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從那個羅盤大小的東西,被黑衣男子和嚴刑操控着,開始對準了自己,就有了不祥的預感,她運轉身體內的靈力,將防護罩加強,然後眼神灼灼地看着那兩個自詡爲正人君子的兩個男人。
黑衣男子被安清的目光可看得,有些擡不起頭,但是他依然倔強地堅持着自己的決定,只是嘴裡卻是有些顫抖地說道:“我知道,我們的做法對你不住,可是爲了這麼多人,我們只能選擇犧牲你,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安清做過很多任務,自詡正義之士,卻做一些雞鳴狗盜之流事情的,她也見過不少,但是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那羅盤一樣的東西因爲黑衣男子的操控,直接對準了安清的防護罩,射出一道道金光。
金光之下,安清感覺到自己防護罩上的靈力,在一點點兒被消耗,她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聚集靈力在眼睛上開始查看那個她剛開始,並沒有放在眼裡的小東西,這一看,才發現裡面竟然赫然雕刻着:“巧奪兩個字!”
“話說的好聽,可東西卻是用的奪舍之物,你們還真是好大的臉啊!”安清說着,不再放縱那羅盤一樣的東西繼續吸取靈力,而是從空間裡摸出了一把從仙俠那個界面帶回來的仙劍,直接揮舞着劈了過去。
“啪!”安清一劍揮過去,劍與那羅盤大小的東西碰到了一起,電閃雷鳴過後,那羅盤大小的東西,應聲落地,顏色變得晦暗無比。
黑衣男子因爲那東西掉落,靈力沒有來得及扯出,與其一同感受了仙劍的威力,一口鮮血當時就噴了出來,就是靈力頗爲薄弱的嚴刑也沒得好,被打的在地上連翻了兩個跟頭,才緩過了那股勁頭,但內臟也是一陣激盪。
“你,你做了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嚴刑緩過神,捂着胸口對着安清戾色喊道。
“你們不要臉,做對我不利,難道我就站着受着,那你們爲什麼不用自己去祭奠你們的法器,今天有此一報,是你們咎由自取!”安清說着,手中仙劍寒光一閃,對着黑衣男子和嚴刑就又是一陣舞動。
黑衣男子只覺得身體各處一涼,尚且沒有發覺不對的時候,血就再次順着嘴角涌了出來,這血一涌,他卻是露出了一抹苦笑:“姑娘說的對,是我們不仁義在先,姑娘廢了我的靈力也是應該,只是我這師兄,一直是個直性子……”
“直性子,直性子知道要對付我,保留你們自己!你們都是一路貨色,誰都沒有資格給對方說情!”說着手中劍又是連連閃動,接着那嚴刑就趴到了地上。
“你毀了我,你毀了我!”對比黑衣男子的接受度,嚴刑貌似更加崩潰,他怒目看着安清,可憐卻是連動都沒法子動。
“你一路裝傻充楞,處處用心歹毒,怎麼現在裝不下去了!”安清用劍氣毀掉了嚴刑身上所有的氣海,同時也斷掉了他的經脈,竟是比傷黑衣男子還重的重傷了嚴刑。
嚴刑吐了嘴裡涌出的血水,看着安清眼裡的恨意猶如凝成實質,有些不解地憤憤道:“我自認沒有漏洞,你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