無雲的天空毫無預兆的變得灰暗,低沉,空氣也變的窒悶起來,周圍地面散發的午後的灼熱地氣讓人難受憋悶,邢濤苦澀的看着天空,是不是老天爺也知道他很冤枉?
不一會,天空已經下起了小雨,行走的路人也開始陸陸續續的躲閃起來,腳下的步子加快,只有邢濤還是不緊不慢的走着,下吧,下吧,沖掉這個世間的污穢,打雷扯閃,最好是一雷劈死那個奸戾小人……回想起自己曾經在洗手間聽到的那些話語,邢濤心如刀割,就是他將一切都上報了總裁,纔會導致自己如今的局面,他當時只是想要讓總裁相信他的話,一字不漏的吐出實情,卻沒想到那個小人竟然就站在門外,而後果可想而知,總裁沒有信任他,而陳峰那個小人卻是開始不斷給他穿小鞋,直到今日,他被徹底的踢出李氏。
他的妻子自從生下第二個孩子之後就一直臥病在牀,這些年一直都是請人照顧着,而他的大兒子腦子有些不好,憨憨傻傻,才上了初中便輟學在家,一直都是做着苦工爲家裡補貼家用,小女兒成績好,在學校一直都是名列前茅,他和妻子,兒子一直都很驕傲,今年要考大學,需要的錢可不少啊,可是,如今他卻丟了工作,所有的重擔都落在了那個傻兒子身上,唉……望着灰濛濛的天空,邢濤只覺得未來一片灰暗。
雨……越下越大,炎熱的地氣徹底被掀起,走在路上,臉上都是清涼的雨水,而腿下卻是熱氣升騰。
就在邢濤快要走進離家最近的那一條小巷子的時候,突然,一輛血紅色的保時捷一個急剎車,再一個擺尾,穩穩當當的擋在了他的前面,將進入巷子的入口整個堵死,邢濤受驚之下,紙盒落在了地上,東西撒了一地,都是些文件袋和筆。
邢濤怒,這是怎樣?今天是他邢濤的專屬末日嗎?老天爺看不得他乾爽的走回家,淋了他一身,現在就是一個外人都要欺負他?
邢濤雙手握拳,怒火升騰,大步朝着保時捷走去,勢要討回個公道,有保時捷了不起啊?他還有桑塔納呢?都是車,開什麼不是開?
可是,就在駕駛座上的人下車之後,邢濤愣在了原地,什麼怒氣啊,煩悶啊,一下子全拋在了腦後,她……她……是小姐?
車子裡走出來的女子正是玉薰,而從臨座下來的男子則是煜。
今天的玉薰沒有特意掩飾容顏,只因她和邢濤是認識的,這樣也好,以後辦事也就不用遮遮掩掩。
一身黑色長裙的玉薰笑的靦腆卻難掩妖嬈。走到邢濤跟前的一米之地站定:“邢叔叔,幾年不見了,您還好嗎?”輕柔的女聲好聽極了,也讓邢濤的眼眶一澀,鼻頭微酸,原來總裁的寶貝女兒還記得他啊……
“我……很好,很好。”
玉薰看着一身蕭瑟的邢濤。再看了一眼地上的紙盒,眉心微微一簇,幸好她今天過來了,不然邢叔怕是會按着前生的路走下去了。
前世的邢濤就是在他被辭退的那一天被一輛疾馳的摩托撞斷了一隻腿,雖然最終活了下來,卻也不過短短三年。而他的妻子也在他死去不到一個月,就過世了,留下一雙兒女在社會上苦苦掙扎,這一切都是從爸爸那裡知道的,記得爸爸說過。他在知道一切之後給他們家送過錢,卻被趕了出來。所以,邢濤也是爸爸心裡的一大遺憾。
“邢叔,我有事找您,不知道您可否跟我走一趟。我們邊吃邊聊?”玉薰給煜使了個眼色,便上前攙扶住邢濤的右臂,就像一個跟父親撒嬌的女兒,嬌俏可人。
而邢濤在被玉薰摟住手臂的時候便已經全身僵硬了,“小姐。您還是不要對我使用敬語了,我承受不起。”僵硬着身子拂開玉薰纖瘦的小手,邢濤面色沉鬱的退開一步。
這個時候。煜已經將邢濤落在地上的紙盒和物件收拾好站在了車子邊上。
“邢叔叔,我這次來,是因爲你被辭退的事情,我有話要跟邢叔叔說。”玉薰知道邢濤爲人木訥,如果自己不說明來意,怕是會讓他反感,於是選擇了直話直說。 WWW✿ ttκā n✿ ¢ ○
“小姐怎麼知道這件事?”聽到玉薰的話,邢濤詫異的看向玉薰,有些不明白這位千金小姐的來意。
“我怎麼知道的,邢叔就沒有必要知道了,您只要記得一件事,那就是現在,只有我能夠讓你重新迴歸職場,確切的說應該是比以前更加的風光。陳峰的事情,我想,沒有誰比邢叔更明白了,邢叔,您說我的對嗎?”
額?
邢濤愕然……
A市客流量最大的川菜酒樓裡,(邢濤是川省的人,喜辣)包間,“邢叔,這些菜不知道是否合您的胃口?”席面上擺了十八道川菜,從火鍋到爆炒,一樣不缺,可以說是把酒樓的所有招牌菜都點全了。
邢濤神情複雜的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川菜,心裡充滿了苦澀,他和家人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吃飯,只因這裡的菜式雖是好吃,卻昂貴無比。
“小姐,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一頓,讓我請吧。”邢濤深吸一口氣之後,對着玉薰吐出一句話。
玉薰先是一愣,緊接着便搖了搖頭,邢濤剛想要開口勸說便被玉薰一個手勢阻止了,玉薰神情嚴肅的看着邢濤,“邢叔叔,玉薰今天請您吃飯,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來自於我的父親,我爲我父親的拙見而向您致歉,是他識人不清,,讓您蒙冤。而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爲我自己,我想要聘請邢叔叔爲我辦事。”
玉薰說完,邢濤已經一臉怔愣,這,這……他是真的沒想到總裁的女兒會給他道歉,還是爲了總裁而道歉,而她後面提到的‘識人不清’則是讓邢濤徹底的明白,原來總裁的女兒也知道那個小人意圖不軌的事,可是,爲什麼總裁對他卻那麼信任呢?
邢濤只聽到了前面的第一個原因,而第二個原因則是被他忽略了。
“小姐,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總裁,總裁他也是一時不察,相信時間長了會看明白那個小人的真面目的。”輕嘆了一口氣,邢濤輕聲道。
“邢叔,這件事,不是重點。很抱歉玉薰調查了您的家裡情況,知道您目前對於金錢的需求很大,所以,玉薰想要彌補父親的錯誤,請邢叔給玉薰一個機會,也給您自己一個機會。”玉薰再次開口道。
“小姐,總裁沒有錯,他對我真的很好,你看,他給了我半年的遣散費,這就可以看出總裁是個很念舊情的人。”邢濤滿臉嚴肅的爲李茂辯解,也讓玉薰徹底的刮目相看,對於父親的識人不清再次汗顏,這樣衷心的下屬,她老爹也捨得開除,這要擱在古代就是‘暴君’了。
“邢叔,我開了一家服裝公司,準備在廣省開分公司,現在缺少一名經驗足夠的經理,以您多年在業務部的經驗,相信您一定可以勝任,就是不知道邢叔是否願意爲玉薰做事?”
“耶?”邢濤震撼,小姐開了家服裝公司?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小姐今年才十一歲吧?
看到邢濤眼底的震撼,玉薰笑笑,“邢叔願意嗎?”
……
邢濤一直到最後被送回家還有些雲裡霧裡,暈暈乎乎,他剛纔是又有了一份工作了嗎?而且是年薪五十萬,而且沒有加上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