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嚥了口口水。
西裝外套的扣子都解開了,他又把領帶扯鬆了,隨後,他的手指落在了白色襯衣的扣子上,緩緩的,衣領處的第一顆釦子,再往下的第二顆釦子……
“停!”白酒嚇得站了起來,很是迅速的撐着辦公桌,跪在了辦公桌上,下一秒就是兩隻手都抓住了他的手,她緊張兮兮的說道:“這裡是辦公室,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雖然是這麼說沒錯,可她放在他那精緻的鎖骨上的視線總是很難移開。
賀歸衣衫半解,領帶也鬆鬆垮垮的,再加上他這死氣沉沉的目光與面容,還有那頹喪的氣息,很有一種……誘惑感。
他雙手撐在桌子上,把她困在了中間,隨着他彎腰,他離她的臉也越近,他雙眸緊盯着她,幽暗的眸子裡似乎關押着什麼沉睡的野獸。
這還是第一次,白酒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也是有着如此強大的危險性,她縮着身子,莫名有些慫。
在距離她的臉只有幾釐米的距離時,他終於停止了靠近,可那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侵略感與危險性還在包裹着她,“女人,你引起來的火,必須由你親自熄滅。”
白酒:“……”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她眉頭跳了一下,“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賀歸幽幽說道:“你不是喜歡這樣的嗎?”
她木然着臉認錯,“抱歉……我再也不玩那個瑪麗蘇遊戲了。”
賀歸退後站直了身子,他慢慢的扣着襯衣的扣子,又整理着自己的領帶,最後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他這一系列動作做的都很是緩慢,一雙眼的視線也沒有從她身上移開。
白酒心虛不已,有一種自己被公開處刑的錯覺,是啊,她可是全國首富,是大公司裡的總裁,怎麼可以沉醉於小女生喜歡的霸道總裁愛上我呢!
她開始反思自己了。
賀歸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他問:“回家嗎?”
“回……”
他朝着乖乖跪坐在辦公桌上的她伸出了手。
白酒自覺的張開手,他的雙手穿過她的腋下,輕鬆的把她從桌子上抱了下來,她很輕,這是他早就知道了的事實。
落地之後,白酒拿起了自己的包包,又一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還是跟着他走出了辦公室。
他們去了超市。
白酒拿起了一棵花椰菜,她挪到了賀歸身邊,輕聲說道:“好像有人在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