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放心的點了點頭。
朱筍至今參與了兩場遊戲了,逃生一次,死亡一次,她還有兩次死亡的機會,與那個只剩下一次死亡機會的大叔和另一個眼鏡男相比,她的壓力不是那麼大,話雖如此,但因爲昨天已經消失了一個人,今天的這場遊戲大家都只會更加的警惕,並不想再失去活命的機會。
走進黑暗之前,朱筍看着白酒說道:“白酒,我們都要加油活下去。”
唉,這麼好的妹子,白酒實在是很難做到下一次不去英雄救美,她果然就是個天生的護花使者,感嘆了這麼一句,白酒也認命的走進了黑暗裡。
眼前再次豁然開朗的時候,她站在了一座石橋上,兩岸是燈火明亮的古街,如果不是那些燈不是寫着黑色的“奠”字的白色燈籠,她想也許這場景也許還會挺美的。
場景裡每時每刻透露出來的古怪詭異,都在提醒着置身於場景中的人這裡暗藏着危險。
白酒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十二點三十一分,她還有二十九分鐘的時間找出去的路,不能再浪費時間了,白酒行動了起來。
這裡的古街如同迷宮一樣,在岔路口選了一條路走到頭,結果又是岔路,白酒還記得這個遊戲裡可以找到保命的道具的設定,她雖然在走着,卻也時刻注意着周圍的東西,就像是玩個單機遊戲一樣,在打BOSS戰之前,需要補充一下回血回藍的藥材和輔助物品,而翻箱倒櫃就是最好的辦法。
她隨便走進了一家酒店,把櫃檯那裡的抽屜都打開了,總算是被她發現了一張寫着“隱”的黃色符紙,朱筍和她說過,不同的符紙有不同的功效,那麼這張符紙應該就是能讓人隱身了。
好東西。
白酒果斷的放進了裙子的口袋裡,可惜的是她也只在這裡找到這麼一張符紙,也許其他的屋子裡也有東西,白酒正要走出屋子,敏感的捕捉到了屋外傳來的動靜。
她蹲了下來躲在窗口下,祈禱着外面那個被追的可憐傢伙不是妹子。
外面奔跑的人似乎是被什麼打了一下,摔在了地上,也發出了聲音,可喜可賀的是,這是個男人的聲音,白酒鬆了口氣。
身爲一個根正苗紅的東方人,白酒能隱約猜出來這個白爺的身份了,但是她又不太確定,因爲這個白爺與傳說裡的形象並不太一樣。
被哭喪棒打中的人,靈魂也會受到影響而身子陷入脫力,沒有力氣的倒在地上,除非拿到了“醫”字符的人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