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麼辦?”出來湖,松花趴在景如畫的肩頭小聲的說道。
“先找個地方住吧。”景如畫苦笑,沒有系統,她也只是平凡人而已,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脫離了金手指,現實生活就是這麼殘酷。
“主人,要不,我們再去乞討一次?”松花用小爪子撓了撓腦袋,試探着說道,它能現在能隱約感受到景如畫心思,只是模模糊糊,也不太確定。
“住哪裡?”頭一次,景如畫也被現實生活難住,她現在只是個未成年少女,沒有身份證沒有工作能力,又“離家出走”能去哪了。
“這個,主人,我也不知耶,不過,我看電視裡流落街頭的都是在車站椅子上睡的,或者是公園裡,我們也去住一晚吧,明天想辦法掙錢?”要是松花自己還好辦,身體小,可以窩在傢俱城的大牀上住上一晚,也可以跟着小女生回家被人家伺候的舒舒服服躺在牀上,再不濟也可以在大樹上睡,可景如畫不行啊,她是人啊,也沒有主角那麼好的運氣,隨便都可以中獎或者遇到古董,然後一夜暴富。
天色也不早了,現在談賺錢了再去住賓館也不大現實了,景如畫最後還是聽取松花的建議,去公園湊合一晚上。
脫離富貴生活和享樂主義的景如畫遇到了落魄時候,她可以回喬家,但景如畫並不願意面對那一家子,而且三年了,從系統那裡兌換來的藥對喬家人的效果越來越低,她的存在感以前載弱,可若是藥效沒了,她活生生的一個人在喬家難免不會遇到麻煩。
不管是原劇情還是這些年景如畫對喬家人的瞭解,在喬家人呢眼裡每一個喬姓人都是有利用的價值,他們姓喬享受了喬家給與的優越,自然要爲喬家做出貢獻,對於這點景如畫很贊同,但對從來不給予喬霏任何一點“給予”的喬家人她自然是沒什麼義務去被利用了,這麼多年來,景如畫沒用過喬家一分一毫,住的吃的用的都是她兌換來的,只是在喬家掛了個名而已,喬家對她沒有給予,她自然不會爲喬家做出貢獻。
“主人,這裡蚊子好多哦。”松花心疼的看着景如畫露在外面胳膊上一個個的大紅疙瘩,現在正值夏天,公園裡蚊子最多,景如畫坐在長椅上就是蚊子裡最鮮美的晚餐。
松花來回掃着大尾巴,在景如畫身上跳來跳去,企圖爲她驅趕着蚊蟲。
“忍忍就好。”景如畫把病號服拿出來蓋在腿上和胳膊上,她身上穿的是松花給她弄來的連衣裙,景如畫也沒弄來的過程,扯開上面的標牌就直接去公共廁所換上了,穿這個比穿病號服好得多。
“主人,我給你止止癢吧。”松花瞧着景如畫身上的蚊子包,景如畫也沒去撓,只是微微蹙起的眉顯示她不大好受,松花就知道,她的主人面對困難的時候總會忍着,不管是什麼難處,她都不會把自己的難處表達出來。
“嗯。”景如畫靠在長椅背上垂着眼,點點頭。
松花亮出它的小爪子,上面修的整齊的指甲,它爪子的指甲尖部被磨平,不會劃傷人的皮膚,而且指甲還挺長,也方便它剝堅果吃,松花在景如畫那些蚊子包上撓了撓,白皙的皮膚上迅速留下一道紅痕,嚇的松花放慢了動作,在蚊子包上按壓着,一塊塊的,一個棋盤型的蚊子包就出爐。
“主人,好點了吧。”松花看着它的節奏,一個個的大小相等的棋盤出現了。
“嗯,睡吧。”景如畫撈過鬆花,放在自己的胳膊彎間,摸了摸它的腦袋,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