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楚芷安撫道,宛如哄一個小孩子一樣說道,“我沒有開玩笑的,能治療好王爺的腿是能治好,但是也真的會很痛的。第二個問題我還要問王爺。”
蒼昊軒擡頭,現在雙腿感覺不痛了,自從見到楚芷的厲害之後,他對楚芷雖然心中有懷疑,但是依然卻是選擇相信她的醫術。
他知道他這是在賭。
他賭楚芷的奇奇怪怪的醫術,他在賭自己的命,也在賭楚芷能否死馬當活馬醫。
“你說。”蒼昊軒氣勢凌人,不苟言笑。
楚芷頓了頓說道:“王爺你相信我嗎?你只要是是或者否,臣妾想要聽聽你內心深處的答案,不要騙我,無論相信與否,臣妾都不會生氣的。”
“以前不相信,現在相信。”
蒼昊軒回答得很是中肯。
面對蒼昊軒的回答,楚芷點點頭,一臉認真地看着他,那雙圓溜溜的鳳眸似乎帶着自信的光芒一樣,一字一句地說道:“既然王爺相信臣妾,臣妾自然會好好對待王爺的手術的,不會讓你疼的?”
“嗯?”蒼昊軒皺眉,“所以剛剛你的話……”
“逗你的。”楚芷淺笑,銀鈴一般的笑聲迴盪在天宇之中,蒼昊軒看着她如此明媚的笑容,他也跟着她繼續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真美。
蒼昊軒從未見過如此明媚的女子。
她是那麼鮮明的女孩,她會笑會鬧會哭還很是狡猾地開玩笑,不動聲色地威脅她。雖然蒼昊軒知道這個女子不是個好惹的女子,但是他還是那樣義無反顧地選擇跟她接近。
她似乎帶着魔力一樣。
楚芷收拾好了醫藥箱,對着蒼昊軒繼續說道:“今日已經檢查了一番,你先繼續喝着御醫給你包的止血化淤的中藥補補身材,三天之後,代我準備好所用的藥材,再來幫你。這幾天 你若是在疼的話,一定要找我來。”
“現在你就要走?”蒼昊軒問道。
楚芷吐槽,鬼馬精靈地看着他說道:“冷院距離你這正宮多麼遠,王爺又不是不知道。我搬一次東西不容易,好多地方都在冷院之中,我不得回去給你準備準備藥膳,三日之後進行手術。”
聽到楚芷這麼說,蒼昊軒的心中莫名地充滿了安全感。
楚芷是第一個說他還有救的大夫。
在她之前,蒼昊軒拜訪了天下各種名聲的神醫大夫,各位也只是爲他包紮包紮傷口,開了幾副止血化淤的藥材,都表示無能爲力,每一一個人敢站在他的面前保證可以治好他的腿。
唯獨這個刁蠻的楚芷。
“不用了。”想到這裡,蒼昊軒突然發話,“你不用了。”
“什麼不用了?”楚芷疑惑地看着他問道。
蒼昊軒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你來回不方便,那麼直接就別住冷院了,來我正房旁邊住吧,那是一間空房子,裡面沒有人的,你可以住在裡面,帶着你倆丫鬟來吧。”
“可是,我那冷院。”楚芷回答道。
蒼昊軒不由得皺眉,他倒是搞不明白了,正房不比冷院香嗎?那麼淒冷的地方,這個女人她到底是在擔憂着什麼呀,還依依不捨,如此看來,楚芷就是一個大奇葩。
“你若割捨不下,那也給你。這兩間房間都是你的。”蒼昊軒說道,“但是,現在你就住在正院吧。本王若是找你還能找到人。”
不說正房的條件有多麼好,就是有着肉眼可見的便利。楚芷一想起來自己揹着這麼個大藥箱,走了那麼多步才趕到了蒼昊軒這裡,累得她渾身發顫,現在有這樣好事,她的心裡了樂開了花。
“嗯。”楚芷點點頭,“我能去你這隔壁正房看看嘛?若是可以的話,我今日就去搬過來。”
“嗯。”蒼昊軒點點頭,“若是你這邊人手不夠,本人讓丫鬟們去幫你。”
“完全沒問題。”楚芷回答道。
說我,楚芷笨拙地給王爺請了個安,就前去了隔壁房間
進入房間之內,她不由得感受到其中的豪華氣派,裡面的裝修是那麼地精緻,木製的地步乾淨地鋪滿了地上,榻上的鋪子又大又整潔,內部還配套着可以沐浴的水池。
應有盡有的瓷器安安穩穩地被擺放在櫃檯之上,嫋嫋薰香飄搖着,在最盡頭裡面還種植着盛開的百花,百花繚亂,卻又格外清新脫俗。
楚芷回到冷院就準備搬家,兩個丫鬟奶茶和火鍋也感覺無比神奇和興奮。
“以前那麼多流言蜚語說我們家王妃不得寵,現在王爺讓王妃搬到正宮之中,我倒要看看誰還敢說王妃的閒話。就是要對這羣長舌婦啪啪打臉!”奶茶氣呼呼地說道。
“就是就是!”
火鍋也迎和着,對着楚芷說道:“王妃,你都不知道在府邸裡面有多少人在說你的壞話,奴婢真的氣死了,這一次離王爺這麼近,王妃一定要抓緊機會,給王爺生個一兒辦女,最好是小王爺,看誰還敢說王妃的不受寵!”
楚芷看着二人,她知道她們爲了自己打抱不平。
但是,她也的確是沒有搬去跟王爺生崽崽,趁機讓王爺喜歡上自己的。
她楚芷向來光明磊落,從來都不做這樣的虧心事。
“我去也只是給王爺治療腿,別的沒有壞的心思。”楚芷說道,“而且跟王爺約法三章,不準王爺對我動三動四了。”
“王妃,你這……你怎麼這麼傻。”
兩個丫鬟都面面相覷。
自古以來,哪一個女子不想穩住地位,在後院之中依靠王爺的寵愛高高在上呢?唯獨自己家的王妃是個鐵憨憨,竟然和王爺約定不準對她動三動四呢?
楚芷倒是沒有上心,只是擺擺手對着兩個丫鬟說道:“走吧!去正廳搬東西吧,晚上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嗯,好呀。”兩個丫鬟開心的飛起來。
擔心楚芷不太好搬東西,蒼昊軒還讓下人前去幫着楚芷搬東西,一路上兩個丫鬟倒是感覺被王爺重視了,心中穩妥極了,倒是楚芷一直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只是楚芷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