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分燙。”時清嚥下一口,看着近在咫尺的姑娘,勾脣笑了。
“嗯?不燙啊。”她舀起一點,吞下,燕窩粥溫度是剛剛好的,沒有燙口的感覺,“不燙。”
她又重複了一遍。
然後一個神秘的力量將木安安的腰帶扯開了……開了……了!
下裙慢悠悠地掉在地上,一切似乎都放慢了動作,她的腦中嗡地一聲,揚起手就“啪”地一聲!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好了裙子,那純白的褻褲只是在時清眼前晃了一下,便消失不見,有點可惜呢,時清吐吐舌頭。
木安安蹙眉,扇了一巴掌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王爺,你……臉皮真厚。”
“……你把燕窩粥倒在我的衣服上了。”時清微笑着說道,“作爲懲罰,爲本王暖牀吧。”
“哦。”木安安機械地說着,她有幾分糾結,這人的眼神太冷,跟面上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點都不相符。
“嗯,那把腰帶解開。”
“???”
“這都不會?來,本王教你。”時清心情好了許多,他一把將木安安攬到懷中,眼神是精亮的,他嗅着女子墨發清淡的香味,手卻不太老實。
木安安整個人都僵硬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上的那隻手上。
從頸項到腰際再到……
幾個呼吸的功夫,時清卻沒了動作,“睡吧。”
男子好聽的聲音就響在耳旁。
“剛纔,你不怕我毒死你嗎?”她指的是燕窩粥。
“你身上空無一物,拿什麼毒?”
“……能不能放開我?”安安了然,原來那陣摸索並無任何旖旎意思,只是尋常的搜身罷了。
“暖牀的丫頭沒有要求的權利。”他挑眉。
“王爺你身上都是燕窩粥。”噁心。
之後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時清咳嗽幾聲,“你,伺候本王沐浴。”
“是。”
待木安安先去更衣之時,時清有幾分狼狽地坐起身,他皺眉,這人並非別有居心,倒像是個傻的,任人摸了,她呵氣如蘭的樣子,她蹙眉不解的樣子,都該死的讓人在意。
膚如凝脂,螓首蛾眉……這樣的人怎地會到王府當丫鬟?
好險,險些就忍不住了。
木安安拿着沐浴的巾子走到浴池,浴池水汽氤氳,還有幾分朦朧,地面全是有紋路的大理石。她驚歎,這王爺的浴池竟比她身爲太后時候的更好些。
“傻站着幹嘛?快進來給本王搓背。”時清背對着木安安,吩咐着。
“啊?”雖說是攻略對象,她卻沒有這個心理準備,前世後宮是清一色的女子,她可以說是在“尼姑庵”裡生存,男子的身子……咳咳。
會把持不住的吧。
“快點。”
“是!”木安安快步走了過去,伸手將巾帕打溼,細細地爲他擦起背來,他的背上有很多疤痕,看得出是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脖子很好看呢,肩膀的形狀,說不上偉岸,卻也能讓人依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巾帕掉入水中,她用手代替了它。
“嗯,大點力。”時清也沒有指責,他只覺得女子的手柔軟得很,和上好的絲綢別無二致。
只是她摸過的地方,似乎生出了細密的火苗,帶着些許的炙熱。
“你叫什麼名字?”時清眯着眼睛問。
木安安有些迷醉,她的聲音變得啞啞的,帶着致命的魅惑,“木安安。”
這是九尾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