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目不斜視的說道:“其他人做事情當然是做的好的,只是我需要親自確定,才能夠放下心來。”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二師兄不是還要去檢查其他弟子的早課……”白酒剛擡頭,眼前就多出了一抹亮眼的紅色,她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訴雪手裡的是一枝開放得豔麗的紅色海棠,他陽光的笑了一聲,很是迷人,“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不過二師兄我大人有大量,千事萬事,沒有讓師妹高興的事更重要,師妹,我給你賠罪了。”
白酒看了眼他手中的那枝海棠花,確實,這花開的很是美豔,相信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只是白酒輕呵了一下,她面上沒有絲毫動容之色,“二師兄,我還是喜歡實用的東西一些。”
說罷,她收回了目光不再停留的往前而去。
訴雪緩緩的放下了手,他靜靜的看着少女的背影,海棠花的紅與他衣衫的藍,這兩種顏色碰撞在一起,竟然是有些刺目了。
白酒可沒有心思去管訴雪那一顆微妙的少男心,她去了廚房,管事的大嬸親自帶着白酒看了那些囤積好了的食材,這些食材還特意用了法術來保存新鮮度,定叫幾天後的賓客們吃得享受。
但卻還是有一個問題。
白酒問站在眼前的婦人,“酒呢?”
修仙之人雖然差不多都辟穀了,但口舌之慾還是有的,修仙畢竟不是修佛,總不能一直叫人喝水吃素吧?
“這個……”王嬸面露難色,“之前我是按照了大小姐的吩咐去定那忘返酒樓的酒,但是那老闆不肯賣。”
“不肯賣?”白酒皺眉,“我聽其他師兄們說,他們時常去那酒樓買酒,我們槐江山都能說是那酒樓的常客了,他爲何不賣?”
王嬸面有不忿,“說起這件事來,我也是一肚子的氣,都知道那酒樓的酒好,這一次我們要定的量更是不小,所以我是親自去了酒樓與老闆交接的,老闆原本也答應的好好的,可是後來他卻反悔了。”
“爲何?”
“是因爲後來酒樓裡的少東家出來了,我看那少東家也是年紀輕輕,看上去應該也是好相處的,誰知他和老闆說,這個酒不能賣,如果我們槐江山想買的話,就得要……要……”王嬸猶猶豫豫的看着白酒,欲言又止。
白酒說道:“你但說無妨。”
“是那少東家說……若我們想買酒,就要大小姐親自去和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