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吳易苦澀一笑,看向一旁偷笑不已的周妙菱,說道:“妙菱姐,我看上去真的有那麼壞嗎?”
雖然吳易一直很羨慕那些富二代,但是真的被人這樣誤會的時候,他忽然覺得這樣的感覺實在不好啊。
“恩。”周妙菱很認真地點頭。
吳易呼了一口氣,極度無語,他知道和周妙菱辯解肯定是自找沒趣,索性轉移了話題,“妙菱姐,你說的那個地方在哪裡?我這都餓死了。”
隨後,在周妙菱的指引下,兩人開車來到了一家小吃店,對於這些吳易倒是沒有任何的挑剔,反正只要有吃的就行,隨便讓周妙菱點了一些吃的,吳易便狼吞虎嚥的將肚子給填飽了。
擦了擦嘴,看着盤子裡的東西基本上都沒有動的周妙菱,吳易這纔想到周妙菱先前的眼睛有些泛紅,他也知道,周妙菱到底是爲什麼會眼睛泛紅,不過他也不敢問周妙菱原因,轉而問道:“妙菱姐,你說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聽到吳易居然都沒有好好的和自己寒暄一番,幽怨地看了周妙菱一眼,嘆息一聲,說道:“最近我得到消息,有一家國外的大財團有涉足南華市的現象,所以我覺得有必要通知你一下。”
吳易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心裡有些詫異,如果是國外的大財團的話,進軍華夏肯定也會選擇那種大都市才行,可是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來南華市這種小城市,這着實讓人覺得蹊蹺。
瞧見吳易眉頭緊皺,周妙菱也柳眉輕皺,小聲地說道:“吳易,你覺得會不會對方也看中了抗癌藥劑,這纔會想着要來南華市?”
聽得周妙菱這麼說,吳易沉吟一番,微微點頭,說道:“恩,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對方的目標應該就是抗癌藥劑了!”說着,吳易微微地眯起眸子,冷哼一聲,說道:“沒有想到那些傢伙的鼻子這麼的靈通,看來他們恐怕沒有少打我們華夏的主意啊。”
天鴻集團在新聞發佈會上提出抗癌藥劑的事情這纔多長時間?而且這件事情還沒有擴散到全國範圍內,但是那些傢伙居然都已經開始進軍南華市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原因,在天鴻集團的發佈會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對方恐怕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一個國際性的大財團想要打壓華夏一個小城市的企業,這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雖然周妙菱已經不再天鴻集團上班了,可是聽到吳易這麼說,她也緊張了起來,“吳易,這該怎麼辦?以那些大財團的實力,天鴻集團是根本沒有辦法與之對抗的啊。”
若是對方真的想要打壓天鴻集團,恐怕抗癌藥劑也難以保住吧!
可是吳易卻只是邪邪地冷笑了一下,哼哼說道:“他們既然想來,那麼就讓他們失望而歸吧。對了,到底是哪一方的財團想要過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吳易可不想打沒有把握的戰,所以他需要知道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哪個財團,如果對方願意好好坐下來談一談的話,那麼吳易倒是會表現出我大華夏的友誼,可是如果對方若是想要裝逼以勢壓人的話,吳易也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
“好像是英吉利的尼古拉家族旗下的血玫瑰財團。”周妙菱說到這個財團名字的時候,不由得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如今是裁決慈善基金南華市分部的總幹事,也已經接觸到很多國際性的業務了,所以對於英吉利尼古拉家族還是有些瞭解的。
那是一個有些年頭的家族了,而血玫瑰財團不論是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還是在本身才實力都是非常強橫的!別說是天鴻集團了,哪怕就是南華市三大家族加起來的財力恐怕也比不過對方吧?
當然,周妙菱之所以會對血玫瑰財團非常清楚的最主要是因爲血玫瑰財團的掌舵人是一位在國際上非常具有影響力的女子--艾達·尼古拉。
“吳易,你也知道血玫瑰財團?”周妙菱問完這話,便覺得自己有些白癡了,吳易手中掌握着裁決慈善基金這樣的大型基金,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血玫瑰財團呢?
可是周妙菱卻不知道吳易此刻心中只剩下哭笑,他想到過別的財團會參和進來,卻沒有想到參和進來的居然會是血玫瑰財團,這你爺爺的,不是要小爺的老命嗎?
“咳咳,血玫瑰財團這麼有名氣,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吳易輕咳一聲,表情有些不太自然起來。
周妙菱深深地看了吳易一眼,一眼便看出了吳易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不由問道:“吳易,你……是不是和血玫瑰財團很熟?”
吳易一愣,趕緊擺手,說道:“不,不,一點兒都不熟,只不過有過一兩次交集而已。”
吳易卻不知道,他表現的越是緊張,周妙菱就越是可以看出一些微妙的東西來。她幽怨地看了吳易一眼,說道:“據我所知,尼古拉家族這些年一直都是女性掌權,而且家族之中的女性都非常的厲害,吳易你不會和尼古拉家族的那些女孩子們有什麼深厚的友誼吧?”
深厚的友誼,這五個字讓吳易哭笑不得,他想要反駁什麼,卻又不敢說,因爲好像真的有那麼一點兒點兒的友誼吧?
“咳咳,妙菱姐,你想多了。我身爲華夏男兒,怎麼可能會喜歡外國妞呢?我是絕對的國產支持者!”吳易立刻義正言辭地解釋了起來。
“哼,和我解釋幹嘛?回頭你還是想着怎麼和晴雪解釋吧。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吳易雖然說的很認真,可是人家妙菱姐壓根就無視了易大爺的可信度。
吳易聞言,除了苦笑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
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好了,既然你知道這件事情我就也放心了。沒事的話我回去工作了。”
眼看着周妙菱要走,吳易這纔回過神來,神色有些黯然地看向周妙菱,柔聲說道:“妙菱姐,對不起。”
剛起身的周妙菱身體微微一顫,嘴脣微微地抿了起來,她的眼中閃爍着異樣的神采,可是很快便被微笑給代替了,“對不起什麼?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
看着周妙菱強顏歡笑,吳易心中更加的愧疚不已,他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秦嵐,也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小潘潘,可是唯獨對這個女人,他的心中充滿着無盡的愧疚。
“妙菱姐,如果……”吳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走到周妙菱的身邊,輕輕地拉起周妙菱的手,使得周妙菱微微一頓,緊緊地咬住了嘴脣,不敢對面吳易神情且滿是愧疚的目光,“如果可以的話,找一個好男人,一個值得你託付終生的人……嫁了吧?”
聽完吳易的話,周妙菱本來心中的那一絲欣喜全然變成了木然和空洞,她目光無神,臉上也沒有任何的神采,彷彿木頭人一般,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這是我的私事,不用外人來操心。”
說話的同時,她將自己的手從吳易的手裡抽了出來,後退一步,和吳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冷漠地問道:“請問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要回去工作了,現在是工作時間。”
周妙菱這冷漠的模樣讓吳易心中有些心疼,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一些挽留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卻有不敢說出來,因爲他知道,繼續如此的話,只能夠對周妙菱造成更大的傷害。
看着吳易低頭不再言語,周妙菱的眼底閃過一抹失望的神傷,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副笑容,闊步走出了小吃店。
看着周妙菱那妙曼的背影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吳易閉上眼睛,嘆息一聲,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眼中滿是複雜之色。
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他,真的不知道!
寒風依舊刺骨,走出小吃店之後,周妙菱緊緊地縮了縮脖子,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她很冷,她的身體很冷,心卻更冷。
淚水如同不要錢一般拼命地往下留着,五十三度的熱淚在寒風中很快便冷了下來,如同她的心,驟然變冷一般。
她很想告訴自己堅強一點,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她想要告誡自己,那個男人已經有未婚妻了,自己和她不合適,可是她卻不知道心爲什麼會那麼的痛,痛的彷彿有一把尖利的刺刀在一刀一刀地往上扎一般,痛的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周妙菱,你還真是可笑。居然還妄想着去做別人的情人?你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傻最蠢最不要臉的女人了!”周妙菱拼命地怒罵着自己,淚水流進了她的口中,很苦……很苦……
忘記一個人真的有那麼容易嘛?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會有那麼多傷感的情歌?爲什麼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那麼多傷心的人兒……
【端午節到了,祝兄弟姐妹們端午節快樂,老九感謝你們一路的支持,當然啦,端午節不能不打賞老九,多打賞點小錢錢給老九買兩個糉子吃,讓我多吃兩個鹹鴨蛋的蛋黃嘛,哈哈哈,感謝,再次祝兄弟姐妹們端午節快樂,好人一生平安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