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香蘭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既然這不行那不行,那就離婚,及時止損。給她十萬總比她把咱家那點老底都掏空了好吧。”
麥香蘭有私心,她想找個能伺候她的聽話媳婦,但喻溶月顯然不是這樣的人。與其受喻溶月的氣,不如找個機會換個兒媳婦。
“你媽說的對,她要是花錢覺得不過癮,到時候把卡里的錢都轉走了,那咱們損失更大。十萬就十萬,早點把這種女人趕出家門是重點。”艾秋生同意自己老婆的意見。
艾達龍看父母都是勸離,他自己也有一些小心思。
喻溶月在房間裡聽着阿八的轉述,冷笑道:“他們當然想離婚了,我現在隨便都能動他們家的錢,讓他們產生了危機感,就怕我突然之間把他們家錢都卷跑了。”
“都是一羣小人。”阿八不屑的說道。
喻溶月把孩子哄睡了,說道:“不過艾達龍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答應離婚。應該還會想別的招。”
“這麼麻煩?一次解決了不就好了。你的武力值可以直接打的他們求饒。去離個婚還有什麼問題嗎?”
“不,要是這麼簡單到好了,我得扮演一個好媽媽的形象,可不能讓艾家以後抓住把柄。等着吧,很快我就能帶着孩子離開這裡了。”喻溶月是胸有成竹。
第二天,喻溶月果然是沒看到艾達龍的人影。
“我告訴你,你給我老實在家待着,不然我兒子一定會和你離婚的。”麥香蘭警告喻溶月。
喻溶月只是笑笑,沒放在心上。
麥香蘭和丈夫艾秋生一起出去上班了,留下喻溶月和孩子在家。
喻溶月道:“看到沒,艾達龍果然沒這麼好對付。”
喻溶月打開電腦,登錄了艾達龍的賬號,看到上面的流水信息,繼續說道:“瞧見沒,他把卡里所有的錢都轉走了。他這是想要從根源上制住我亂花錢的毛病。”
阿八問道:“那你就屈從了?”
“怎麼可能,看我怎麼花式花錢。”
沒人在家看着,喻溶月自然是大大方方的帶着孩子出門,買了好幾件名牌衣服,只是這次她用的不是艾達龍的賬戶,而是麥香蘭的。
這家人根本想不到,喻溶月不過是動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就能輕易的綁定他們一家人的銀行卡。
麥香蘭在收到消費信息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喻溶月。
她立刻給兒子打了電話。
“什麼?這次是花了你的錢?”
“是啊,不能留了,再留咱們家的錢都沒了。兒子,趕緊離婚,我們不能把這樣人留在家裡啊。”
麥香蘭是真着急了。
艾達龍回到家, 就看到喻溶月穿着大幾千買的裙子,抱着孩子在門口遛彎。
他上前就抓住了喻溶月的手腕:“你這是什麼意思?花我的錢也就算了,怎麼還動我媽他們的卡?”
喻溶月道:“這話說的,我是你們艾家的媳婦,沒錢了我找老公老公不給,只好找婆婆要了。怎麼你是想要告訴大家,你們艾家是怎麼欺負我的嗎?”
“喻溶月,離婚!明天就去離。”
“好啊,十萬塊先給我。”喻溶月微微挑眉。
“等我爸媽回來,這事情做個公正。”艾達龍是真的生氣了。
喻溶月得到想要的答案,就回屋去了。
想到明天她就是自由身,這心裡高興的很。
晚上一家人圍在桌前,喻溶月臉上掛着笑,其他三人都是苦大仇深。
“我們沒……”麥香蘭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你們該不會要說沒有十萬吧?我既然能用你們的卡付錢,就代表我知道你們手裡有多少錢。艾達龍,別說你父母的卡,就你卡里都有二十萬。我要你十萬那都是少的。哦,我忘了,你今天把現金都取出來了吧。放哪了呢?會不會在雜物間那個破瓷磚下面呢?”
“你怎麼知道的?你看到我藏錢了?”艾達龍震驚不已。
“沒有,是我猜的。但現在看來我猜對了。怎麼樣,是我自己去拿還是你爽快的給我?我這個人不貪心,要是真貪心,你們家所有的錢我就都轉走了。”喻溶月說道。
艾達龍站起身,說道:“好,我可以給你十萬,但是我怎麼知道以後你沒錢了會不會再用我們家的錢?”
“你們當我是什麼?我在你們家花錢是天經地義,但離開了艾家,我還不稀罕你們這點錢呢。十萬買個安心,是你們賺了。”喻溶月說道。
艾達龍直接去拿了十萬現金出來,放到了桌上。
“錢在這裡,但是你得寫個保證書,以後要是出現盜刷,別怪我們去起訴你。”
喻溶月二話不說寫了一張保證書,十萬塊錢到手,喻溶月就當天晚上就帶着孩子和簡單的行禮離開了艾家。
“明天上午十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
艾達龍黑着臉:“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你這家我是半點都待不住。”喻溶月不屑的轉身就走。
看着喻溶月把孩子帶走,艾達龍心裡還在打小算盤。
“媽,我們是不是要把孩子留下?”
“留什麼啊。你要是帶個孩子不好找老婆,她帶走正好。反正我看那孩子也有點不對勁,不好養活。”麥香蘭說道。
就這樣喻溶月帶着孩子找了家旅館住下。
第二天就順利的和艾達龍領了離婚證。
二人走出民政局,艾達龍立刻就說了些難聽話:“喻溶月,你這種女人,我看一輩子都沒人會願意娶你。等着吧,我一定過的比你好,到時候我一定要看看你過的有多慘。記住,要是你養不活我兒子了,記得把孩子還回來。你自己死沒人攔着,可別虐待了我兒子。”
“艾達龍,你就積點口德吧。”喻溶月冷聲說道。
“我夠好的了,要不然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孩子也不會給你。看你還怎麼辦。”艾達龍囂張跋扈,彷彿離婚了二人就是仇人了一樣。
“是是,你是我大恩人,成了嗎?”喻溶月已經準備擡手給他一個大嘴巴子了。
突然有人出現,抓住了她的手腕:“誰說沒人娶她了,走,我們進去登記結婚。”
喻溶月看向來人,是個長相英俊的男人,看身上的穿着應該身份不低。這樣的人怎麼會拉着原主要去登記結婚?
喻溶月仔細回憶了一下,並沒從原主的記憶裡找到這個人。
不認識卻要拔刀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