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橫豎不過就是一場歡好,若不是今晚他恐嚇她,怕是染柒真不會這般膽小到哭出來。
胡思亂想了一陣,還是沒忘一個關鍵,她眼前是一片晦暗,帶着哭後的啞聲,還稍稍打起了哭嗝,“簡,簡迦宴被你扔哪了?”
現下時節天氣入寒,平日都需穿個兩件薄衣,更不用論,寒氣颼颼的半夜。
屋內開有一點暖氣,但屋外是完全沒有的。
染柒再怎麼討厭她弟,但關乎生命安全問題,還是不會馬虎到置之不理的。
哪曾想,看上去像是極爲好講話的某人,語氣又陰冷了下去,他鉗制着染柒的下顎,狠狠地撕咬着她的脣,在她偏頭,擡手拼命掙扎時,又將她的動作給按了下去,他趴在她身上,才語氣森冷道,“你就這麼關心他?”
若是現在的染柒知道他和簡迦宴就是同一個人,說不定會破口大罵。
不該想起你們是一個人的時候偏偏想了起來,該想起你們是一個人的時候卻死都想不起來。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般講不了道理,甚至腦回路一流。
但什麼都不知道的染柒只能抿脣,擰眉,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你有完沒完,他是我弟。”
那人將頭埋在她胸前,蹭了蹭,悶悶道,“又不是親的,他還是個男的。你一點也不愛我,堂而皇之就和別的男人睡一張牀,都沒想過我的感受,如果不是我發現,你們可能就已經......”
說到這,他像是很氣,聲音陰冷了下去,涼颼颼的,又狠狠地咬了染柒一口,還好好地舔了一把,臉在裡面搖晃着,蹭着,完全是直擊胸口的痛。
被蹭的一肚子火氣,恨不得把他頭給扭下來的染柒:“......”
媽的,智障。
她敢保證,這人肯定有精神分裂,還不止倆個人格的那種神經病。
前幾日,霸道狂妄地跟個土匪似的,連聲音都透着一股子冷,看不清摸不透,今日就開始演捉(女幹)在牀的多情少婦了。
之前幾個世界,染柒被他幹了一次,發覺他的異常,那個世界就直接崩潰了。
而這個世界,他顯然有意掩藏自己的身份,染柒猜不出他,自然不敢肯定,誰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以至於,到現在,世界沒崩潰,還被白(女票)了n多次,居然十分“有幸”,看到他這般“弱雞”的一面。
對此轉變,顯然,小花和系統都不太明白。
直到——
它們看了以往世界主人的信息記錄,才發現,這其實並不是它們主人的突兀轉變,也不是精神分裂,而是真情流露,總的來說,就是沒臉沒皮,看準時機地扮無辜,扮可憐,扮憂傷,在它們主人那,都統稱爲,情趣。
霸道玩膩了,開始演純情,無所不用地讓宿主想弄死他。
大概覺着,宿主想弄死他,也是一種情趣,亦或者認爲,在牀上說的任何話,都是一種情趣。
主人的想法,它們確實是不太懂。
其實,並沒有什麼可困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