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易也算是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高人了,尋常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可是見到這個女子的第一眼,居然有一種口乾舌燥,心跳加速的感覺,不自覺就要身陷其中,徹底沉淪,心中猛然一驚,默唸釋空傳給他的心法,浩蕩梵音迴響,一切雜念摒除。
“你爺爺的,這薰香有問題,居然能惑人心智,看來這蛇姬果然有些門道。”吳易多了一份警惕,在進入黑極殿之前,那個神秘人已經告訴吳易,請他來看病的不是別人,正是青蛟王的寵妃,因小腰纖細,走路之時婀娜多姿,被賜名蛇姬,很受寵愛,進入黑極殿的時間並不長,卻爬的比誰都快,把那些原配、小三,都擠到了一邊,儼然有獨霸後宮的架勢,正因爲如此,當她跟鐵玉成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纔沒辦法拒絕,甚至親自登門相求,能把一個老將逼成這樣,可見她的枕邊風有多麼厲害了。
兩名侍女躬身告退,蛇姬一步三搖的親自下樓迎接,距離近了一些,才能看清她的容貌,杏眼桃腮,櫻桃小口,長相清純,體態纖細,嬌小玲瓏,很容易激發男性的保護欲,同時身材卻是凸凹有致,曼妙多姿,增之一分嫌多,減之一分嫌少,肌膚非常的白皙細膩,行走之間,搖曳生姿,又很容易刺激男性的荷爾蒙,純真與魅惑,嬌小與妖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殺傷力的確不小。
吳易畢竟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不自覺的拿她跟晏紫萱、慕容曉曉、皇甫玉這些大美女相比,論樣貌、氣場,蛇姬都輸了一大截,但是她這種看似嬌弱,卻又魅惑的獨特氣質,卻能帶來一種全新的感覺,想要征服,又想要保護,一旦深陷其中,真是會欲罷不能。
當然,吳易不會因此而迷失了心智,很快就恢復了鎮定,釋空傳授給他的心經,用在這個時候,再合適不過,任何的慾念都在浩蕩梵音之中被一掃而空。
蛇姬心中也是暗自驚疑,其實她有意試探吳易,看看他是不是有傳說的這麼邪乎,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她再清楚不過,可是吳易僅僅是禮節性的看了一眼,並未在她曼妙的**上停留片刻,眼神澄澈,正氣凜然,果然是心性極爲堅定的高人,心裡放心了許多,這才盈盈行禮道:“奴家出宮多有不便,委屈先生跑這一趟,實屬無奈之舉,還請多多見諒。”
“王妃客氣了,老夫行醫濟世,從來不在乎虛名,只要能爲王妃排憂解難,就是無上功德。”吳易目不斜視,淡然迴應道,有禮有節,不卑不亢,分寸拿捏的非常準確。
“神醫果然有一顆仁心,那奴家就先行謝過了。”蛇姬親手從侍女手中接過香茗,雙手奉送到吳易面前,同時示意她們全都退下,小小的閣樓之中,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了,越發顯得寂靜。
吳易心裡暗自感慨,這個女人年紀輕輕,心性卻非常的成熟,不持寵而嬌,反而恭謙有禮,難怪能得到熬華藏這個老狐狸的寵愛,要是隻有顏值,沒有大腦,只怕用不了多久就玩膩了。
這裡畢竟是青蛟王的後宮,這老傢伙隨時有可能殺回來,吳易可沒心思喝茶,主動詢問道:“老夫觀王妃的氣色,中正平和,並無任何的異常,究竟是什麼疑難雜症?”
蛇姬有些扭捏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奴家的身體確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入宮已經有一年多了,這肚子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宮裡的醫師不知開了多少藥方,湯藥也一直沒斷過,偏偏就是沒反應,聽說先生妙手回春,各種疑難雜症都能醫治,特意請先生過來幫奴家看看,可有辦法醫治?”
“我擦,老子又不是專治不孕不育的醫師,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吳易當即搖頭說道:“老夫粗通醫理,對於經脈淤堵,肢體創傷,倒是有一些心得,可是王妃的病症,屬於偏門,從未涉獵,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蛇姬本來滿懷希望,一聽這話,眼淚唰一下就落了下來,焦急的說道:“神醫您可是奴家最後的希望了,要是連您也治不了,奴家這輩子就永無出頭之日了,如今王爺急着要生小王子,我這肚子一直沒動靜,王爺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打入冷宮,淪爲棄妃,奴家孤身一人,在這深宮之中孤立無援,一旦失寵,必定難逃一死,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女人的眼淚,就是吳易的軟肋,他親手滅掉了敖永春、敖哲,自然知道蛇姬所言不虛,青蛟王最寵愛的兩個兒子都被滅掉了,爲了延續傳承,肯定是日夜播種,要是這塊旱地再不發芽,只能另謀良田去耕耘了。
“老夫暫且替王妃把把脈,能不能找出癥結所在,實在沒有把握。”吳易沒辦法,還是決定試一試,畢竟人都來了,就這麼回去,簡直是浪費精力。
蛇姬立馬伸出手臂,如蓮藕一般,通體雪白,這膚色簡直是世間少見,吳易感覺一陣眼暈,伸出手指,輕輕搭在她的腕部,指尖微涼,竟然有一股淡淡的寒意入侵他的血脈,這明顯還是蛇姬刻意壓制,否則尋常之人,一旦靠近,就會被凍成冰棍,就這體溫,小蝌蚪生存的機率爲百分之零,就算折騰一百年,也是浪費精力。
吳易推測,這股寒氣應該跟她修煉的元力有關,心念微動,一縷天火元力沿着指尖沒入蛇姬的經脈之中,剛一進入,蛇姬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感覺如同針扎一般,冷汗涔涔而下。
不過有了天火元力的運轉,那股寒意被削弱了不少,只是這個過程會非常的煎熬,而且兩股元力明顯排斥,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想要散去這股寒意,只怕要自毀丹田,淪爲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