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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不緊不慢的說:“三角龍!”
南宮逸接過他女人手裡的圖畫,有些吃驚!
“這是什麼?”
她半垂着頭,提筆描畫着,時而專注認真,時而凝眉苦思,半晌之後,一張動物的骨架寫實圖終於被她畫出來了,那動物生有四肢、尾巴,身形和豬、牛相差不大,但頭骨,正是他案子上那副“龍頭”!
采薇見南宮逸沉默了,便繞過了龍案,徑自坐在了龍椅上,取過筆墨,在紙上塗畫起來。
可是,若不殺,萬一將來被有心之人拿這事兒做文章,動搖大晉的江山社稷,麻煩就大了!
他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殺人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但是,讓他憑一顆頭骨就去屠殺那麼多的無辜百姓,他還真做不來。
南宮逸聽了采薇的話,臉色沉了下來。
這個解釋被神話了,符合了人們對未解事物歸咎於神明的心裡特點,頓時都深信不疑,還把孔子崇拜夠嗆,認爲孔子他老人家無所不知呢!
據采薇猜測,那根巨骨應該就是某種恐龍的骸骨,不過,孔子他老人家不知道啥叫恐龍,又不想承認他不認識,遂對那位君王解釋說,那骨頭是上古時期被大禹處死的巨人防風氏的骨頭。
記得前世,她看過一本書中說,春秋時期,有人在地裡挖出一根巨大的骨頭,當時的君主見到這根龐大的骨頭嚇了一跳,不知是何生物竟長的這麼大,就向就博學多才的孔子請教。
采薇說:“既然沒有,皇上又又什麼證據能說明它不是龍呢,這頭骨具有根龍相近的兩隻角,而且個頭巨大,跟傳說中的龍極其相近,等頭骨到了京城,羣臣見到這顆驚世駭俗的大東西,一定會被震撼到的,人們在見到自己認知範圍內無法解釋的東西時,通常都會本能將這東西歸咎爲神或怪的,所以,最後判定它是龍的人一定會很多。”
南宮逸頓了一下,將手中的畫放在了龍案上,轉向采薇道:“沒有,那又怎樣?”
“皇上見過真正的龍頭?或者諸位大臣中有誰見過真正的龍頭?”采薇反問道。
南宮逸說:“朕也不想隨意殺人,所以才命他們將頭骨運到京城來,到時候,朕一定找到證據,表明這根本就不是龍頭。”
采薇被氣到了,真想說上一句她那個世界裡人們常說的一句話:沒文化,這分明是一隻上古時期的三角龍,恐龍而已,哪裡就牽扯到龍脈和江山社稷了呢?
“因爲一顆難以解釋的頭骨,就要誅殺一城的百姓?”
男人說:“羣臣見了此圖,多謂之爲龍,皆恐那二龍山有龍脈蘊藏,動搖大晉的江山社稷,都勸諫朕將二龍山方圓百里的百姓盡數斬殺,以絕後患,朕不想輕易罔顧人命,所以命人將這顆頭顱送入京城,待大家研究過在做定奪!”
采薇挑了挑眉,問道:“送進京城做什麼?”
正尋思着,男人已經下朝回來了,見到她拿着圖紙站在龍案前沉思着,便輕笑一聲緩步上前,接過那張圖,解釋說:“這圖是青州刺史送來的,說圖上的怪物是在青州元寧縣的二龍山發現的,朕已經命他們把這顆頭骨送進京城,大約半個月的時薇兒就能看就到了!”
想不到,這個時空里居然也有這種動物的存在呢!
三角龍是白紀最強的草食恐龍之一,身長被估計有7。9到9公尺長,高度爲2。9到3公尺,重達6。1到12噸。有渾厚的皮膚和堅硬的角和頭盾,連霸王龍也不敢輕易捕食它們,一隻成年三角龍完全可以戰勝一隻成年霸王龍!
采薇大吃一驚,這明顯三角龍的頭骨,她前世曾在博物館裡看到過,對此也略知一二。
三角龍!
那是一張寫實的頭骨畫,畫面上是一顆怪異的頭骨,頭骨上如牛一般,生着一對兒尖尖的角,鼻子上也有一隻略小一點兒的角,似犀牛一般,不同的是,靠近頸部的地上長着頭盾,跟犀牛又迥然不同。
進入御書房,御案上的一張畫吸引了采薇的注意。
在牆壁之上,除絹、紙帖落外,還掛有御筆字、山水、鳥等插、掛屏,質地多爲紫檀、雕漆、琺琅邊框,內用玉石、寶石、琺琅、象牙、點翠等材料鑲嵌。
此外,室內空間盡陳書格、多寶格、香幾、長條桌、月牙桌、琴桌、椅子、繡墩、方案等傢俱。因室內空間狹小曲折,傢俱多爲精細小巧的黑漆描金、漆地嵌螺鈿等品類。
再往裡的臥室則是擺着木質的睡榻,紫檀的龍榻精雕細琢,色調深沉,掛着明黃色的龍帳,帳上垂着綴了珊瑚珠子的明黃色流蘇,令人躺上去就想入睡。
西邊是皇上的起居室,進去後便是一鋪火炕,大抵是冬天時皇上怕冷時睡的,炕上有黃炕氈墊、紅炕毯、牀褥、靠背等鋪陳,地還有唾盂、容鏡、如意、順刀。炕的兩側安放炕幾、櫃格,上面擺放玉、瓷、琺琅、竹、木、牙、角等材料雕琢而成的珍玩文具。
東西兩邊兒都是套間,西邊兒是皇上的書房,擺放一些名家古籍、孤本、字畫等。
進了御書房,迎面是一張巨大的金絲楠木案几,上面堆滿了奏摺,是皇上平時批閱奏摺的地方。
御書房位於承乾宮東北部不遠的地方,面南向北靠紅牆,東西共九間,是大晉的皇上帝們平時批閱奏摺的地方,也是皇上的私人住所,相當於中國清代的養心殿,一般人是進不去的,只有皇帝才能進去,歷代的妃嬪們都不允許進御書房去,能進御書房一趟已經是天恩浩蕩,像采薇這樣堂而皇之住進御書房的,歷朝歷代的皇后妃子中,唯有采薇一人而已!
拓拓昨日在承乾宮裡施了蝨子蠱,南宮逸怕有遺留下的蝨子什麼的,已經命人在裡面撒下大量的驅蟲藥,又命人細細的搜索,打算等過段時間再回去住,這段時間他和他女人就暫時住在御書房裡。
入宮後,孟懷安沒有讓她回承乾宮,而是將她迎進了御書房。
自己的鳳輦鑾駕昨日在皇后該回宮的時刻就回宮去了,裝出了皇后已經按時回宮的模樣給大家看,不然,御史和言官們一定會彈劾她恃寵若嬌,目無宮規,進而難爲南宮逸的,她不想男人爲難,因此,情願自己坐小轎子鬼鬼祟祟的回宮,也不想她男人被人指責!
用過早膳,因惦記着拓拓接手的事兒,她沒有多呆,帶着喚秋和瀟芷,乘坐一乘小轎,悄悄的回了宮。
采薇輕笑一聲,斂下眉眼,繼續吃早餐,決定不再爲她去費心神了……
“呵呵,我知道了!”
穆仲卿道:“沒說什麼,看樣子挺高興的,已經告訴你三嬸子她要喝小米粥了。”
采薇“哦”了一聲,“她怎麼說?”
杜氏加了一筷子蔥爆海蔘,放進了采薇的吃碟兒裡。
“薇兒,你爹起大早去了你穆三叔家,把你的話告訴給採蓮了…。”
大家看着她,直到她落座後,才按次序坐下去。
采薇在心裡暗暗地嘆了口氣,她做了皇后,家裡人對她的態度再也不能像過去的那樣姿然隨意,親密無間了!
早膳十分豐盛,是按照皇后娘娘歸寧省親的規格烹製的,各種雞鴨魚肉、魚翅爆肚,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奢華極了。
說着,吩咐下人們擺膳。
家裡人早就都起來了,正坐在客廳裡等着她,見她出來了,杜氏笑道:“總算是起來了,再不起,早膳可就要涼了。”
洗完澡,梳洗完畢,采薇在喚秋和瀟芷的陪伴下,到前院兒去吃早膳。
月信已經過去了,她急着清洗身子,不是爲了滿足男人的願望,而是爲了能夠操控空間,請龜大仙出來幫拓拓治手。拓拓的手傷的有多重她親眼見到了,這麼重的傷需及早治療,宜早不宜遲,不然,拓拓的手一旦廢了,苗疆一定會對大晉不利的!
采薇看看外面的天色還早,還不到家裡用早飯的時間,便吩咐喚秋去燒些洗澡水來。
喚秋早就聽到皇上和皇后在屋裡嬉鬧了,見到皇上離開,便進來伺候采薇梳洗。
采薇見他逃也似的離開了,收回了自己那隻被荼毒的腳丫,心裡一陣莫名其妙,這男人,咋忽然逃命似的跑了?難不成忘記什麼重要的事兒了嗎?
不行了,要是在呆在這兒,他的早朝就不用上了!
趁着最後的一絲理智還在,他猛的鬆開了手,大步的向門外去了。
南宮逸看着她紅潤的臉頰,滾開了的睡衣,和那片白得刺眼的肚皮,身上越發的熱了。
采薇被癢癢的翻來滾去,笑得快要沒氣兒了,臉紅撲撲的,眼淚也淌了出來…。
“哈哈哈…。不…。不敢…。了……”
南宮逸邪惡的笑着,威脅:“還敢不敢打爲夫了?”
“哈哈哈…。快住手…。啊……我不行了……哈哈哈……”
采薇最怕癢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說完,一隻手握着那隻白嫩嫩的腳丫,另一隻手在安小巧可愛的腳心兒處撓了幾下。
她氣急敗壞的抓起枕頭,朝男人打了過去,南宮逸一側頭,完美的躲過了她的襲擊,扯開脣角,邪魅的笑道:“毆打親夫,反了你啦?”
采薇拔了兩下,力氣卻不及男人的一半兒大,腳丫依舊被男人牢牢地抓在手中,紋絲不動。
“喂,你鬆開!”
那隻腳丫小小的,只比他的大掌略長一點兒,白得像是最好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出來的似的,五個小巧的腳趾頭並在一起,趁着粉潤晶瑩的腳趾甲,可愛極了!
南宮逸一笑,擡手精準的抓住了那隻踢過來的腳丫,握在了手中。
“滾!”
采薇氣惱的咬牙,擡腿踢了他一下。
沒想到這會兒他會想到這事兒,果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咳了一聲,悶聲道:“你的月信今天該過去了吧?”
已經食髓知味的他自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兒事,也知道自己在渴求着什麼。
南宮逸笑了笑,一雙魅惑的眼睛從采薇美豔的小臉兒上,慢慢的下滑,劃過她的精緻的鎖骨,發育得越發膨脹的胸脯,纖細的腰身,筆直的長腿上一一的劃過,身上生出一種燥熱的感覺。
采薇笑了一下,翻過身,側對着他懶懶的說:“別貧了,早朝的時間到了,還不快走!”
男人邪魅一笑,解釋說:“幸虧他給朕和薇兒下了**蠱,不然,薇兒生得這麼美,萬一被別人搶去了,朕可怎麼辦?”
采薇不解:“啊?”
南宮逸凝神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莫名其妙的說:“朕已經不恨拓拓了,甚至有點兒感激她。”
這會兒,她長長的秀髮披散在榻上,趁着她瓷白如嬰兒般的肌膚,兒般美豔的臉蛋兒,有一種令人窒息的美!
南宮逸已經傳好了衣裳,正欲離開,聽到聲音回過頭去,看到他的小妮子正賴洋洋的躺在榻上,半睜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
采薇睜開朦朧的睡眼,軟軟糯糯的問了一句。
“要去早朝了嗎?”
采薇也早早就醒來時,昨夜南宮逸心中有事,難得沒有磋磨她,只抱着她睡了一夜,采薇睡得很早,且睡的很好,所以,南宮逸起牀時,她就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宮逸照例在天還沒亮時起了身。
別說沾上那些蝨子就會染上蠱毒,就是沒有蠱毒,只看到那副場景,就夠折磨人的了……
采薇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要一想到李瑞珠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燎泡,燎泡下若隱若現蠕動着的黑色小蟲,以及燎泡破了以後爭先恐後爬出來的蝨子……
南宮逸涼涼的說:“被派去服侍李瑞珠了,李瑞珠身中蝨子蠱,沾到她身上的蝨子的人也會中蠱的,朕可不想連累好人,正好讓她去服侍李瑞珠,也算是對她的懲罰!”
今日的事兒,落雪可謂是功不可沒,不然,憑南宮玉那個豬腦子,斷不會想出用蠱術控制男人的法子。
采薇說:“這不是沒事兒了嗎?你就別再耿耿於懷了,對了,那個落雪怎麼樣了?”
南宮逸說:“隨你吧,只是便宜那妖女了,萬一朕真的着了她的道,這會兒指不定怎樣了呢,想想朕都覺得心驚…。”
采薇笑道:“怕什麼,有我呢,當初我在榆樹縣郊救你時,你已經沒有呼吸了,不也照樣被龜大仙給救回來了嗎?放心吧,只要那隻殘手還在,龜大仙就一定有辦法給她接上的。”
男人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的說:“她的手多半已經廢了,連姚院判都說好的可能性極小。”
采薇倒完茶,把茶杯遞給了男人,憂心的說:“拓拓是苗疆的公主,不遠千里來咱們大晉賀喜,卻被你弄殘了,只怕苗疆不會輕易罷休的,依我看,不如醫好了她,再派使臣陪她一起回苗疆去,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苗疆的族長所以說,料想那苗疆的族長就不會因此而遷怒於你了。”
“姚院判已經去看過了,雖然已經縫上了,但傷口過大,又斷了筋骨,怕是張不好了!”南宮逸懶懶的倚在了榻上,隨意自然的說了一句。
她倒茶時,隨口問了一句:“拓拓的手怎麼樣了,會不會廢掉?”
采薇順從的下了地,趿拉這繡鞋去給男人倒茶,茶壺就擺在地中間的圓桌上,一套精緻得官窯茶壺,配着四個玲瓏的杯子。
“嗯!”
望着小女人潮紅的臉頰,他擡手對着她的小屁股拍了一下:“去,給爲夫倒杯茶來,說了這麼久,爲夫渴了。”
甜蜜的一個吻,霸道而又綿長,直吻到她氣喘不過氣來,不停的用手捶他,他才停了下來。
聽小女人這麼一說,男人的心一下子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心中的重負也減輕了許多,他緩緩的擡起頭,深深的注視着他女人,目光交錯中,他擡起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吻了下去……
黑暗中,采薇顫抖了一下,像是心靈的深處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似的,一股暖流在她的身上蔓延開來,她擡起手臂,緊緊的纏住了男人的腰身,輕輕地呢喃着:“逸,我也是,你若死了,就是讓我活着,也是了無生趣,還不如陪你一起去死呢……”
男人笑了,捏着她的鼻子晃了晃:“你哥沒心沒肺的小妮子,你死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巴不得跟你一起去死呢!”
不過,在采薇看來,能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去死,她不覺得有什麼吃虧,反倒覺得很浪漫、很幸福,看着男人內疚的樣子,她頑皮的笑着說:“你怎麼知道你活的比我久呢?說不是將來是我先死呢,哎,我問你,要是是我先你一步死了,連累你跟我一起死了,你會不會恨我啊?”
男人的情緒不好,采薇一直以爲是他是在因爲被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算計而難過,沒想到原來卻是在爲她的將來在擔心,她也知道自己會比他活得久,從科學的角度將:女人本來就比男人的壽命長,加上她又比男人小十歲,幾乎可以確定,男人將來一定比她先一步去世。
南宮逸的聲音低沉,似乎很疲累,又帶着幾分內疚。
“薇兒,朕將來只怕會先你而去,卻得帶累着你也跟着朕一起去死了,你比朕年輕十歲,至少可以多活十年的……”
當然,這**蠱也有弊端,如果中蠱的兩人當中的哪一個如果跟別的異性發生了關係,就會蠱毒發作而死,糟糕的是,兩個人中如果有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也無法再活下去,也會跟着去死的…。
據拓拓公主交代,中**蠱中蠱的男女會抵死相愛一輩子,他們二人中在不會有第三個人,即便是其中的一個殘了、廢了、老了、醜了,在另一個人的心中,他(她)也永遠是最好了的,誰都無法取代的。
拓拓公主被押進密室,被隱衛嚴格的審訊,審問她解**蠱的辦法,但一直拷問到現在,已經確定**蠱根本無法可解。
南宮逸唯恐蝨子蠱在宮中氾濫,已經下令將她送回了大將軍府了,如今她生死不明,南宮逸也懶得去問!
男人的話一點兒都不誇張,李瑞珠現在的確比死都難受,她身中蝨子蠱,渾身上下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燎泡,癢得很,撓破的地方,就會有密密麻麻的蝨子爭先恐後的爬出來,落到地上後,往人的身上跳,看着都瘮人…。
“太后病了,從此後宮、前朝的事她不會再過問,往後,後宮的事全部都得由你負責,不過好在以後的歲月裡後宮裡就你一個人,也沒什麼煩心的事兒;朝月爲了給太后祈福,自願到靜慈庵帶髮修行三年;李瑞珠參與拓拓公主下蠱之事,論理該當即杖斃、誅殺九族的,但念在李大將軍平亂有功,赦免了她的罪行,不過,她中了蝨子蠱,已經生不如死了…。”
采薇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事兒,答應了一聲,男人徑自說了下去。
“嗯!”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開了口:“都處理好了!”
窗外的月光撒進屋裡,柔柔的、淡淡的,將兩個人鍍上了一層柔和的色暈,那場景當真是美極!
他很少有這種情緒外露的時候,大抵是被他的母親和妹妹算計了,心裡難受,采薇這樣猜度着,乖巧的坐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與他靜靜的相擁着。
南宮逸攔住她,抱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將臉埋在了她的頸窩裡,聲音沉沉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別走!”
剛搭下一條腿,人已經被男人拽了進了懷裡。
采薇聞着男人身上的酒味兒甚重,擡腿欲下地去:“我去給你倒盞茶來解解酒。”
南宮逸‘嗯’了一聲,在她的身邊兒坐了下來,脫掉靴子上了榻。
男人靠過來後,采薇就坐了起來,仰着頭,清澈的眸子探究的看着他。
“你喝酒了?”
和以往不同,從前他來時,身上總是帶着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這一次,他的身上帶着一股濃烈的酒味兒。
南宮逸沒有讓采薇等太久,她剛躺下,他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