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館外面不遠就是人來人往的街道,白酒這次出來,從她那個敗家子老爹手裡拿了不少的錢,她一邊估摸着時間,一邊想着買些什麼東西纔好,南宮餘那個小可憐,空有皇子身份,但在皇宮和學館裡,肯定過得不怎麼好。
途經一處糕點店時,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個穿的和暴發戶一樣,身邊還依偎着一個女人的男人,不是她爹又是誰?
“真是討厭死了,國公爺帶人家來買這麼多吃的,這是存心想要把人家吃胖了嗎?”女人柔若無骨的依附在白崖身邊,說話也嬌滴滴的,能把人的骨頭都給喊的酥了。
白崖臉上是盪漾的笑,“胖點兒纔好,胖了抱起來手感才舒服呀。”
“討厭!”女人嬌嗔一聲,笑得人比花嬌。
白崖剛要伸手去摸一把女人的臉,這隻手卻被忽然過來的人給抓住了。
“國公爺今天真是好興致。”白酒微笑,無害而又純良。
白崖手卻是一抖,他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這個女兒,身爲一個父親,他可是一直都想着要做被女兒崇拜的父親,在她心中樹立起偉大的形象,也因此,他從來都不會在白酒面前亂搞男女關係。
今天被抓包了,他有些緊張,乾巴巴的笑道:“小酒啊……”
“嗯?”
白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連忙推開了女人,整了整衣服站好。
那女人看了眼白崖,又看向白酒,目光瞬間就不好了,“小姑娘,你是哪位?”
她這是把白酒當成是和她搶生意的人了。
白酒鬆開了抓着她爹的手,她把這個女人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看了一眼,在一聲輕笑之後,她說:“你用的胭脂是從美人軒裡買的吧?”
“是又怎麼樣?”
“美人軒的胭脂雖好,但若不是買的最貴的,就只是廉價貨了。”
女人臉色剛有了怒色,卻見白酒抓着她的手,往她的手裡塞了幾張銀票。
白酒笑着說:“去買美人軒裡最新出的那款飛天神女的胭脂,那個顏色適合你。”
女人有些懵。
白崖看的睜大了眼睛。
“你的衣服,是錦衣閣裡的成衣吧?”
“小蝶姑娘。”白酒擡手,把女人頭上的珠釵扶正了,她眯着眼睛,溫柔的說道:“你生的這麼漂亮,就應該配得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不論是胭脂,還是衣服,就連男人也是如此,切記寧缺毋濫,比起討男人開心,還是給自己花錢更高興,乖,不用爲我省錢,去買點好東西給自己吧。”
小蝶看着手裡又被塞進來的幾十張銀票,這麼多錢,都夠她買下一家胭脂鋪了,還哪裡有必要去伺候什麼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