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難道你就不能給真言一個機會嗎?你家徒弟有出息,沒有被傷到,要不還是算了?“恆宗試探着開口。
豈料雲幻聖人默不作聲。
恆宗很瞭解自家師弟的脾氣,這已經是師弟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他只能見好就收,低頭對趴在地上的真言嘆道:“要麼被廢除修爲,要麼被罰去思量臺,兩個選擇你想想吧?“
真言只能二選一。
他頹然地垂下頭:“我去渡劫臺。”
雲幻聖人擡手撤去劍域結界,對執法堂的大長老說道:“把真言真人送去思量臺受罰。”
聽到思量臺三個字,大長老心神一凜,立即拱手應下:“弟子遵命!”
執法堂的弟子們上前將真言真人抓起來,完全不顧他身爲一峰支柱的顏面,當場把他綁了個嚴嚴實實。
真言惱恨不已,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只能咬牙忍了。
恆宗試着問道:“師弟,你要罰他多長時間?”
“就罰三天吧,如果那時候他知道厲害了,就放他下來,如若不然那就一直受罰吧!”
恆宗無言以對,看師弟這意思完全是不想繞過真言真人啊,不過三天之後他再去嚐嚐白臉,應該就差不多了。
不知怎麼的恆宗居然有點同情真言,但也沒有要開口求情的意思,反正天雷又劈不死真言,頂多也就是讓他多受點罪,這都是他應得的懲罰,這不正是自己和師弟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雲幻聖人親自監督執法堂的弟子們將真言送入思量臺。
爲免真言受不住半路逃跑,雲幻聖人甚至還出手封住他的丹田,令他無法運轉靈氣,同時用寒鐵打造的鐵鏈,將他的四肢牢牢鎖在思量臺上。上。
鐵環將真言整個人都拉扯着,他直接恨意增生。
他忍不住破口大罵:”雲幻你這個小人,你給老子等着,老子遲早要弄死你!”
話音剛落地,一道天雷就轟隆隆的劈下來!
他被牢牢鎖在思量臺上,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天雷狠狠劈在自己的腦門上。
這一下劈得非常狠。
他整個人都被劈懵了,連罵人的話都忘了該怎麼說。
很快,第二道第三道天雷接連劈下來。
劈得真言真人慘叫連連。
旁邊的執法堂弟子見狀,心想雲幻聖人這招太狠了,雖然是讓真言真人活了下來,卻讓他活得生不如死,如果他是真言真人,他寧肯一死了之也不想受這種折磨。
真言真人躲又躲不開,又無法運轉靈氣保護自身,只能像個活靶子似的,任由天雷將自己劈得外交內嫩。
他受不了了,大喊大叫:“我錯了!雲幻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雲幻聖人高高的浮在半空中,冷眼看着他,淡淡的開口,“你當真知道錯了?”
真言哪裡再敢說不服氣,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雲幻沉默了一會兒直接站在了真言的前面,“我說你好端端的發什麼瘋非要招惹我們棲霞峰,你說若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可是我這個人護短你知道的,我徒弟受了委屈,當師傅的必然是要站出來的,不過你好生狡詐,若是我徒弟將你怎麼樣了,到時候非但沒有得到應有的結果,反而還被你欺負,你倒是說說,我到底是放不放過你呢?”
真言現如今已經被劈怕了,早知道他就不招惹棲霞峰的瘟神了,現在他腸子都悔青了。
他趕緊點頭,“是我腦子糊塗,不該堆笑輩出手,雲幻你看在我們是同一時期的同門師兄弟,就先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打棲霞峰的注意了。”
雲幻睨着他,半信半疑?
“當真!”
看到真言如此篤定地神情,雲幻沉默了半刻之後招來弟子將真言放了,隨後從空間袋裡面掏出一件乾淨得衣服兜在真言身上往他手裡塞了一瓶藥膏之後就直接御劍飛行走了。
真言看着手裡的藥膏,手忍不住又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