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精靈一雙翅膀溫順的展開,赤身**的背對着他彎下腰。
籠中之鳥卑微又可憐的求愛。
慕無崇喉結微動,最終還是一步步的走進籠中。
籠子並不太大,但站兩個人還是充足的。
就着這個姿勢,他狠狠的撞進去。
精靈默默承受着,死死的攥住籠子的鐵條,指節發白。
窗外,月光隱蔽進烏雲之中。
明日又是一片陰天。
她一下子乖巧聽話了。
不需要慕無崇去說什麼,她就會自覺的將身體展露給他。
精靈的身體纖細柔軟,身後的翅膀格外敏感。
她最受不得他親吻翅膀,慕無崇發覺後倒是次次都會將那對越來越暗淡的翅膀放在手中把玩。
而他也言之有信,被抓來的精靈們都被關進了籠子裡,好吃好喝的養着,像是養了一羣金貴的寵物鳥一樣。
被賣出去的精靈鮮少能追回來,慕無崇慢慢來,倒也不急。
小金絲雀表現的好,慕無崇心底滿意,倒是也放她去跟精靈族的族人見面。
見面那天她臉帶着笑意,可出來的時候卻像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
慕無崇下了班後她已經調節好了心情,隻眼眶微紅。
慕無崇沒有深究,晚要了一次後便想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牀的人細微的抽了口氣。
慕無崇轉過身來,就見她像是做了噩夢一樣死死的皺着眉,一雙手死死的攥着被子,正掉着淚。
她輕輕的說着什麼,慕無崇湊近聽了聽,只聽見她在小聲的帶着嗚咽的說着“不是”。
不是?不是什麼?
慕無崇皺了皺眉,沒有想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
“不是什麼?”他湊過去問了一句。
躺在牀的人似乎還沉浸在噩夢了,終於還是輕聲的說出了那一句。
“不是叛徒。”
她沒想過當精靈一族的叛徒的,當初之所以放他走,也只是因爲知道他不可能是無緣無故殺害精靈的人。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最後他卻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聽見她這麼說,慕無崇一怔。
叛徒?
他想起自己被抓到精靈族的那天,有人晚偷偷的打開了門,他這才跑了出去。
他一直以爲打開房門的人是森越,也只有森越會做出這樣令人費解的事情來。
可此時看着牀躺着的人,他心底卻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wωw.тт kān.C〇
慕無崇沒有多言,安靜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第二日,他去了關押精靈的牢籠裡。
還剩下的精靈還有許多,尤其是精靈王,慕無崇原本還想着那他做點噱頭,但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跟她達成了約定。
此時到了牢籠裡後,他不禁先皺了皺眉。
整個地牢裡半點都不像是關了人,一個個精靈安安靜靜的在籠子裡,不吵不鬧,也不說話。
他們像是一個個漂亮的雕塑一樣,半點被囚禁的憤怒都沒有,極其平靜的接收了自己的命運。
慕無崇走到關着精靈王的牢籠前。
精靈王依舊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袍,雪白的發披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