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隨行
“爺爺,這些藥丸你一定要每天一顆,一次都不能少吃,不然孫女就給您老人家喝最苦最澀的藥劑,哼哼。”玉薰挽着景老爺子的手臂撒嬌帶威脅,讓景老爺子滿頭黑線。
上次因爲她的失蹤而帶來的鬱結之氣已經祛除,只是老爺子的身子經過這一次,竟然不再如之前那樣健朗,玉薰一查之下才發現這是有了後遺症,不禁愧疚的差點把自己的頭髮揪掉,老爺子是她認定的家人,他一生都放在了醫術上,沒有親人,她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所以,她絕對要讓老爺子的後半輩子幸福美滿,而這幸福美滿的前提自然是要有一副健朗的身體,這些藥丸可是她查了空間裡所有的丹籍和藥劑書之後,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煉製出來的最適合用來修復凡人身體的良品。
景老爺子苦笑着彈了玉薰白皙的額角一下,“你這丫頭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連你爺爺也敢威脅,嗯?”
收到老爺子的瞪視,玉薰很孩子氣的吐了吐舌頭,“哪有,玉薰是爲了爺爺好,爺爺的身體傷了元氣,補回來得花費很大的精力,所以,爺爺如果疼玉薰的話,絕對不可以忘了吃藥!”對於老爺子的身體,玉薰絕對不會妥協,要知道景老爺子雖然自己是個資深的中醫師,可是卻有個很雷人的特性,厭惡吃藥,只要能硬抗過去的病症,他絕對二話不說硬抗。所以玉薰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
“你這個鬼丫頭,爺爺傷了元氣,那是爲了誰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一走就是一年多,差點沒有讓我這個老爺子踏進鬼門關。”景老爺子屈起食指輕敲玉薰的額頭,嗔道。
“爺爺,玉薰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玉薰理虧的訕訕的道。
“還有下次?嗯?”景老爺子吹鬍子瞪眼,一副‘你敢說試試’的姿態。
“沒有,絕對沒有,玉薰會永遠陪在爺爺身邊,爲爺爺養老,讓爺爺每天的生活都是幸福快樂。”玉薰舉着小手錶態,只差喊着要發誓了。
“你啊.~”景老爺子輕嘆的笑道,但是心裡卻是滿滿的都是欣慰,老天還是公平的啊,奪走了他的親人。卻也還了他。
對於自己這個鬼精靈的孫女的那些藥丸還有藥劑,他是真的被震撼和驚嚇到了。那藥效,絕對是藥到病除,這可是有些玄幻了,他可是撿到了寶啊。他曾經也嘗試着研究過。分解過,可是都沒有辦法全部解析出來,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不會蠢得將這些玄幻之物泄露出去,把自己的孫女兒推到浪尖上。除非他死了!不然,他絕對會將這個秘密永遠的掩蓋下去。
李氏集團,股東大會上。李茂被來自於各方股東的質問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這次華菱這個項目的失敗,他們竟然怪責在他一個人的身上,最好笑的是,這個項目是在一年前他暫時停職在家的時候被開發出來的,是與吉斯旺合作的項目,卻因招標底價的泄露而慘遭撤資金,李氏爲了此次合作砸出了大量的資金,無論是人力還是物力上,都是不可估算的損失,現在等於是身陷囹圄,除了吃下這個‘大坑’,沒有第二條路。這個項目是由之前的業務部經理刑濤掌控,可是如今刑濤已經被追究責任而遣散,沒有了背黑鍋的人,他們竟然想要把這個黑鍋扣在他這個總裁頭上,哼,簡直是癡心妄想!
心下冷冷一哼,李茂怒視着所有的股東,“這個項目我李某人根本就沒有參與過,何來任用下屬不當的責任?哼,你們心裡打什麼小九九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想要削弱我的股份來貼補自己的口袋,哼……我看你們是想的太多了!做白日夢呢!”
“總裁,您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們呢?我們也是爲了公司好,這個項目的失敗只要總裁扛上,自然是能夠起到穩定軍心的目的,大家也能更加努力的爲李氏服務。況且那個刑濤本來就是總裁最爲信任的部下,如果不是仗着總裁在他的身後,他怎麼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泄露公司機密?這件事,總裁您還是好好想明白的好,不然以後李氏的股票市場一不小心有了什麼動盪,可就不要求着我們了。”季玉娜,女,五十二歲,在李氏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算是李氏集團裡最說得上話的大股東了。
“季玉娜,你在威脅我?”李茂黑着臉等着季玉娜,氣得胸口起伏不斷。
“總裁嚴重了,我也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季玉娜對着修的精緻圓潤的指甲吹了口氣,頭也不擡的回道。
李茂縱橫商場十多年,自然是看出了季玉娜眼底的不屑,雖是氣得差點暴走,依然深吸一口氣後忍了下來。
陳鋒一言不發的坐在李茂的右手第一位,看着李茂黑沉的臉色,眼底劃過一抹暗芒,放置在會議桌上的雙手緊緊的一握之後又鬆開來,看向李茂,和煦如風的聲音在會議室裡響起:“總裁,這件事,不就是因爲流動資金的大量損失而導致了現今的漏洞嗎?我們想辦法將這個漏洞補上就可以了,只當這次的招標不曾存在過,這樣,竟可以穩定公司職員的軍心,又可以保住總裁的名譽,不是一舉兩得嗎?”
聽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建議,李茂心裡一動,他自然是想過這個辦法,可是這筆錢可不是一點點,可是十個億啊,他哪有那個資本去填堵這個空缺?
看到李茂爲難的神情,陳鋒的脣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詭異笑容,但也只是一閃而過,根本讓人看不真實,“大哥,這筆錢。我們可以找銀行貸款,或是我們股東之間相互湊一下。”陳鋒說完就將視線掃向在座的其他股東,然而,接觸到他的視線的股東都是在第一時間就轉開了視線,而閃躲不及的季玉娜更是理直氣壯的尖聲道:“我們是股東,是爲了利潤才坐在這裡,現在倒好。一有空缺就讓我們自己拿錢補上,把我們當什麼呢?提款機啊?我告訴你,李茂,別說我沒錢,就是有錢也不會往上補,你就做你的白日夢吧!”說到激動處,季玉娜直接拍桌而起。
李茂被季玉娜囂張的態度氣得直哆嗦,一雙正直的瞳孔狠狠地收縮着,而其他的股東則是低着頭,視而不見。
“好。好,季玉娜。這是你說的,如果你不願意想辦法補上這個缺口,那麼以後你就別叫囂着分紅,老子就算錢多的沒處放。你也別想要,你要是不爽了,就給老子滾出李氏,把股份讓出來。”面對不講理的人,他李茂也絕對不會姑息。想要用她的股東身份拿捏他,也得看他願不願意!
“你……李茂!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趕我季玉娜出公司?我季玉娜可是李氏的元老,是絕對的大股東。你不就是比我多了百分之十嗎?你猖狂什麼?當初要不是看在李家的面子上,本小姐纔不會把錢投在你們李氏這家沒前途的企業上,現在李氏起來了,你就想卸磨殺驢了啊?我告訴你,李茂,別說門了,就是窗都沒有,每年的分紅你給姑奶奶我乖乖的送上來,不然,姑奶奶我就把你送上法庭!”
“這跟李家有什麼關係?季玉娜,你不要胡攪蠻纏!”李茂也氣怒之下拍桌而起。
“我怎麼胡攪蠻纏了,啊?這可是你那個小妹跪在我身前求我救救她哥哥我才伸的援手,你以爲我當初爲什麼把錢投給你啊……”
……
滿身疲憊的仰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李茂的腦子裡不斷的劃過季玉娜的最後的那幾句話,李氏曾經最困難的時候,竟然是那個十來歲的六妹幫了他麼?她竟然爲了他這個把她忘得一乾二淨的哥哥跪着求人麼?
緊緊地捂住胸口部位,李茂只覺得自己的心,疼的快要爆炸開來,這些年,他對李家可以說基本是沒有了什麼感情,一心認爲他的所有兄弟姐妹都是一個德行,不值得他惦記,可是,就是那個被他遺忘的最徹底的幺妹卻是那樣不顧尊嚴的爲了他下跪,爲了他哭泣,他不敢想象,那麼小的她,到底是付出了什麼代價纔會讓那個唯利是圖的季玉娜答應投資。
回憶如潮水一般蜂擁而至……
那個夏天,他滿身傷痕的坐在後山的林子裡哭泣,那個瘦小,卻美得跟精靈一樣的小妹走到他的身邊,那樣小心翼翼的爲他擦藥,一邊擦還一邊嘟脣吹着冷氣,爲他減輕疼痛,“哥哥,不疼,哥哥是天下最勇敢的哥哥,君君給哥哥呼呼就不疼了。”
“君君,你是不是來看我李茂的笑話的?是不是大哥二哥讓你來的!”被家人侮辱欺負十幾年,他早已經化身刺蝟,見人就刺。
“不是!”美麗卻冷漠的小女孩睜着盈盈的大眼,堅定地對着他道,聲音裡卻包含着讓人難以忽視的脆弱,她的脆弱是來自於哥哥的懷疑,“四哥是君君的哥哥,君君關心四哥是應該的,就是爸爸媽媽,還有大哥他們都討厭四哥,君君也不會。”
那個夏天,他因爲君君的話而咬牙忍過了來自於家族的蔑視和毒手,三年後,他永遠的離開了李家,走的時候都來不及跟君君說過一句話,在多年後他重新踏進李家本宅的時候,君君卻不知去向,而他的記憶也被時間洗刷的乾淨,將君君忘到了腦後。
捂住疼的抽搐的胸口,李茂低低的笑了起來,到最後竟然是仰頭哈哈大笑,帶着顫音的笑聲迴旋在辦公室裡,久久不散,其中滿滿的都是痛苦與愧疚,他竟然把那個善良的小丫頭忘得那麼徹底!而那個總是對着他甜甜的喊着四哥的六妹卻不顧他的冷漠和殘忍,爲了他對着一個陌生的女忍 下跪,那個時候,那個才十三歲的妹妹,那個驕傲的妹妹,她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態下跪的呢?
這一夜。李茂痛苦的碾轉難眠,李媽也是一夜未睡,她最愛的丈夫有如此沉重的心事,她這個做妻子的又怎麼睡得着呢?只是,他現在不說,她也不會去問,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默契。不是刻意隱瞞,而是理解。
“小姐,真的只要吃下這顆藥丸,再好好調理半個月就可以痊癒嗎?”刑濤激動萬分的抱着牀上的妻子,一雙盈滿晶瑩的眸子灼灼的盯着正在給他的妻子施針的玉薰。
將手中的最後一根針扎入女子的腳跟,玉薰擡頭,看着刑濤道:“是的,我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之後,你要去廣省上班。至於你的妻子和兒子我會帶去北省,他們可以在那裡很好的發展。另外你這個快要高考的女兒,不是快高考了嗎?相信以她的成績報北省的大學也不是不可能。”一席話,像是命令一般,卻讓刑濤夫婦真正的感動於心。他們這是遇到了貴人,他們一家人的未來都會一片坦途啊~
刑濤紅着眼眶將妻子輕放在牀上,在玉薰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直直的跪在了玉薰面前,只聽‘咚’的一聲。那麼沉悶,那麼堅定,也磕在了玉薰的心間上。這一刻,她相信,未來,哪怕是她手下的員工都背叛了她,這個男人也會站在她這邊,絕對的忠誠,就是她如今最迫切需要的。
伸手扶起刑濤,玉薰清冷的眸子閃過釋然,她終於改變了這一家子的命數,父親這一生也不會再有上一世那般的心痛與遺憾了吧。
“邢叔,你是我的長輩,不該如此,竟然你爲我辦事,我自會護你一家周全!”
“是,小姐。”刑濤抑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意,點頭。
寧玉潔流着淚附和着點頭,她的丈夫能遇上這樣的主家,是他的福分,也是他們邢家的福分。
“熏熏,快要進行最後一次摸底考試了,我好緊張哦。”秦碩趴在位子上,俊美的臉上一片糾結。
“你把我給你出的題都能答出來,你的考試就沒有問題了,就是中考也是輕而易舉。”玉薰邊寫畫着什麼,邊回答道。
“熏熏,你說小言如今的成績,有可能跟我們考一所學校嗎?”自己的問題解決了,秦碩又開始擔心起好哥們了。
“你那些題,我也給了小言,再加上這幾天我給他的每晚的補課,絕對不會掉隊的,如果這都會掉隊,我就把他扔到山溝裡去放牛!”玉薰看了眼趴在電腦上玩的深入沉迷的小子道。
正在玩電腦的某人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突然就轉過頭來,正好看到玉薰還沒有收回的邪惡表情,不禁一個哆嗦,不對,很不對勁,這個死丫頭肯定是想要整他,看她那表情就知道了準沒好事。
玉薰與賀言四目相對,噼裡啪啦火花四濺,櫻紅的脣瓣突然就那樣毫無預兆的高高揚起,玉薰伸出一根食指,對着賀言的方向勾了勾,賀言一臉防備的走進,站在秦碩的身邊,正好與玉薰隔了一個人的距離,“幹嘛?”賀言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這次的考試,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唔,還好吧,應該跟平時一樣,年級前十。”拜玉薰所賜,就是她不在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和小碩一點也不敢放鬆,從來都是嚴格要求自己。所以成績一直是處於穩步上升,現在更是已經擠進了年紀前十。
玉薰皺眉,以名苑的升學率,年級前十已經等於是半隻腳踏進了一中,可是也不妨會有發揮失常的時候。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跟我和小碩一起回家,每天晚上十一點,我會讓司機送你回去。還有一個月就是中考了,你的電腦乖乖鎖在家裡的抽屜裡,如果你管不住自己,我不介意替你管管。”
“啊?不會吧?不要啊?那跟割我的肉有什麼區別?”賀言哀嚎着裝可憐,被玉薰無視之,只得蔫兒蔫兒的回到位子上趴着,嗚……他就知道她只要一露出那表情就沒有好事,嗚……誤上賊船啊~
“小碩,幫裡的事務,你暫時交由老饕吧,這段時間都不要過去了。”
“哦。”
“車場也是。”
“哦。”
李氏集團……
“大哥。這件事,我來想辦法吧,跟銀行借款需要的利息有點高。”總裁辦公室裡,陳鋒一臉擔憂的看着李茂道。
“阿峰,這可是十億,你上哪去想辦法?”李茂雖然是很感動,可是也不會傻傻的一口應下。以阿峰的工資,就是再上十年班也不會有十個億這麼多的存款。
“大哥,我有幾個在商場上很吃得開的朋友,我們的關係很鐵,從他們手上借,不會有一分利息。”陳鋒滿臉的深明大義。
“真的?不會有什麼麻煩?”李茂半信半疑。
“大哥,我可以做擔保,你難道連我也不信了嗎?”陳鋒表現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果然讓李茂本能生出的那一份疑心頃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可能?大哥怎麼會不信你。”輕拍陳鋒的肩膀,李茂感動的道。
“大哥。上次我跟你提的那個項目,你考慮的怎樣了?我已經考察了一邊現場。盈利絕對是巨大的,現在還沒有進行招標,而且還是內部消息,趁着其他的競爭者還不知道。我們提前做準備,到時候一擊必中。”陳鋒趁熱打鐵,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
這十個億,可不是白借,到時候。他絕對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陳鋒看着低頭沉思的李茂,眼底閃過一抹陰鬱。
“你想要拿下這個案子也不是不可,只是你所說的內部消息到底是從何而來?這項款子太大。對於如今的李氏來說,可能會吃不下。”思量許久之後,李茂皺着眉頭看着陳鋒道。
聽到李茂的遲疑,陳鋒眼底閃過暗芒,再次開口勸道,“大哥,這個消息的源頭,我不能告訴你,畢竟這些事是不能曝光的,如果大哥信得過我,就和益奇合作,雙方的合作的利弊,我已經表明在了企劃書裡。大哥好好看看再做決定,不管大哥願意與否,小弟都不會有任何怨言。”陳鋒以退爲進。
“唔。”李茂接過陳鋒遞過來的企劃書,沉默的點點頭。
“那,大哥,我就先回辦公室了。”
“去吧。”
A市西區別墅,“李茂答應了嗎?”獨狼的眼裡閃耀着陰鷙的光芒。
“嗯,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只是那十個億的漏缺,上面是準備轉賬還是給支票吧?”陳鋒悠閒的給自己倒上一杯清茶,輕吹了一口氣,看着微漾的水面道,
“這個就不是你該擔心的了,不出三天,那十個億就會轉到李氏的賬上。”獨狼蔑視的看着陳鋒道,這個笨蛋,也沒有多高超的手段,也不知道上面怎麼會這麼重視他,還給他十個億的資金。
感受到獨狼不悅的情緒,陳鋒輕笑一聲沒有說話,他知道獨狼從一開始就看不起他,可是他總有一天,會讓他對他刮目相看!
“好了,我先走了,記住,這個月底,想辦法讓李茂去一趟花山。”攏了攏衣襟,獨狼從沙發上站起來。
“知道了,慢走。”陳鋒一動不動的坐在原來的位置,沒有一絲想要起來送客的意思,也讓獨狼氣得狠狠地瞪了他幾眼,隨後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看着獨狼怒氣升騰的背影,陳鋒的脣角勾起一彎弧度,陰鷙劃過眼底,等我成爲李氏真正的掌舵人的那一天,就是你獨狼命喪黃泉的日子!
李宅,“賀言,你這個蠢貨,這個單詞明明少了一個N,你這腦子怎麼長的?啊?你知不知道就是一個單詞的錯誤,你就扣了五分?知道五分對於中考的學生來說代表什麼嗎?啊?我……”
“哎哎……疼,疼……我知道了……記得了……”
“秦碩,你小子皮癢了是不是?這個次方是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多出一個2?啊?你那麼喜歡2?啊?你這個二貨!”
秦碩和賀言在中考前的日子可謂是水深火熱啊,耳朵都快擰成麻花了,還敢怒不敢言,嗚……他們怎麼會這麼命苦啊……這個女人什麼時候纔可以對他們溫柔點啊?
“擋什麼擋,你以爲你擋住了,我就擰不到了是嗎?”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