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了一個晚上的魔舞楓,冷峻的臉上有着掩飾不住的擔憂,他瘋狂的再院子裡舞着他的長劍,似乎在宣泄一般,那心裡也跟着緩緩堵着的一絲不滿,眼眸也是不是的飄向遠處。
也不知道傾城怎麼樣了,都出去多久了,爲什麼就是不見她回來,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魔舞楓想着更加的瘋狂揮舞着長劍。
快速的揮舞着長劍宣泄着心中的不安,一張俊臉也被這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拉得老長,深沉的可怕。
月蒼瞳緩緩站在原地,一襲紅色的衣服再夜色下更加的妖嬈紅豔,他緩緩注視着遠處,看着只有一抹細痕的月亮緩緩出神,心裡的那股不安也再持續放大,他隱約有着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知道舞傾城肯定出事了,但是卻不敢再踏出這個院子,他怕自己不能再第一時間看到她?
而那個白子謙,傾城那不知道打哪裡來的舅舅,也不知道再什麼時候出去了,或許他是跟着傾城一起到皇宮裡去了吧!雖然這麼想着,但月蒼瞳還是不安,總覺得那個男人身上有着神秘感,那種氣息,雖然感覺不到邪惡,但卻也很是危險?
再加上他白天說的那些所謂的紅色果子,更加讓月蒼瞳感覺有問題,而原本他打算跟隨着舞傾城一起去皇宮的,但是——想到舞傾城是爲了君瑾一而去以身試險,他就十分吃味。
她的身邊圍繞着太多的男人了,而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個個都出挑,優秀,有權有勢,這他感到很是沒有安全感。
甚至會想,如果是自己躺在那牀榻之上,她是否也會爲了他以身試險?想着眼角邊看到白子謙的身影從高牆之上直接飛躍進院子裡面,手臂抱着小小的舞傾城,眼裡都是暖意,還有那輕柔的動作,也讓月蒼瞳的身影一怔。
魔舞楓快速的停下了動作,看着再夜色下抱着傾城的身子,緩緩站在那裡與月蒼瞳對視着的白子謙,他眼眸微微一縮,心裡閃過強烈的擔憂。
而傾城那暴露再外面的手臂,那嚇人的傷口也讓魔舞楓驚醒,她······受傷了?心猛的一沉,痛得讓他皺眉。
“她怎麼受傷了。”魔舞楓完全失去了淡定,手中的長劍直接刺向白子謙,架在他的脖子上,滿臉陰狠的開口問着,彷佛只要他白子謙說上一句讓他不滿意的話語,他就一劍讓他腦袋搬家——
白子謙淡定掃了一眼魔舞楓,看到他那抓狂的模樣,勾脣輕笑——臉上依舊滿是笑意,沒有一絲惱怒之色?眼眸繼續對上月蒼瞳那嗜血一般的眼眸,與之對視着,沒有一絲畏懼之色?
“她沒事,傷口很快就好,不過——如果你們繼續擋着我,明天她有可能感冒到是真的。”白子謙開口說着,語氣輕緩,卻足以讓人覺得壓迫。
一句話也讓原本堅持的魔舞楓和月蒼瞳,兩個人紛紛將眼眸移向閉着眼睛沉睡的舞傾城,眼璃閃過一抹心疼。
看到魔舞楓和月蒼瞳臉色瞬間煞白的臉色,白子謙緩緩輕笑,臉上依舊是那抹溫溫的笑容,好像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一樣能笑得出來一般?
“我是她舅舅,我不會讓我的小侄女出事的。”白子謙緩緩開口說着,像是對着他們許諾一般,也像是再告訴他們,這個女人由他保護一般,總讓人覺得話裡有話,覺得很是奇特?
月蒼瞳卻用眼眸掃了一眼還在昏睡的舞傾城,沒有說話,走到旁邊的一個石桌之上,擡手拎起桌上的一個酒壺,開始喝了起來,他的憤怒也需要找個方法宣泄?
白子謙看了月蒼瞳一眼,沒有說話,眼眸對上魔舞楓的深邃眼眸,一冷一熱,一俊朗,一深沉,兩個對比起來十分鮮明的兩人互相看着而對方,誰也不認輸?
舞傾城緩緩躺在白子謙的懷中,夜晚的風吹來有着一絲涼意,傾城哆嗦了一下,潛意識的往白子謙的懷抱當中鑽進去,小臉也再那個胸口不自覺的蹭了蹭?
魔舞楓的身影一怔,快速的移開眼眸,看向月蒼瞳,薄脣緊緊抿着,難掩不悅——
白子謙依舊淡淡微笑着,寵溺一般的掃了一眼舞傾城,看着她那可愛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邁着腳步往傾城的房間走去?
這個夜晚看上去不寧靜,卻又安靜得嚇人?
傾城其實已經漸漸轉醒了,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們的關心與那有絲受傷的眼眸而已,而且她再白子謙的懷抱中讓她如何?
所以她選擇裝睡,反正又沒有人規定說不可以裝睡,再說——她也確實很困,只不過感覺那刺眼的視線才轉醒又繼續裝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