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都是一家人,大家可以開懷暢飲,喝多了,今晚便留宿皇宮。”夜璃浩輕聲說着,語氣淡淡的,眉眼微微勾起——
裡面竟是看好戲的意味,夜璃墨的體質,夜璃墨的酒量,他是唯一一個瞭解的人,卻不曾開口幫忙維護,因爲他知道,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就足夠了。
那個女人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他的兒子······
“既然皇上已經應允,那我們不如猜字謎喝酒——猜不出來的人自動認罰如何?”傾城開口說着,因爲她相信以夜璃墨的才情他定然不會輸?
“好——那就猜字謎。”夜璃幻顯然又被傾城那自信的模樣刺激到,傾城說完便直接點頭應允。
魏白晴卻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猜到大概——
幾次交戰都沒有逃到便宜的她?有些明白,這舞傾城會開口,定然是有一定的自信,否則——
“那由傾城開個頭如何?字謎——一陰一暗,一短一長,一晝一夜,一熱一涼,猜一個字,請太子殿下回答——”傾城優哉遊哉的開口說着。
夜璃幻皺眉,掃了一眼舞傾城,顯然沒有料到傾城一出題就是這種比較高難度的,好像存心的一般?
她就這麼的見不得夜裡墨喝酒嗎?如此維護嗎?
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這一點,夜璃幻莫名的不爽,也正在思考這個句話的答案——
“答案是明字對不對?”一旁坐着不做聲好久的夜璃瑾緩緩看着傾城開口詢問着,語氣裡有着自信和淡定——
傾城緩緩點頭,看向夜璃瑾,毫不客氣的開口,再傾城看來除非是自己人,否則她都不打算客氣——
“答案是沒錯,但是,該回答的是太子殿下,所以,請五皇子罰酒——”傾城開口說着語氣裡的霸道和囂張實在是讓人咋舌。
夜璃瑾緩緩黑了一張臉,一雙像是兇狠的餓狼一般的眼眸緊緊看着舞傾城,良久才緩緩拿起桌上的杯子,仰頭將杯中酒喝完,一副傷感的模樣,看得傾城有一絲不忍,但是,除了夜璃墨,別人不會有特例的?
這是傾城告訴自己的,因爲夜璃墨酒量不好·······
夜璃幻狠狠瞪了一眼舞傾城,眼裡有着不甘,然後冷哼一聲,一個太子該有的氣度有風度,完全消失無蹤,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因爲傾城的輕輕挑釁而十分不滿。
“酒我喝了,現在是否由我開始?”夜璃瑾輕輕放下杯子,看着對面的舞傾城緩緩開口詢問?
傾城微微點頭,大方的承認着,沒有絲毫扭捏之色?她相信任何問題應該都難不倒夜璃墨纔對,所以她才如此自信?
“千里來相逢?請三皇兄作答——”夜璃瑾緩緩說着將眼眸對上淡定坐在位置上沉默的夜璃墨說着。
空氣中有着明顯的戰火味道,而傾城和夜璃墨顯然是孤軍奮戰——
“重。”夜璃墨連眉毛都沒有擡一下的開口說着,語氣自信且淡定,傾城緩緩聽着夜璃墨的回答,輕聲笑了,不愧是她相信的男人,就是這麼驕傲與自信——
“好······”夜璃浩再夜璃墨說出問題的答案之時,緩緩開口說着,語氣裡的驕傲是那麼的讓人興奮?
魏降霜的臉色卻越來越差,看着舞傾城的眼神中有着笑意,卻未達眼底?
魏白晴也輕輕咬了咬下脣,臉色微微發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魏降霜,眼眸當中有着些微緊張與擔憂——
傾城淡定的將這些人的臉色收進眼底,緩緩勾脣笑了?
貓玩老鼠就要慢慢玩纔夠爽?
“人上人?請皇嫂作答——”夜璃墨開口說着,然後溫熱的大掌緩緩貼上傾城的手背,輕輕拍了拍——
魏白晴煞白了臉色,不僅因爲夜璃墨的這句人上人,也爲自己根本不知道答案而驚慌?
夜璃幻也蒼白了臉色,似乎有些氣惱,卻徑自坐在原地沒有開口說話?
“皇嫂認罰,但不知——可否請舞三小姐代爲作答?”魏白晴站起來看着傾城說着,用着太子妃的身份。
傾城倒是輕鬆,緩緩看向魏白晴。
“代爲回答不是不行,但是這酒你必須先喝,你承認答不出這個問題了,把酒喝完就好?”傾城聲音清脆的響起,眼眸十分強勢的對上魏白晴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