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愉快地享受着阿萊採摘的大果子,心充滿着一種恬淡。
這死亡山脈裡面生長的大果子,雖然說不出名字,但味道卻相當不錯。
餘白看着阿萊只是坐着並不肯前來吃果子,有些尷尬。
她試探性地伸出手,對阿萊說:“你怎麼不吃?”
阿萊只是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說:“阿萊,受傷,不能吃,白白,沒有受傷,吃果子。”
餘白努力地解讀他的話,說:“你的你的意思是因爲你受傷了,所以不能吃這個果子。但是我沒有受傷,所以能夠吃這個果子?”
阿萊見餘白成功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連忙點頭。
餘白看着阿萊身的傷口,有些心疼,說:“看去傷得挺重的。”
餘白連忙在身翻找找了好久,說:“看來出來的匆忙,沒來得及帶藥,不過,這傷口我還是先替你處理一下。”
說完,餘白立刻取了清水,爲他清洗傷口,緊接着從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塊碎布替阿萊包紮傷口。
阿萊看着細心的餘白,說:“白白,阿萊,好。其他人,阿萊,壞。”
餘白有些不明白,只得摸了摸頭,說:“你的意思是說,除了我對你好,其他人對你都不好對嗎?”
阿萊聽了餘白的話,有些不能理解,急的哇哇直叫,說:“白白,好人,唯一;阿萊,善良的人。”
餘白真的不懂阿萊想要表達什麼,但還是伸手出阿萊說:“阿萊,只可惜你不會說話。我是不可能制動你到底想說什麼。”
阿萊聽了餘白的話,着急地繼續尖叫。
餘白聽了只覺得刺耳,用手堵着自己的耳朵說:“不要再繼續叫了,我跟你說過,不要叫了。”
阿萊看着餘白這動作,只得委屈地蹲坐到一旁。
餘白心想,自己若今後有空,一定要教這阿萊把人類語言給學通了。這樣隻言片語的,誰能真的懂他到底想說什麼。
餘白這邊還在計劃自己是否應該找一個語言老師,來專門教導阿萊學習語言。
又有誰會料到,此刻的天空出現了一道耀眼的紫光。
伴隨着這道紫光的出現,整片天空都變得陰沉無。感受到天氣的突然變化,餘白整顆心都有些撲通撲通的直跳。
感受到鋪面而來的帶有泥土氣息的風,餘白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這是要下雨了?
餘白突然覺得有一種“屋漏偏逢連夜雨,船漏還遇打頭風”的挫敗感。
這密林本危險重重,加她又不認識路,走出去本是個極大的考驗。雖然有了從小在叢林長大的阿萊,可她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完好無缺地回去。
這一遇這種下雨的話,那真是所有的東西都白費了。
要知道,密林裡的每一場雨,都會把一些容易辨認的東西徹底地改變。
大雨本難以行走,而用於標識的地表特徵再一發生改變,那麼餘白和阿萊,能夠安然走出這密林,真是個難以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