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外走,他已經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腦海裡只記得報紙上寫的,安清新公司的地址,他要去求取安清和原主父母的原諒,他要有新的開始,那怕是很艱難。
當薛寒到安清新公司的時候,午宴已經開始了,他想進去,可是卻被守在門口的服務員給攔住,只能由服務員通傳……
安清來到門口的時候,薛寒正依靠着門口抽着煙,他看到安清出來,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安清,你出來了,你聽我解釋……”
“你什麼都不用解釋!”安清沒有讓薛寒說話,而是看着他冷笑了一下,就直接把之前早就準備好的一份資料丟了過去。
資料上清清楚楚地寫着薛寒的身世,當然還有他和馮珠珠的父親合謀多年的各種陰謀,薛寒越看臉就越白,越看他就越清楚他能獲得原諒的機會微乎其微……
“馮珠珠,是她爸爸特意放在我身邊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騙我的!”薛寒咬着嘴脣,眼神呆滯,地上的資料撒了一地,他瘋狂地跑了出去,沒有再祈求,因爲饒是他那麼不要臉的人,在看過那些以後也張不開那個嘴!
“沒想到,阮小姐是個高手,這麼快就查到了真相,不過曾經的姓阮的公司到底是我手裡的了!”馮珠珠的爸爸從門口走過來,看到那一地的資料,並沒有一點兒的心虛,而是得意洋洋!
安清瞄了馮珠珠爸爸一眼,咧嘴露出了一個冷笑:“笑到最後的,才能笑的最好!”然後轉身笑眯眯地離開,只餘下馮珠珠的爸爸看着安清的背影,眼神複雜。
不過這一切很快就被衆人的恭維給打斷的,畢竟一家大公司就那麼握在了手裡,還是有許多人來捧馮珠珠爸爸的場的,在衆人的吹捧中,他得意的笑着,滿心以爲自己已經掌握了一切,卻不想安清早就埋下的種子,已經發芽了!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中,馮珠珠的爸爸幾乎是天天焦頭爛額,因爲流動資金被大量抽走,因爲之前收買股東而挪用的款子,也因爲高利貸公司已經查到自己丟失的款項,是被這家公司給偷偷挪用,各種找茬,還有各種客戶拒絕合作,總之之前想不到的各種糟心事,幾乎是一起涌了上來!
公司裡,馮珠珠的爸爸如今是控股,面對着巨大的損失,面對着公司裡每天都會下跌的股票,面對每天都有重要職位離職的職員,而他之前多年經營的積蓄,則在快速地被消耗着!
“怎麼樣,這種滋味好受嗎?”安清在得知馮珠珠的爸爸這種情況到時候,特意打去了關懷電話。
“是你,一切都是你早就做好的陷阱,你和你媽一樣不要臉!當初,她明明答應了我的求婚,卻跟了你爸,如今你卻陷害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們任何人得好的!”馮珠珠的爸爸接到安清的電話,說了沒幾句話,就直接把電話給摔了!
只是無論怎麼做,馮珠珠的爸爸都沒有改變他的命運,那就是公司破產了,他自己也破產了,而馮珠珠那個存了不少錢,但卻與他感情不深的女兒,則是直接失蹤了!
馮珠珠的爸爸開始了每天被追債的生活,當然也少不了高利貸公司,對他那一刻都不停息的追繳行動,讓他每天活的就像是地溝裡的老鼠,只能拼命地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