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家的金礦,你真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
徐麟突然問希媚兒,眼露期許。
希媚兒心裡咯噔一下,似乎抓住了什麼。
她就說嗎,這件事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原來是這樣!
希媚兒擰眉想了好一會兒,才輕點了一下頭。
“關於金礦,我其實在很小的時偷偷聽父親和祖父說過,那會兒因爲年紀小,就沒注意。”
“我就說嘛!”
徐麟興奮地拍了一巴掌。
“希家發現了金礦當年可是轟動過全城的,你生長在希家,或多或少都應該知道點消息纔對。”
“我之前不跟你說,是因爲我也不敢肯定金礦到底存不存在。我父親如今也瘋了,人更是不知道去了哪裡,不知道金礦的具體地址,即便我說出來,也沒用。”
“有用!只要是關於金礦的消息,都不可能沒用的!”
徐麟激動地握住了希媚兒的手。
希媚兒卻暗暗冷笑,這人得多貪得無厭,纔會在擁有了上海灘最大的幫派的同時還覬覦一個商賈人家的金礦!
“你再想想,看你家有沒有藏寶圖一類的東西?”
徐麟趁熱打鐵地繼續提問。
“父親倒是沒有在我面前提過什麼藏寶圖,不過,希家的宅子裡有一個密室,我要是能進去,或許能找出線索。只可惜,希家的宅子如今被左逸姐妹霸佔......”
希媚兒爲難地瞥他一眼。
“我現在就讓人去要回宅子。”
徐麟嚯地站起來,希媚兒趕緊拉住他的手。
“這次又要讓你破費了,你手裡還有錢嗎?”
希媚兒滿臉愧疚。徐麟輕柔地撫摸兩下希媚兒的頭,安撫地說道。
“沒事的,我是斧頭幫的太子爺,你難道忘記了嗎?”
希媚兒這才點了點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撒嬌地依在他的肩膀上。
“我先去處理宅子的事情。”
徐麟站起來就往門外走,甚至忘了向希媚兒道別。
不是一般地急啊!
希媚兒眯了眯眼,緩緩上樓。
她剛打開房門,背就被人狠狠一推,擠到牆角。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希宅有密室?嗯!”
顧鬱氣怒的聲音傳來,希媚兒的身體被狠狠地壓制在牆上,幾乎成了紙片。
“我只答應幫你勾引徐麟,可沒說過要幫你找金礦!”
希媚兒決定和顧鬱這樣的惡勢力鬥爭到底,絕不給他任何得寸進尺的機會。
“我現在要金礦了!”
“你想要就要啊!當你自己是皇帝老子嗎?”
希媚兒回頭,沒好氣地噴他臉上。
“我想要,就必須是我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得不到的,只要我想要。”
顧鬱霸道的語氣聽得希媚兒氣不打一處來。
“你的能耐既然那麼大,還來問我做什麼,有本事自己去找啊!”
希媚兒反腳一勾,腳尖的目標是他的襠。
“真是不老實!”
顧鬱怒而挑眉,一手撈住她的腳尖,緊緊地捏住,她立即變成了金雞獨立的姿勢、
“放開我的腳!”
希媚兒沉聲咆哮。
“你在我面前隻字不提金礦的事,卻告訴了徐麟,難道你愛上了他?”
顧鬱口氣很衝地說,更加用力地壓着她的背部。
“愛上又如何!那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
不知他哪隻眼睛出了問題,會誤以爲她愛上了徐麟,不過,那是他的問題,她沒必要浪費口水幫他解惑。
顧鬱颼地火了,濃眉一沉,眼露兇光。
“我管不着!你別忘了,你可是我花了重金從春華樓贖出來的!”
“你替我贖身,我幫你勾引徐麟,我可不欠你什麼!”
“可是徐麟根本沒愛上你,反倒是你,已經迷戀上了他!你這個該死的傻女人,根本沒弄清楚情況!”
顧鬱憤怒地低咆,這還是希媚兒第一次聽見他這樣憤怒。
“迷戀又如何,那是我的自由。我就是喜歡徐麟,怎麼樣!”
希媚兒強行扭頭,怒瞪他,一顆頭卻突然壓了下來,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脣。
該死的傢伙,怎麼可以這樣!
希媚兒差點被氣爆炸了。顧鬱卻好像感覺不到她的憤怒般,恣意地在她的脣上碾壓輾轉,盡情地奪取她嘴裡的甜蜜氣息,並把他燙熱的呼吸強行灌入她的身體。
這都什麼事情啊,爲什麼男人總喜歡這樣堵女人的脣!
希媚兒雙手齊用,砰砰砰地用小拳頭砸他的背,他卻不管不顧,甚至加重了脣上的力道,面對面把她擠到牆上,緊緊地貼着她,不放過她身上的任何一處曲線。
希媚兒的呼吸因爲缺氧漸漸變的困難,雙頰通紅,四肢綿軟......
過了好久,希媚兒都要以爲自己會在他的吻中暈厥,他終於鬆開了她的脣,手指卻曖昧地在她的脣上來回滑動。
“你這樣不聽話,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懲罰個頭!
希媚兒憤怒地在心裡想着,嘴卻因爲着急呼吸而不能說話,只能用怒火狂燒的眼狠狠瞪他。
他眉一挑,輕聲說,“兩個選擇,一,今晚我留下,二,你去我的房間。”
“我一個都不會選!”
希媚兒終於能說話了,第一反應是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急急把他往門外推。
砰,他的身體撞在了門上。
“混蛋,給我滾出去!”
希媚兒憤怒地咆哮,眼刀橫飛。
叩叩叩--
房門突然被人敲響,正在怒視的兩個人驚了一下,都屏住了呼吸。
“希小姐,您沒事吧?”
阿花嫂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屋內的兩個人同時鬆了口氣,可是這口氣因爲兩人的距離太近,他們的呼吸都吹進了對方的嘴裡,兩人的心同時緊縮了一下。
“我沒事,剛纔脫鞋子,不小心砸到門了。我要睡了,沒事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希媚兒揚聲對門外的阿花嫂說,顧鬱卻在這時突然前傾,抱住她的腰,一個旋轉,砰,她被他反壓在門上。
“希小姐,您真的沒事嗎?”
門外的阿花嫂再次驚問。
“沒事,我的鞋又砸在門上了。”
希媚兒恨不得咬死顧鬱,該死的男人,他是故意的!
顧鬱明知道她生氣了,還得意地對她揚揚眉,好似在說,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地?
希媚兒確實不能把他怎麼樣,被這樣欺負了,卻無力還擊,她那個憋悶。
嘔--
她捂着嘴,脖子一伸,趴在他的肩頭,就要吐。
“喂,你真的假的啊?”
顧鬱下意識往後退,希媚兒趁機跑進了廁所,暴力地踹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