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蕭揚的臉卻是越來越沉,而明兒被髮配邊疆被落在很遠很遠的後面,基本上只能看見一個拇指大的小點。
作爲一個直男,蕭揚是絕對不允許一個愛好特別的男人在自己身邊徘徊!絕對的!!!
那麼問題來了,爲什麼一直和蕭揚保持安全距離的明兒會突然狼性大發呢,沒錯!因爲太飢渴了,少主已經一個多月沒碰他了!這就意味着他要失寵了!失寵等於沒地位等於是廢品,關係到他的後半身,所以明兒想有意無意的撩撥下他家少主,可誰知道是這種情況,少主少主,你究竟是腫麼了!!!
回答他的只有蕭揚犀利的眼神,姜與蘿是有目睹這一切的,怎麼說呢,雖然這個少主的性格變化不大,但是愛好好像有點變了,比如說明兒不在是他時時刻刻寵着的小心肝了,少主竟然會開始勾搭女的了,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性取向開始正常了?
一路上,大家各懷心思,只有小巧依舊睡的最安心。
走了沒多久,遠遠的就看見十幾個人混戰在一起,寧修河聞聲第一個掀開簾出來,望了望前方:“少林?”
聞言,蘇黎也跟着湊過來,這時候寧修河已經快一步踏輕功而去,姜與蘿也是稍微愣了會便摔着鞭子過去,只有蕭揚慢悠悠的下來,走到馬車邊,把手伸給她:“下來,我們也去。”
蘇黎往裡縮了縮:“打架鬥毆這種事我纔不參與。”
蕭揚眉毛一挑,被明兒弄得不怎麼美好的心情稍微有那麼點舒暢了:“那之前你打架的事是我的錯覺?”
蘇黎指了指前面亂成的一團,她彷彿都能聽見刀劍入肉的聲音:“我和他們是一個水平的嗎?”
話雖如此,蕭揚卻是長手一身攔腰把她抱了下來:“不是還有我嗎?”
說道這個蘇黎還真就是奇怪了:“爲什麼你那麼厲害,我這麼弱?”
蕭揚拉着她往前走去:“誰知道呢?”
好不容易跟着趕上來的明兒就這麼目睹這自家的少主拉着一個女子走了,幽怨的在原地揪着袖子,難怪姜與蘿會這麼討厭這個女的!怎麼什麼人都勾搭!
蘇黎有點擔心的問:“你這樣會被他們看見。”
蕭揚抓着她手緊了緊:“被看見了他們更高興。”
蘇黎:“爲什麼?”她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男女豬腳在一起的時候有多少人反對,差點被追殺啊。
蕭揚湊近對她一笑:“你猜?”頓了會看她迷茫的樣子緩緩道:“你還是別猜了。”
蘇黎思索了片刻:“難道因爲你是斷袖,不喜歡女人,所以你和女人在一起會感覺很欣慰嗎?”
蕭揚:“…….”陰笑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幾個字幾乎是從齒間擠出來的:“真聰明。”
蘇黎感覺怪怪的:“總覺得你不是在誇我。”
蕭揚:“怎麼會,你能這麼感覺就已經很聰明瞭。”
蘇黎o(╯□╰)o
兩人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前方已經打的難捨難分了,寧修河和姜與蘿的身影穿插在那裡,總而言之就是一片的混亂,忽然一個少林弟子被一掌打了出來直接飛到蘇黎的腳下,蘇黎整個人都嚇了一跳,這可是滿地的石子啊。
就在地上的人疼的齜牙咧嘴的時候,突然從從混亂中衝出幾個少林弟子,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再看看站在他身旁的人,繼而瞄準了蘇黎。
“掩護我。”其中一人道。
蕭揚挑眉,手臂一伸把蘇黎推到身後:“別亂動。”說罷手順手就摸了蘇黎腰間一把。
蘇黎一驚,正想說蕭揚這個時候還不忘揩油的話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上拿着自己的那把軟劍,那個軟趴趴的軟劍在蕭揚手中瞬間就挺起來了,猶如一條遊蛇一般直取那和尚門面,只見寒光一閃,那和尚就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被割傷了雙腿。
那幾個和尚見狀在快要衝上來的那一刻又及時剎住了腳,人也不救了,換個方向想要逃跑,結果還未起跳成功,姜與蘿的長鞭就纏住其中一個和尚的腰,猛的往後一扯,又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鮮血噴泉似的噴出來,把河邊的水都染紅了一片,那幾人見狀自知自己活不了,仰頭就給自己一掌,然後就這麼昇天了。
寧修河皺眉,見這和尚摔成這樣就知道這女人下手有多狠毒了,連忙上前查看還有沒有氣,好在還有一息尚存。
這個時候大家才真正瞭解情況,少林是比武當更快一步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些天來一直在嚴密的調查,好不容易吧這些人逼出來,結果死的死,還有個是差不多要死了,少林的人別說都憋屈了,要是當時姜與蘿稍微控制下力量,也不至於這樣,好嘛,把人家都快弄死了,結果現在又要忙前忙後的救人,更別說從他嘴裡套出什麼了。
少林方丈很嚴肅的和寧修河以及蕭揚說明當下的情況,那幾人的武功套路看不出是哪門哪派,所以也不能斷定就是魔教所爲,而且最重要的是翻遍了少林都沒有找到失蹤的弟子,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寄託在那個半死不活的人身上,但是能得到可靠消息的機率很小,所以當下還是要靠寧少俠了。
話又說回來,少林方丈比武當那個老傢伙和藹多了,就是沒點眼力勁,把她和姜與蘿安排在一個房間,據說到時候有個照應,照應個球啊!姜與蘿真的是會‘照應’她的,蘇黎的內心在咆哮,去死嗎?去死吧!
與姜與蘿保持在兩米的距離先後入了房間,小巧更是被之前的打鬥嚇得腿打鬥,姜與蘿那狠戾的表情跟生了根似的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拽着蘇黎的依舊:“小姐,今晚我們不會橫屍在少林吧。”
蘇黎安慰的拍拍她:“放心,只有我,沒有們。”
於是兩人就這麼戰戰兢兢的睡了一晚,但相安無事,只是姜與蘿從來不給蘇黎多餘的眼神,彷彿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另一邊,明兒拿着一個小瓷瓶在手中摸了又摸,低垂着眼眸在想些什麼,看着桌子上煮好的熱茶果斷把藥倒了進去,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