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玉冷哼一聲,直接從位置站起身,朝着門口處而去。
北雨棠依舊坐在原地,目光看着他離去,那模樣彷彿不相信,白君玉就這麼棄她而去。
鬱可心心中得意,一臉無措又緊張的說道:“雨棠,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爲他早就知道了景宣的事。我……”
‘啪’地一聲響起。
鬱可心捂着臉,一臉震驚的看着她,“雨棠,你、你……”
就在這時,鬱可心看到去而復返白君玉,眼底掠過一抹精光。由於北雨棠背對着門口,壓根就不會看到他。
鬱可心泫然欲泣的看着北雨棠,似沒有注意到白君玉的回來,委屈的說道;“雨棠,我真的不知道白君玉還不知道你和景宣的事。若我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提起景宣。”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搶走了景宣。”
鬱可心看着她怒氣越來越旺盛,繼續說道:“你現在這麼生氣,是不是還愛着景宣?若是你還愛着他的話,你告訴我,我馬上退出。”
北雨棠再次上前,鬱可心看着她擡起的手,明知道她要打她,卻沒有掙扎,更沒有閃避。
‘啪’、‘啪’……北雨棠快速地在她的臉上連續抽了兩個巴掌。鬱可心就像是被不慎被她猛地的巴掌給甩到地上,一臉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她捂着臉,一副楚楚可憐的看着北雨棠。
一個怒氣衝衝的雙手叉腰,就像是一個悍婦;另一個泫然欲泣,楚楚動人的模樣,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清楚情況的人,看到這情形,絕對是同情地上那嬌弱的花朵,而不是那個火藥桶一樣的女人。
鬱可心眼角的餘光注意着白君玉,見到他微微皺起眉頭,幽深的眼眸盯着北雨棠打人的手,心裡得意的笑。
看吧、看吧,她要讓白君玉看到他喜歡女人的真面目。
一個愛着別的男人的女人,以白君玉這種天之驕子,豈能容忍另一半對自己不忠。
一旦懷疑的種子種下後,遲早有一天會變成參天大樹。
北雨棠,你就等着被白君玉拋棄吧。
等到他拋棄你的時候,就是你下地獄時。
白君玉走上前,鬱可心眼底透着期待,目光緊緊的盯着他,只見他走上前,一把北雨棠的手拿起,然後放到自己的嘴邊吹。
在吹的同時,一臉心疼的問道;“疼不疼?”
鬱可心看到這一幕,一雙眼睛瞪得豆大,忘記了掩飾,忘記了僞裝。
下一秒,又聽到白君玉醇厚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老婆,下次這種打人的粗重活計,交給爲夫來做。”
鬱可心仿若被雷劈中一般,整個傻愣在那裡。
他爲什麼不生氣?
爲什麼將會是這樣?
北雨棠從他的手中抽回,笑着道:“那可不行。人家可是等着我打她,我若是不打,豈不是會讓她失望。人家遠道而來,總要成全她的心意。這次纔是待客之道。”
“老婆教訓得對。”
鬱可心聽着他們夫妻兩人一唱一和,焉能不明白,剛剛他們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