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王扭頭看他,王府還有?爲什麼他從前從未見過。
白琰解釋道:“芸娘都是養在花房,父王自然是沒有見過的。”
永寧王嘴角抽了抽,他連白琰和沈瀾芸的院子都沒進去過幾次,怎麼可能會注意到什麼花房。
不過既然不是唯一一株,那就無所謂了。
突然,永寧王想到了什麼,問白琰:“你們是不是進過我的書房。”
白琰一愣,剛要矢口否認,只聽永寧王繼續道:“你母妃畫像前面的花被人換過了,你真當父王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那幾個負責守着書房的人看來是該換了,連兩個大活人進去了都不知道。
白琰摸了摸鼻子,反正事情都過去了,永寧王也不可能現在怪罪他們兩個擅闖書房的罪。
爲了幫女婿解圍,葉呈宣直接插話道:“你們倆吵夠了沒,下面都進行到一半了,還別說,我這外孫就是聰明。”
永寧王一提起白若辰,就立刻將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只見這小子在舞臺上跑來跑去,嘴裡不時的重複臺下人報的價。
沒想到就這麼短短一會的功夫,七彩牡丹的價格已經飆到了五千兩。
葉呈宣不禁咋舌:“嘖嘖,一盆花竟然能賣這麼貴。”
“你懂個屁。”永寧王嫌棄的嗆聲,他就知道葉呈宣這樣的大老粗不懂欣賞,“這七彩牡丹難得一見,乃是花中極品,你這種大老粗懂啥,哼。”
葉呈宣被氣的瞪眼,但很快就恢復了常色,只聽他自得的說道:“我是不懂,我女兒懂就行了,你可別忘了,這些話可都是我閨女種出來的。”
“呸,她現在可是我永寧王府的人了,是我們白家的媳婦,她種的就是我們王府種的。”
“哼,那又怎麼樣?再出嫁她也是我葉家的人。”
見兩人一言不合又吵起來,白琰扶了扶額,一個頭兩個大了。
“你們別爭了,芸娘誰的都不是,她是她自己的。”
這話一點毛病沒有,永寧王和葉呈宣沒法反駁,只能互相瞪眼哼了一聲,繼續看了。
不過一會功夫,兩人又湊到了一起,不停的誇着白若辰,讓白琰無奈失笑。
此時臺下已經響起了白若辰高呼的聲音:“八千兩,還有人嗎?”
回覆他的是一片靜謐,那個出價八千兩的夫人一臉的得意,只等着白若辰拍案。
其實大多數人並不是買不起,只是覺得沒有必要,這七彩牡丹雖然珍稀,可極難打理,若是一個伺候不好就容易出問題,他們府中都有花匠,但就怕一個不小心,這花就死了,讓幾千兩銀子打了水漂。
那個出了八千兩的夫人是真的喜歡花,所以纔不在乎價格,換做她們卻是不行了。
“八千兩,成交。”白若辰高興的一錘定音,將七彩牡丹給賣了出去。
隨着下人登記結束,白若辰對這個出價八千兩的夫人鄭重的行了個禮,說道:“這位夫人,您真是一個大大大大大的大善人,星輝代表星辰學院的學子們向您表示感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