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轉爲高層人士服務這一項,便能滿足許多人的虛榮心。
試想一下,所有的青樓都是一致對所有人開放,只要有錢便能進入。蘇葵的絕色閣當然也是這樣,只是她搞了些小把戲,弄了什麼要購買入場券方能進入。
第一晚只招待五十名貴客,五十張入場券一旦售完,立馬閉門謝客。
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人大開眼界,想着原來生意還能這麼做。
但若是模仿,卻又摸不到其門道。各個相鄰的青樓老鴇們,只得個個恨恨咬牙,羨慕嫉妒恨的看着一個個往日求都求不到的達官貴人們,乘坐馬車到了絕色閣,又一個個被兩個長相干淨俊秀的少年親切的迎了進去。
黎昭和寧遠到的並不算早,捏着入場券堪堪趕在絕色閣閉門前進入。一路被兩個清秀少年帶領着穿過大門,繞過一道豎立的雕花木牆,跟着走的時候,黎昭不忘和寧遠抱怨。
“寧遠兄,這兩張入場券可是我耗費了些精力才搶到的,差點便進不來了呢!”他眉飛色舞的邊走邊打量絕色閣內部的裝飾。
從大門外往裡看平平無,但繞過一道雕花木牆,才望去,便瞬間豁然開朗。
聞聽此言,寧遠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絕色閣內的模樣,沒什麼興趣的掀了掀眼皮,不作回答。
黎昭早知道他這人沉悶,但在這種散發着靡靡之意的地方,他還看不慣他的一本正經了。
於是,他撞了撞寧遠,笑眯眯道:“寧遠兄,你快看!我覺得這絕色閣背後的主子,當真是個妙人,一腦袋思妙想,也不知是從何而來。”
只見大堂內靠牆擺放了一張長長的桌椅,一隻只怪模怪樣的高腳凳子擺放在下邊,排隊似得。
從二樓垂下來的緋紅色輕紗,被氣流帶動着微微飄動,彷彿是在水般輕盈。另一邊兒用屏風隔出了許多小間,裡邊兒地方不大,除了一張小矮桌,三兩隻蒲團,便再無其他。
這是要客人坐在蒲團喝酒聊天?黎昭微微瞪大了眼,一臉的訝然。
大堂內四處點着許多燈籠燭臺,幽微的燭火透過輕紗傳來,光線並不十分明亮,只能讓人看清五官罷了。卻也正是因爲這樣的隔霧看花,在大堂內遊走的小倌們,越發顯得肌膚如玉,只覺得每一個都跟瓷娃娃似得乾淨。
不由自主的勾起人心內的慾念,至少黎昭只是看着,呼吸急促了幾分。
寧遠發現了,狹長的眸子冷然的掃了他一眼,抿脣樓。
寧遠來的低調,而在場的人均被絕色閣的裝飾別具一格給吸引了,一時之間,倒沒人注意到,兩個在京城位高權重的人物剛剛從他們眼前經過。
若是真驚動了,只怕蘇葵該哭了。
京城戰功赫赫的大將軍王,素有玉面閻羅之稱,在閻王爺眼皮子底下喝花酒,試想誰還能放開手腳?
蘇葵是不知道,若是知道,還要感謝寧遠的低調。
“二位貴客,您的包廂便是這兒了,祝二位在絕色閣能度過特別的一晚,小的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