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瑾,你怎麼樣了?”傾城詢問着,眼眸看到夜璃瑾吐出的黑色血液時,整個人微微僵住。
擡眼看向夜璃瑾的臉頰,看到了夜璃瑾整個人完全瘦的讓傾城咋舌,一直沒有認真去注意這個男人,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瘦到這個地步,而且看他的模樣,似乎被下毒了,而且這毒似乎是從胎兒之時就有的?
看着夜璃瑾的模樣,夜璃浩一張老臉也是蒼白不少,兩人快速的扶起夜璃瑾,往外面走去。
夜璃墨卻僵再原地,看着傾城扶着夜璃瑾一臉擔憂的模樣,有些挫敗的笑着,她知不知道他其實也受傷了,而且傷得也不輕。
還是說,夜璃瑾對她來說更重要,他——其實沒有那麼重要?
看到停頓再原地的夜璃墨,傾城有些納悶的回頭看着站在原地的夜璃墨,眉頭微微皺起。
“夜璃墨,還不跟上來。”舞傾城叫喚着,一句話,卻也讓夜璃墨無奈苦笑,忽略了心口上那抹疼痛,邁開步伐,朝着舞傾城的方向走去。
緊緊跟在舞傾城的身後,看着她那滿含擔憂的眼眸停留在夜璃瑾的身上,夜璃墨無奈的扯動嘴角——
腳步緩緩有些不穩,卻還是堅持着,胸口上傳來的悶痛也讓他開始全身冒着冷汗,那種快要倒下,卻用意志力堅持着,他只是不願意再她舞傾城面前一次一次的輸掉而已?
他想再舞傾城面前驕傲,似乎只要和她舞傾城扯上關係之後,他夜璃墨就完全不像是一個夜璃第一天才一般,幾次都是因爲她才平安無事,這一點讓他很是挫敗——
他也是跨入先天強者的人,如何能那麼的不堪一擊呢?不過只是捱上一掌而已,沒有那麼嚴重的?
但是他也明白,這胸口上傳來的疼痛越來越濃,似乎要炸開一般?
撲通——意志再強大也抵不過身體上的侵襲,夜璃墨倒再地上,一聲響,拉回了傾城的視線。
傾城驚呼一聲,懊惱的衝到夜璃墨身旁,將他扶起,看着全身都溼透的夜璃墨,傾城心裡微微泛疼,這個傢伙,受傷了難道就不願意吭一聲嗎?
再變扭什麼,再倔強什麼?
看着夜璃墨就算昏迷依舊擡手放在胸口的地方,傾城才恍然大悟,擡手直接扯開夜璃墨的胸口,看着那裡開始發黑,一大堆的積血充斥再那裡,也讓傾城眉頭一抽——
她竟然如此忽略他?而這個白癡男人也都不吭一聲?笨蛋——
快速的叫來太醫,忙了一個晚上?夜璃瑾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夜璃墨卻問題大了?
他們都中毒了,中了魏降霜的攝魂毒,如果天亮之前不解,必死無疑?
而夜璃瑾因爲從出生身上就帶着毒素,捱上魏降霜的一掌反而以毒攻毒的沒有什麼事情?也算是因禍得福的一種。
夜璃墨卻麻煩了,太醫解不了,傾城立刻着急的找來馬車,帶着夜璃墨打算找天山老頭?現在只能碰碰運氣了。
扶着完全陷入昏迷的夜璃墨,傾城吃力的行走進那飄渺的竹林,看着人高馬大的夜璃墨,傾城不住的埋怨——
靠之——吃什麼東西張這麼高,張這麼大的,擦——煩人,害她累個半死?
走進竹林不久,傾城就感覺到不對勁,那每一根竹子都一模一樣的感覺讓傾城犯暈,擦——完全看不到走進去的路,傾城犯難了,有絲無奈——
再低頭看了一眼被她放在地上,皺着眉頭的夜璃墨,傾城止不住的咒罵——
擦,治好這傢伙之後,她一定要回來將這片竹林全部砍光,該死的陣,讓人完全分不清方向,還運用了太極的原理,可惡,她怎麼不知道那個老頭子如此彪悍,如此厲害的呢?
平時沒看到有什麼本事,緊要關頭倒是全部使出來攪局了,擦,她絕對有理由懷疑,那老頭就是故意折騰她一般?
要是換做平時她也有些好心情去慢慢捉摸這個陣法,但是現在她哪有那美國時間啊,天就快要亮了,再說平時沒事,她還不愛來呢?
該死的——再次咒罵一聲,傾城揮開腦海中的想法,開始認真注意着身旁那些開始不斷移動的竹子,傾城走一步,那些竹子就往前靠一步,將傾城往中間擠着。
傾城憤怒的拔出匕首,對着一顆竹子用力擦進去,那顆竹子瞬間停止了,其他的卻快速的朝傾城涌來,將傾城圍在中間,而且還有着肉夾饃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