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大王子被洗劫一空,這承元的衆小姐也爲着冷暄若那番“練琴痛苦”的話而一一上臺。
此時,小姐們的心裡很奇怪,以前若是爲了賣弄而彈的琴,此時卻是爲着自己而彈琴,自然這平時只有八分的琴藝,現在卻已然是有了十分的功力。
任誰也想不到,第一個站在她們的角度,爲她們着想的人,卻是這個被她們稱之爲惡女,讓她們羨慕妒忌恨過的未來東方世子妃,狂女冷暄若。
哎呀媽呀,暄若的這個暱稱可是夠長的。
一時之間,這臺上是簫聲,琴聲,笛子,琵琶是此起彼伏,好不熱鬧,也瞬間將整個宴會的氣氛推向一高潮。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
皇上蘇胤開懷大笑了起來,他感覺這以前的宮宴是白開了,沒有這冷小姐,可是一絲趣味都沒有了。
底下地羣臣,夫人,小姐看着皇上龍顏那個大悅,不禁暗道:還好還好,自己這件事情是做對了,無論以後會不會升官發財,但讓皇上高興,這就是最大的安慰,看來,這冷小姐還是很厲害的,只要順着她的話去做,應該不會有錯。
用時明歌的一句話來說就是:“跟着若姐姐,有肉吃。”
果然,再聽那皇上說道:“來人,傳旨下去,這些個參加了的小姐,每人都要賞,無論是布匹還是玉飾,都給朕一樣挑些最好的出來,賞給這些人小姐們。哈哈哈哈……”
那些個臣子夫人小姐聽後,臉上是笑出了朵朵花兒,跪聲齊道:“謝主龍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賞賜是小,重要的可是這個由頭,也可以作爲淡資講給自己的子孫聽聽,說,想當年,你們老夫人我可是在御前彈過琴得過賞的,然後拿出來一顯擺,那叫一個面上有光啊。
不過,這一都歸功於那個如仙般的女子,冷暄若。
冷暄若正吃着餐後水果,聽着小姐們精絕的琴意,一臉的享受着,她不知道自己的形像已經在那些個小姐們心中是翻了個個兒。
“不對啊,皇上,那本小姐的那份呢?可不能有她們的,就忘記本小姐的,不過,本小姐不要賞賜,直接給我銀票就成。”
這是冷暄若唯一的要求,那些個東西擺出來都嫌佔地方,還是銀票來得更爲實際一點。
蘇胤聽後又是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忘不了你的。”
冷暄若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副這還差不多的模樣,這模樣是若得皇帝蘇胤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
梅相看着自己孫女一副財迷的模樣,暗笑道:這孩子也不知道像了誰?唉,這孩子也是一路苦過來的。梅相再看看自己的的鞋子,這是月嫺替他做的,看到這雙鞋子,梅相老眼一紅,這都多少年了,月嫺還是第一次做鞋子給他穿……
“相爺,你有個好孫女兒啊。”時尚書讚道。
梅相忍住淚水,驕傲道:“那是,本相的孫女兒,可沒那麼差。”
孫女兒?
時尚書微微點頭,看來梅相是真心喜歡這個冷暄若了,本是外孫女兒,卻開口閉口的孫女兒叫
着。
“來,我們喝一杯。”時尚書舉杯是先乾爲敬。
梅相也是一個高興,大叫了聲“好”,便也是擡手將那杯酒給喝了。
冷常峰手指緊握,看着這承元國最有實力的兩個人坐在一處,有說有笑,倒把他是冷暄若的“父親”給棄之一邊了,心中那是一個憤然。
宴會舉行到一半,冷暄若便道:“東方訣,你先坐着,我去交個水費。”
交水費?那是什麼?
不管:“行,我陪你一起去。”東方訣也一道起身而來。
冷暄若微汗,道:“世子爺,你家小丫頭我是要去噓噓,你難不成也要去了?”
這總說得夠明白吧,一個女茅房,一個男茅房,應該是不在處的吧,再者說了,一個大男人站在女茅房門口,那不被人笑死纔怪,她纔不捨得讓自家親親世子在外頭被笑。
東方訣俊臉第一次出現了可疑的紅色,不過,此時的東方訣在冷暄若的眼裡別提多可愛了。
“你在這裡等着我吧,一會兒我就回來。半夏,香椽,我們走吧。”
人有三急,尿急,便急和屁急。無論是哪一個上來了都是憋不住的。
冷暄若出了那大廳提起裙襬就直接往那解決的地方跑,別問冷暄若是怎麼知道女茅房的位置的,她有這樣的一個習慣,就是每到一個地方,最先弄清楚的不是主堂在哪兒,而是廁所在哪兒,就怕到時候給你來個突襲沒準備。
可是……
“冷暄若。”
有人偏偏就不讓她好過。
冷暄若擡頭一看:“冷子均?你在這裡幹什麼?”還穿得這麼黑?不過:“這身黑袍倒是很適合你的,比那身白的要好看點,將你整個人……哎呀不行了,我得走了。”
對於冷子均,冷暄若向來都是當一般人來處理。
冷子均沒有想到她見到他的第一句話便是評價他的衣服?
不過這黑衣是那些人幫他準備的,材子都不是這個承元國能夠擁有的,黑袍之中暗中繡着滾的圖畫是那裡的標誌性的圖案,若不仔細看是根本看不出來。
“等等。”冷子均一把將冷暄若的手臂給撈住了,用冰冷的聲音道:“冷暄若,怎麼,見到你的二哥,也不問聲好就這麼走了嗎,還有,那李姨娘可是因爲你才死的,而冷暄宛也是因爲你才成爲太子側妃的,你就不給我這個二哥一個好好的解釋和交代?”
冷暄若立住,雙眼微眯,用怪異的表情看着冷子均。
冷子均嘴角掛着冷笑,他就要看看這個冷暄若要如何回答他的話,這兩件事他可是查得一清二楚的,都與她有關,當然,還有那個東方訣的從旁相助。
他在暗中已經看冷暄若很久了,從他進宮開始,便從未離列過他的視線,這一身的白裙倒着實是讓他驚豔了一把,沒想到,她竟然長大了些,像個女人了。
不過……依舊不是他的三妹!
“放開!”
“不放。”
“放開!”
“不……”放。啊。
半夏香椽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姐,就這麼跑了,而冷子均冷家二少爺就這麼抱着腳痛苦一跳。
“……你們兩個幹什麼,還不快跟上,本小姐要尿出來了。”特麼的不就上個茅房麼,還攔?
擦了個擦的,上個廁所都不好好的讓人上,冷子均,要是本小姐出醜了,本小姐就讓你住在茅房裡。
呃!
什麼?
這下輪到冷子均表情尷尬極了,這輩子最尷尬的事情,就是現在了吧。
“難怪,難怪她表情那般的怪了,原來,原來是……”要如廁!冷子均臉紅得都紅到耳根子上去了,他還以爲她是要出來散心,解悶的,沒想到卻是來,咳咳!
“少主子,我們該回了。”
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冷子均的面前,那表情有說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冷子均看着那遠去的身影,她再像,也不是三妹,揮揮手:“走吧,對了重江,那邊的情況如何?”
黑衣人重江生硬道:“少主子,已經在查了,想必,應該不用多長的時間就能夠知道那人的下落。”
冷子均哼道:“這麼多年了,竟然連個人都找不到,這也就是你們暗夜重華宮的實力?”
“少主子恕罪,只因着那些人太會躲藏,實在是太狡猾。”
太狡猾?
是不是像冷暄若這樣,又狡猾,又讓人氣結呢?
冷子均微嘆一口氣,而後身體一個輕點,便飛了出去,消失在這暗黑的夜裡,唉,還真是暗夜。
此時,東方訣從暗中走了出來,他原是不放心,亦然的跟了上來,這宮中又不是別處,到處都有不長眼的,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不走眼的人竟然是那個冷子均。
“主子,那冷子均原先不過是太子身邊的伴讀,怎的變得如此厲害了?還有他身邊那黑衣人,武功更是這承元國未見的。”夜飛揚道。
東方訣看着冷子均遠去的身影,道:“只怕,事情永遠不是我們所想的那般簡單。”
衛適之當初爲何會不顧心愛的女人而遠走承元?
那冷子均爲何突然有這般高人在身?
還有,東方晴爲何突然回來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表面上的那般簡單,東方訣他調查過這裡的每一個人,可是一扯到衛適之和冷常峰,便有種迷霧,怎麼查,也查不到。
“哼,這下可變得有意思了,不過,冷子均,若是下次你再不收起那該死的眼神,無論你是什麼人,本世子都要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東方訣恨恨道。
他的女人,自然是隻有自己纔可以看,其他人,想都別想,更何況,那冷子均的眼睛之中,有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征服欲,這讓東方訣心中不爽,萬分的不爽。
夜飛揚立在身邊不敢說話,那醋意深深的影響到了夜飛揚的每根神經,一個不小心,會被主子給酸死的,曾經他就因爲某人吃沐公子和梅表哥的醋,可是折騰了他們好一陣子。
“誰?出來。”東方訣雙目一沉,對着那轉角之處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