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眼前的人,半晌後寧遲才低聲一笑。
他捏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雖在笑,但一雙眼眸卻是冷的:“文貴妃,你是朕的妃子,從今以後,記好你自己的身份。”
葉垂錦還想再說什麼,寧遲卻將她打橫抱起,扔到牀上。
他雙手一錯,便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之前死死壓着怒火的溫將軍終於憋不住心頭的火氣。
她拼命的抗拒着,氣的眼眶都紅了:“當日在邊境是我做的不對,皇上要殺便殺!何必想出這種齷齪的方法折辱我?!”
“折辱?”寧遲眸色冰冷,壓住她的身體,脣角勾起:“原來在你心裡,朕納你爲妃是折辱?朕與你歡好是齷齪?好,好的很!”
他不再心軟,只用眼眸上下打量着身下的人,如同在審視貨物一般。
她身上的內息已經被消耗殆盡,如今的身體不過是普通女子罷了,寧遲隨便就將她擺弄成自己想要的姿勢。
他俯下身來,湊近她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只有我想要的和我不想要的,除此之外,絕無二例!”
“溫肆酒,朕多的是法子折磨你,你再不識好歹,大可試試!”
氣紅眼的溫將軍也被激起了反骨,她猛地用力,尖銳的指甲劃在他的臉上,立時有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
寧遲動作一頓,隨後愈發兇狠。
燭臺上雙龍戲珠的紅燭掉落紅色的蠟淚,滿室灑滿昏黃溫暖的燭光。
滿室燭光中,原本還倔強的不肯低頭的女子慢慢被折騰的呻吟出聲,求饒的聲音越發微弱。
屋外月華如練,亙古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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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垂錦再睜開眼睛,就看見熟悉的傍晚的景色。
夕拾又跪在她的窗前,見她醒了之後又端了一碗藥。
“娘娘,先把藥喝了吧。”
葉垂錦端過藥來一飲而盡,隨後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她長嘆一口氣:【我們遲遲哪兒都好,就是總讓我覺得自己會死牀上。】
聽到她這麼說,系統苦口婆心的勸她:【所以你就不要總滿腦子的廢料思想了,多做一點建設和諧社會的事情。】
葉垂錦自己琢磨了一下:【例如勸boss下次輕點?】
系統:【不……】她就不能說點別的?這跟和諧社會有關係嗎?
葉垂錦接着說:【別了吧,遲遲的風格就是這樣的。】
系統沉默了半晌,戳穿她:【你挺開心的?】
正回味着的葉垂錦一時間沒聽清楚它說什麼,於是帶着滿臉春意和笑意問道:【啊?你剛纔說什麼?】
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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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垂錦喝了藥後很快又睡着了。
她原以爲又要變成前幾天的循環播放,但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第二天寧遲就派了個嬤嬤過來,要教她宮廷禮儀。
嬤嬤姓周,人看上去就刻板的很,到了泊雲小築後對她行了禮,一板一眼的說道:“皇上有旨,叫我來教導貴妃娘娘禮儀,希望娘娘好好學,不然遭罪的就是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