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因爲做了什麼被抓進來的?”白酒說完了自己進來的原因,便想起了問這個少女又是因爲什麼被關進的監獄。
茶茶也不看白酒,只是慢吞吞的說了一句:“屠屍。”
所謂屠屍,就是一個人在對某個玩家開啓了屠殺模式時,把這個玩家“殺”了還不夠,他還要守在復活點一直等着這個玩家復活了再一刀殺過去,如此往復了半個小時,爲了照顧弱勢那一方遊戲玩家的遊戲體驗,就會有捕快把那個無聊到一直殺人的玩家抓進大牢裡關起來。
而這個叫茶茶的女玩家,就是因爲這件事被關起來的。
白酒感嘆,“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雖然她還不知道“屠屍”在遊戲裡的意義是什麼,但這並不妨礙她從字面上理解這是一個很兇殘的事情。
茶茶又不說話了,對白酒的佩服沒有一點想法。
白酒卻對這樣的冷美人很有交談的慾望,“那你打算就這樣在監獄裡待兩天的時間嗎?”
茶茶默默地看了眼白酒,從眼神裡表達出了她的確打算這麼做的意思。
白酒一臉佩服的感嘆,“你真是好耐性。”
如果不是忽然發現自己的新獄友是一個漂亮的小姐姐,那麼白酒肯定已經在繼續實行自己的越獄計劃了。
白酒這時候卻收到了來自凌洛洛的密聊。
“小酒,我們下線吃飯去吧。”
雖然遊戲裡的世界讓人驚歎沉迷,可是現實世界裡的自己還是要吃飯的。
白酒看了眼面板上的時間,才發現已經到了晚上七點鐘了,她回了凌洛洛一句:“好啊。”
接着,白酒又看着茶茶說道:“我要去吃飯了,你也記得去吃飯哦,我先下了,明天見。”
白酒揮揮手,意料之中的,茶茶沒什麼反應。
對面監獄的八段哥倒是熱情的也揮了揮手,“美女,明天見啊!”
沒人理他。
退出遊戲後,白酒剛放下游戲頭盔,凌洛洛已經湊了過來問:“怎麼樣,你覺得這個遊戲好不好玩?”
“還行吧。”白酒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包包,邊和凌洛洛走出房門,邊說道:“除了個別玩家很幼稚的搞事以外,其他玩家還挺有趣的。”
比如說那個像是三無屬性的少女,就讓她覺得挺有意思的。
凌洛洛說道:“我師父說等我到了二十級,我就可以去探監了,我會在你出監獄之前努力升級的!”
凌洛洛還是想和白酒一起玩遊戲的,她也希望她的那個遊戲師父能收白酒爲徒,可是她師父說一個人只能收一個徒弟,除非她與她師父斷絕師徒關係,那麼他也是沒辦法收白酒爲徒的。
凌洛洛對此表示遺憾,因爲她覺得如果能和白酒做同門師姐妹也很不錯,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小酒,你怎麼會因爲耍流氓被抓進監獄了?”
“沒什麼,就是普通的調戲而已。”白酒的語氣裡滿是無所謂,一點兒也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可以不以爲意,有人卻是不能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