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盈將蘇恨天的生辰看的很重要,比當日與‘琴癡’公主鬥琴都重要的多。
她這幾日一直在練習琴曲,蘇恨天對她彈的曲子已有所認識,給蘇恨天彈曲慶生似乎並不能給他帶來什麼驚喜,所以蘇輕盈便寫了一首詩詞。
以蘇恨天的身份,自然是什麼都不缺的,她要表達的,只是一份心意罷了。
於是她便極爲放肆大膽的寫了一曲《鳳求凰》詩詞,後還附帶曲譜,打算在今晚蘇恨天回來時‘交’給蘇恨天。
今日她特地讓梨落給她換了新衣,平日不愛化妝的她也擦了淡淡的粉,連眉都細細的描畫了一番,本就是個‘精’致的美人,一用心打扮,再加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更加的美麗動人了。
蘇輕盈對着鏡子看了看,很是滿意,點了點頭,便帶着梨落往蘇恨天接待客人的院中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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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星依舊白衣如雪,俊秀風雅,面上掛着溫潤如‘玉’的笑,只是臉上稍微‘露’出了些疲憊之‘色’,他這幾日一直在府上調養,費盡心力,如今也只是恢復了五六成而已。
如蘇恨天前幾天說的那般,今日可能有一場硬仗要打,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就停止養傷,準備出發去攝政王府。
吃完早飯,他問了府上的下人:“小姐呢?”說的是白薇薇,白薇薇這幾日幫忙招待‘女’客,一直在攝政王府,但昨晚卻回來了。
白沉星知道她爲何回來。
前段時間,經歷了一場情殤的南宮翔閉關修煉,只等在大荒參加完蘇恨天的生辰宴就出去遊歷,白薇薇一直記掛南宮翔,南宮翔曾說在蘇恨天生辰時出關,白薇薇自然要來接他。
“小姐在南宮少那邊,剛纔小姐讓人吩咐過,說她們不與相爺一起,相爺不必等他們。”
白沉星聽此,眉心忍不住皺了皺。
一個是他的親妹妹,一個是他的義弟,好比左手和右手,他希望兩人能夠好好相處,但兩人‘性’子不合適,不說南宮翔不喜歡白薇薇,他也無意將白薇薇嫁給南宮翔,所以他並不很喜歡看到白薇薇與南宮翔太過親近看來,等蘇恨天生辰之後,他也要考慮下白薇薇的婚事了。
現在卻是沒空理會他們。
白沉星便沒等他們,自己離去了。
白薇薇是想多點時間跟南宮翔單獨相處,所以才讓人說了那樣的話,但南宮翔想的和白薇薇卻不一樣,在同白薇薇一塊兒吃完早飯後,也沒問下人,就直接去書房找白沉星他覺得,白沉星應該是在等着他與白薇薇的。
……
……
夏景雲等這個機會已經等好久了從澹臺婉婉死那刻起,到現在,他一直等在等待着爲澹臺婉婉復仇的機會。
他本是想殺了蘇恨天的,但他無法靠近蘇恨天,後來又知道蘇恨天有個心愛的‘女’人琴聖蘇蘇,於是便打算在想辦法殺死蘇恨天之前,先拿點利息殺了蘇恨天心愛的‘女’人,讓蘇恨天嚐嚐他失去妁華公主的那種痛苦。
夏景雲與金鬆不認識,不曉得光明神殿內的光明神座一直在找蘇輕盈,不知道光明神殿的人不希望蘇輕盈死,他只認識挽紅,而挽紅很想讓蘇輕盈死。
挽紅早在之前,就將從光明神殿光明神座的弟子金鬆那裡借來的人安‘插’在攝政王府,極盡詳細的蒐集了關於蘇輕盈的情報,對蘇輕盈在攝政王府內的一舉一動,可謂是瞭若指掌。
然後挽紅將這些消息,一絲不漏的透‘露’給了夏景雲,還與夏景雲一道佈置了殺局,在這場殺局中,他們既考慮了流雪流風的存在,又考慮了蘇恨天白沉星的反應。
一切都在暗中有條不紊的準備。
而金鬆也早就去胭脂樓要人,挽紅將他留在了胭脂樓,讓他靜心等待。
今日清晨,挽紅剛睜開眼,胭脂樓就來了兩位不速之客,便是她背後那位神秘少主派來幫助她的人。
那兩位不速之客,是兩個面向枯瘦,形容枯槁,滿身帶着‘陰’鬱之氣的老者。
一個自稱毒叟,一個自稱白老。
其中毒叟要求跟隨她去攝政王府,白老則是在胭脂樓內。
挽紅自身修爲也不算很低,但卻完全看不出這兩個老者的修爲,只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有令自己害怕的氣息。
特別是毒叟有一雙非常‘陰’冷的眼睛,讓她背後發涼,接待這兩人時,她在膽戰心驚之餘不禁有些佩服自家少主手中竟有這樣的高手。
這樣的高手怕是修爲已超過光明神殿光明神座那位親傳徒弟金鬆少爺,想必跟蘇恨天和白沉星都旗鼓相當。
有這樣兩個高手在,挽紅也多了幾分信心也許,他們真的能夠控制了蘇恨天,從此大荒屬於少主,而蘇恨天屬於她!
……
……
太陽漸漸高升,生辰宴席上已經逐漸熱鬧起來。
蘇恨天作爲主人,自然是坐在主位上,蘇輕盈與‘女’客坐在一起,遠遠的看着身着一身華貴紫‘色’蟒袍,俊美尊貴的蘇恨天,瞧着這個男人在外人面前冰冷禁‘欲’的模樣,誰能想到他內裡也有熱情如火的一面呢?那是隻有她才能看到的一面。
想着,她‘脣’角不禁‘露’出一抹笑來。
白薇薇還沒有到,不少人已經知道蘇蘇姑娘與攝政王關係匪淺,待她很是客氣,又因爲蘇輕盈勝了‘琴癡’公主,所以對蘇輕盈還有了幾分討好之意。
這是蘇恨天的生辰,蘇輕盈面對這些‘女’客時,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種身爲‘女’主人的自覺,不管喜不喜歡對方,都微笑以對,儘量以禮相待。
稍後,白沉星到了,蘇輕盈早就讓人注意着,聽說之後就向衆‘女’客告辭,直接在白沉星入場之前攔下了他。
白沉星驀然見到這樣盛裝打扮的蘇輕盈,很是驚‘豔’,竟然呆站在那裡看着她久久無語。
蘇輕盈則是站在他身前,有些擔憂的上下打量着他,見他確實並沒未流‘露’出病容才鬆了口氣,朝白沉星行了個禮道:“多謝師父那日的搭救之恩,這幾日沒見到師父,我心中很是不安,幸好師父沒事,不然……”
白沉星知道蘇輕盈在關心自己,心中不禁微微一暖,臉上溫潤如‘玉’的笑也真切了幾分:“放心,師父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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