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溶月心情好,買了條大魚回去給雙雙燉湯喝。
這孩子病了一下,身體就有些弱了,不過有喻溶月這個神醫在,分分鐘就能把她的身體給調養好了。
杜雙雙年紀小離不開人照顧,喻溶月沒想過發家致富什麼的,直接去了鎮子上的秀坊,要了些繡活回去做。
這個對喻溶月來說一點也不難,要知道她在某個人物世界可是拜了天下第一針爲師,一手繡工出神入化。
“孃親,你這個正好看。”杜雙雙等着喻溶月手裡的繡品,兩眼放光。
杜雙雙雖然還小,但對美麗的東西有一種天生的喜歡。
“雙雙喜歡嗎?想不想學?”
杜雙雙期待的問道:“我也可以和孃親一樣厲害嗎?”
“只要你想學,孃親就教你。”
“嗯!我要學。”杜雙雙用力點點頭,眼裡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既然孩子想學,喻溶月自然就教。
在不耽誤繡品完工的同時,她便從最簡單的繡帕開始教杜雙雙。
杜雙雙很有這方面的天賦,三天就能繡出一個簡單的繡品了。
這樣一來喻溶月也就更有教的興致了。
不過在教刺繡的同時,喻溶月也沒忘記跟進那趙家的事情。
她時不時就會光顧一下趙家,給他們鬧點事情。
幾個月下來,所有人都知道趙家得罪了人,這才導致禍事不斷。
偏偏還破不了案。
喻溶月這天又去趙家光顧了一回,順了些趙家的東西,直接丟給那些貧苦百姓當劫富濟貧了。
回去的路上,喻溶月正好撞見了許久不見的趙文彬,這貨左擁右抱的從花樓出來,似乎是想換個地方玩。
喻溶月冷笑,真是自己撞上來找死,那就不要怪她了。
趙文彬醉醺醺的讓小廝攙扶着準備回去,喻溶月早就埋伏在路上。
等他們一出現,喻溶月就佯裝打劫的跳了出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少爺打劫的。”小廝害怕的說道。
“怕什麼,我們家有的是錢,給他錢。”趙文彬從懷裡掏銀票。
喻溶月在那小廝送銀票的時候,一石頭就把對方給拍暈了。
“你……你怎麼還打人呢?都給錢了。”趙文彬嚇的酒醒了三分。
喻溶月一步步逼近,說道:“打的就是你這畜生。”
眼看着喻溶月拿起石頭準備動手,趙文彬拔腿就跑,但他走都走不穩,一個轉身就摔地上了,自己把自己給摔暈了。
喻溶月上前用腳踢了下,確定人暈了,就對躲在暗處的女人說道:“這銀票是你的了,給我伺候好了。如果他不得病,你的命我隨時來取。”
女人蒙着黑紗,可仔細看手背上有爛瘡,一看就是得了病的。
女人將那趙文彬拖到了隱秘的地方,就那啥了。
喻溶月一直都在遠處等着,等那女人完事了她才離開。
今日一過,趙文彬必然染上花柳病,到時候她倒要看看他還怎麼出去禍害人。
喻溶月等着趙文彬染病的事情東窗事發,沒想到這好消息沒等來,卻等來了其他的麻煩。
“這裡,就是這裡。這個喻繡娘可是我們這裡最好的繡娘了,您手裡拿着的那個繡品就是出自她的手。”知府大人帶着幾個錦衣華服的人來到了喻溶月家門口。
喻溶月正在院子裡曬太陽,而杜雙雙就坐在一邊專心刺繡。
本來這是一個歲月靜好的畫面,卻因爲砰砰砰的砸門聲給破壞殆盡了。
杜雙雙看了眼喻溶月。
“孃親,要開門嗎?”
“去吧,若是求繡品的,就把人趕走。”當初喻溶月也就是想要找個營生,沒想到她這繡品居然還出了名,害的她不堪其擾。
要不是她這地方住的偏僻,那些人來這裡不太容易,恐怕她家的門檻早就被踏破了。
對此喻溶月十分不滿,所以只要是來求繡品或者是讓她收徒的,她應該都轟出去。
杜雙雙打開門,看到外面幾個陌生人,不禁皺了下眉頭。
但她認出了知府大人,因爲之前這人帶着他女兒想過來求喻溶月收徒,所以她認得。
“我娘說了,若是爲了繡品來的,就讓我關門謝客。幾位貴人是來求繡品的吧,還請回,不然我娘生氣了可就糟糕了。”
“小女娃說話倒是十分有禮貌,只是我們遠道而來,就算見不到繡品,至少也得讓我們歇歇腳喝口茶吧。”一貴婦人開口說道。
杜雙雙看這夫人慈眉善目,有些猶豫,回頭忍不住看了眼喻溶月。
喻溶月自然是聽到了門口的對話,便說道:“雙雙,孃親怎麼和你說的。莫要和陌生人廢話,把門關上,不然就讓小白出去招呼這幾位吧。”
杜雙雙立刻對那婦人說道:“你們還是走吧,我娘說不見客就一定不會見。要是真讓小白過來,怕是要嚇着各位的。”
“小白是什麼,這裡頭的人也太狂妄了,把自己當個什麼東西,居然也敢在小爺我面前擺架子。我倒要看看她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年輕人出言不遜,直接擡腳硬闖。
看到這情況,喻溶月都不用招呼,那躲在一邊乘涼的白班虎就突然站起來朝着來人飛撲過來。
乍看到一頭吊睛白虎,嚇得年輕人退了一步。
但很快他就擺了架勢要和白虎打起來。
看到這一幕,
喻溶月冷笑,懶洋洋的說道:“不用傷了人,叼了就直接扔出去。”
白斑虎聽懂了喻溶月的話,立刻跟這個年輕人纏鬥了起來。
外面的人看到院子裡頭居然養了一頭老虎,都是嚇得紛紛後退。
杜雙雙見狀搖搖頭,有些少年老成的說道:“我都勸你們不要惹我孃親不高興了。這下小白一定會把他揍很慘的。”
這年輕人其實會武功,可是白斑虎是被喻溶月訓練過的,別說是個練家子,就是來個武林高手,也未必能在白斑虎的面前討到半分好處。
總之這白斑虎只是花了些時間,就張嘴叼住年輕人,頭一甩,就跳上了院牆,將那年輕人重重甩出了十幾米,然後瀟灑轉身,重新趴在陰涼處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