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垂錦的祈求換來的是薛默整晚的折騰。
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爲了別人搖尾乞憐,薛默難以形容自己是什麼感覺。
明知道這樣是自虐,但他卻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拿喻澤威脅她,每一次都屢試不爽。
葉垂錦再沒有掙扎過,在薛默眼中,她只是爲了保全喻澤所以聽話的不惹他生氣。
而對葉垂錦來說,她只是怕她掙扎的時候突然發病,身體的異樣會讓薛默起疑。
她的力氣越來越小,每天自己都能感覺到身上的肌肉正在一點點的萎縮,原本簡單的吃飯喝水都變成了需要拼盡全力才能完成的任務。
身體的衰敗越來越明顯,葉垂錦白天的時候永遠都躺在牀上,幾乎從來不動,
葉垂錦知道,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她現在還可以假裝只是心情低落而已,但是等到她真的不能動了,薛默一定會發現的。
就在她思考着怎麼才能逃出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天葉垂錦像是往常一樣躺在牀上津津有味的追着她新追的一部電視劇,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葉垂錦勉力撐起身體,想要出去看看熱鬧,就在這個時候,窗戶外面閃過一道影子,隨後“嘭”的一聲,玻璃應聲而碎,有個一身黑衣還蒙了面的人吊在窗外,想要破窗而入。
葉垂錦呆呆的看着眼前這武俠劇一般的場景,心裡還不忘了吐槽:【不是,這哥們什麼情況?人家晚上穿一身黑衣是爲了掩蓋行蹤,他大白天的穿這麼一身黑是爲了什麼?保暖?】
系統原本搓着手等着看熱血憤張的交戰情節,猝不及防被葉垂錦的吐槽拉回了現實。
葉垂錦還不忘補刀:【再說了,他破窗而入有什麼用?】
黑衣人吊在半空中,沉默的看着滿地的碎玻璃,和眼前的鐵欄杆。
薛默爲了營造一種囚室的氛圍,窗戶上都是裝着鐵欄杆的。
半晌後,空中飛人幾個動作又爬了上去。
葉垂錦等了一會兒,外面喧鬧的聲音漸漸微弱下去,不一會兒那個穿着一身黑還蒙着面的人走了上來。
葉垂錦適時作出驚恐的表情,身體往後蜷縮了一下:“你要做什麼?”
黑衣人沒有理她,只是將她從牀上抱起來。
葉垂錦掙扎了兩下,但她沒生病之前那點微弱的力量都不夠,此時生了病,掙扎的時候更像是在過家家。
黑衣人對她這點兒掙扎視而不見,就這麼抱着她走了出去。
一路上,葉垂錦看見一直守着她的保鏢們被人綁了扔在一邊不知生死,與黑衣人一起的還有幾個打扮與他相同的人,葉垂錦從來沒被這麼綁架過,她還沒看夠,頭上就被套了個頭罩,什麼也看不見了。
葉垂錦不滿:【不是,這哥們幸運色是黑色?爲什麼頭罩都是黑的???】
系統:【……】
葉垂錦說完自己也沉默了一下:【哦對,天底下的劫匪好像都偏愛黑色,一點兒創新精神都沒有,活該撞衫。】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