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傾城囂張的一句話語,也讓走出來的灰衣老者臉色一沉,他看向傾城,像是要吞了傾城一樣,恨不得直接上前抽傾城的嘴巴子一般。
“你是何人,還不快快住手,竟然敢到城主府裡來囂張,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裡可是城主府。”灰衣老者兇狠且嚴肅的開口說着,似乎在提醒傾城一般,語氣裡也有着明顯的憤怒之意,臉上也有着明顯的鄙夷之色。
傾城勾脣冷哼,犀利的眼眸對上灰衣男子:“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城主府,竟然還敢如此囂張,他以爲他歐陽林算個老幾,脖子上那顆腦袋還想不想要了,是嫌棄那顆腦袋再那脖子太安穩了是吧。”傾城語氣嚴謹再次簡單的開口說着,手中的長鞭跟着甩起,直接啪——的一聲打在灰衣老者身上,那清脆的聲音聽得傾城心情大好。
她對這條鞭子還真是越來越喜歡了呢?教訓這些傢伙的時候,總是恰到好處。
灰衣老者被傾城的長鞭打了一鞭子,漲紅了一張老臉,看着傾城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胸口那灰色衣服也被傾城一鞭子給抽破,胸口也發紅,痛的他齜牙咧嘴。
“來人,給我將這幾個擅闖城主府的小毛賊拿下。”灰衣老者憤怒的開口對着傾城怒吼,一雙手指緊緊指着傾城幾人。
而灰衣老者身後的一羣侍衛,再聽到灰衣老者開口宣佈之後,立刻對着傾城的方向衝來,傾城嘴角微微一勾,長鞭甩再那些侍衛身上,輕鬆的三兩下就將他們全部解決,然後環胸看着眼前的灰衣老者,一副你還有什麼招,繼續使出來的模樣。
“廢物,還不給我起來,將他們拿下。”灰衣老者看到傾城挑釁的樣子,氣急的一腳踹在倒在他腳旁邊的一個侍衛怒吼着,臉上也有着些微懼意,對於傾城的身手也有着訝異?該死的,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厲害。
“管···管家,我···我爬不起來。”那個侍衛拉着灰衣老者的腳踝痛苦的開口說着,還從牙縫當中噴出一口鮮血。
灰衣老者嫌棄的擡起腳甩開侍衛的手臂冷哼,“廢物——”說然,然後轉身對着身後的一個小廝怒吼。“還不快去請城主出來,你是想死嗎?”灰衣老者說着,臉色陰狠,身體也微微顫抖,明顯的被氣得不輕。
“是······”那個可憐的小廝,微微點頭之後,轉身快速的往府裡面跑去,一臉着急。
灰衣老者則看向傾城,一副你給我等着的囂張模樣,長袖之下的雙手也跟着緊緊握拳,似乎氣到不行。
傾城倒也無所謂,輕輕的收起長鞭,將長鞭圈到腰部,讓那條紅色的長鞭再她的腰部上看上去十分漂亮,合適到讓人覺得那長鞭似乎就該圈在哪裡一般。
“喲,這城主大人是老了走不動還是怎樣?都這麼半天了怎麼還沒有動靜。”月蒼瞳看着傾城的側臉微微開口說着,一句話也讓灰衣老者臉色黑上不少,但卻只是咬咬牙,沒有做聲。
“月蒼瞳,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嗎?這深更半夜的,說不定城主大人正在哪個漂亮的小妾房中瀟灑造人呢?你急個什麼勁。”傾城微微好笑的開口替歐陽林解釋着,一句話似乎是在安撫月蒼瞳,卻又再次將城主歐陽林給扯了進去,還讓人有着想笑的衝動,還不如不要解釋。
月蒼瞳微微憋着笑,對於傾城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話方式已經很是習慣了?只是用眼眸掃了一眼,臉色再次爆紅的灰衣男子,然後撲哧一聲得意的笑開,十分不給面子。
君瑾一雖然比較嚴謹,不是很愛笑,卻也因爲傾城的話語而微微揚了揚嘴角。
白子謙依舊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樣,臉上依舊掛着笑容,讓人覺得有些刺眼,卻又說不出的瀟灑漂亮。
“管家,是什麼人來我府門口大吵大鬧,還敢打了我的人呢?”一聲低沉且響亮的聲音緩緩響起,那語氣中還帶着些微的不屑,似乎很是不樂意一般?
直到一襲黑色衣物的中年男子緩緩出現再傾城的視線當中,留着一抹白色的山羊鬍子,一雙十分犀利的眼眸,狹長而陰狠,望向傾城的方向,讓傾城微微一怔。
不是被他嚇到,而是對他身上的一抹熟悉的氣勢感到有些訝異,她竟然覺得這個中年男子身上有着一抹邪氣,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老爺,就是這幾個人。”灰衣老者一看到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立刻奉承的上前對着傾城的方向說着,訴着苦,其中一手還故意放在自己的胸口之上,故意提醒着中年男子說,他也被揍了一般,看得傾城有些好笑。
中年男子看向傾城的方向,眼眸犀利的掃了一圈傾城幾人,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些不悅?
“你們是何人。”歐陽林看出了眼前這幾個人的不平凡身份,而他們身上的氣勢,也絕非一般人所有,但他卻沒有懼怕之意,只是簡單的開口詢問。
“你是歐陽林。”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君瑾一隻是身影微微往前移了移開口用着嚴肅的口氣質問着他,犀利的眼眸緊緊盯在歐陽林身上,裡面有着隱藏得很好的憤怒之色。
“正是。”歐陽林臉色一柄,望向君瑾一,眉頭微微皺起,也慢慢再腦海當中搜尋着關於君瑾一的資料,良久才微微鬆開。
因爲他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名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子。
“好你個歐陽林,你竟然教唆他人對良家百姓進行搶劫,該死的,誰給你的權力,再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得到歐陽林的回答,君瑾一立刻怒斥出聲,臉色也跟着陰鬱下來。
歐陽林微微一愣,隨即有些瞭解,看了一眼傾城幾人,隨即輕鬆笑開。“我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呢?原來是爲了光頭三那個傢伙搶劫的事情而來,不知道是不是光頭三那個沒眼力勁的傢伙得罪了幾位。”歐陽林輕鬆的開口詢問着,語氣裡有着得意之色,一點都沒有因爲教唆光頭三搶劫而覺得不對。
傾城一聽到歐陽林說完,立刻有些好笑的掃了一眼歐陽林,嘴角也跟着緩緩抽搐着。
這個歐陽林還真是,有夠白癡的,整個一腦殘,雖然的確是光頭三沒有眼力勁得罪了他們,但是,難道他們現在的模樣,像是來討個說法的嗎?好笑,如果真的是這樣?還敢打他的人嗎?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再裝蒜。
“大膽歐陽林,再其位不謀其職,你該當何罪。”君瑾一怒吼出聲,擡手就對着歐陽林的老臉憤怒的甩下一巴掌,眼神瞬間陰狠起來。
歐陽林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發懵,已經享受了十幾年恭敬待遇的他,第一次被一個人狠狠教訓着,再次擡頭看向君瑾一時,眼眸也陰狠上不少。
“我勸你想發火之前最好先想清楚,他可不是你能隨意得罪的人。”傾城悠悠的開口,一句話似乎在提醒歐陽林,卻帶着火上澆油的味道。
白子謙也微微看着傾城,對於傾城說得話感到無奈,這個丫頭,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呢?
“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我能隨意教訓的人。”歐陽林憤怒的開口怒吼着,眼眸十分陰狠,一半是被君瑾一激怒,一半卻是因爲傾城的這一句簡單到不行的話語。
除了那個人之外,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該死的,打哪裡來的傢伙,敢騎到他頭上來撒野。
“喲,說這句話也不怕閃到嘴巴,我就好好看看你是如何教訓他。”傾城繼續點着火,眼眸卻也犀利不少。
她心裡一直憋着一口悶氣沒有地方消火呢,正好,有個傢伙送上門來,那麼她就好好教訓他,也讓自己心裡好過一些,要不壓抑久了,也難受。
“你······”歐陽林憤恨的瞪向傾城,對於傾城說得話語感到無奈,可惡的女人,怎麼會這麼恬燥。
“君瑾一,看來你這個二皇子的身份也沒有什麼用處嘛?看看,人家一個城主,住的地方好,權力也大,你該向人家好好學習一下貪污之道了。”傾城好笑的開口嘲諷着。
一句話簡單,卻也讓歐陽林的身體瞬間僵硬不少,呆愣的看着君瑾一,那抹山羊鬍子微微顫抖。
二皇子,眼前這個藍色衣物的男子,是堂堂君瑾國的二皇子,君瑾一?
歐陽林有些驚訝,卻再驚訝的同時,立刻反應過來,對着傾城怒吼。“大膽,竟敢假冒二皇子,來人,給我將這幾個傢伙全部拿下。”歐陽林一句話吩咐而出,似乎擺明了不打算認賬一般?
君瑾一臉色一冷剛想發作,傾城卻早一步的擡手製止了君瑾一要說的話。“君瑾一,你是二皇子,總有一個可以證明你身份的信物吧,拿出來讓他瞧瞧,順便開開眼,張張見識,別逢人叫亂咬。”傾城開口說着,心裡也暗暗有着打算。
眼眸掃向眼前的這個華麗,奢侈的府邸,眼眸閃着精光,她倒是很想住住這種高級的府邸,看看是不是和夜璃皇宮一般的那麼舒服呢?
君瑾一雖然不瞭解傾城想幹什麼?卻黑着一張臉拿出一個金黃色的令牌。
歐陽林一看到那個金黃色的令牌,臉色一黑,立刻不甘的對着君瑾一行禮。“臣歐陽林參見二皇子。”歐陽林有些懊惱的說着,卻又礙於某些原因而不得不低頭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