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足足五分鐘,兩人在牀打得不可開交。
終於餘白不敵白流景被他正面壓在了身下。
面對着白流景那一雙分明寫着“我喜歡你看不慣朕,卻拿朕無可奈何”的眸子,餘白氣得發抖。
她大聲問白流景:“你究竟想幹什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白流景聽了餘白這話,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我想做什麼?當然是追你啊!”
餘白氣憤地說:“你知道我現在想把你從這五樓面扔下去。”
“爲什麼啊?小白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白流景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說。
餘白拼命扯動着被白流景死死禁錮的雙手,說:“有你這麼追人的嗎?你不知道這不叫追女生,這叫性侵犯嗎?”
白流景捏着餘白的手強行摸了一把她的臉蛋,說:“我怎麼算侵犯了?你難道沒有聽過,有一句話叫做愛都是做出來的嗎?”
餘白受不了白流景這邏輯,拼了命地大喊:“你是白癡嗎?你這叫性侵犯,你這是犯罪你懂嗎?”
“犯罪,我怎麼不知道?再說,你能提供有力的證據嗎?算我侵犯了你,你會告我?”白流景繼續調戲餘白。
餘白不知所措,嘶喊着:“你走開!你給我走開!”
看着餘白這個鬼樣子,白流景湊近她耳邊,說:“還真是笨呢,這都不知道反駁。這酒店都是有攝像頭的,到時候調出監控還不是任憑你說。”
“你是壞人,你趕緊放開我!”白流景的話,餘白一句也聽不進去,她只是哭着說:“你弄疼我了!”
白流景不懂爲何餘白突然哭了,他連忙鬆開手,遞出自己的手帕,說:“好了,我錯了,不要在哭了。”
餘白見白流景鬆開自己,二話不說,對準他的臉是一巴掌。
白流景被打得頭暈眼花,他覺得自己還有要解釋一下。
沒成想,他還沒有開口,餘白又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白流景捂着自己的臉,說:“這麼生氣啊?好,讓你打到解氣。只可惜明天的進度怕是趕不了!”
餘白聽白流景還敢威脅自己,又給了他好幾巴掌,這才說:“我纔多大力道,你臉都沒腫,還有臉說。只要你不毀容,之後的戲完全可以摳圖,p一下行,你別想威脅我!”
瞧着餘白終於冷靜下來,白流景這才說:“我是看你半夜都敢叫客房服務,這纔來故意嚇嚇你。你放心啦,我是不會隨便對你下手的。只不過你這警覺實在是太差勁了吧!”
“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給我滾,強姦未遂也是犯罪!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趕緊給我滾!”餘白此刻臉已經有些扭曲了。
白流景悻悻地說了一句:“好吧,你開心好。”
在餘白殺人一般的目光,白流景終於不情不願地離開餘白的房間。
折騰了足足大半夜,餘白總算守住了清白。轉頭一看錶,已經是凌晨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