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盈知道,那位來自大禹國的妁華公主,纔是今晚的主角。∑。 ?*
來神州大地這段時間,蘇輕盈已經明白大禹國是五大國之首,來自神州大地第一大國的公主……蘇輕盈很好奇對方會是怎樣的。
她擡眼,看到一個黃裙‘女’子款款而來,那‘女’子相貌生的也是非常好看的,身材窈窕修長,走起路來搖曳生姿,五官並不十分‘精’致,但皮膚白皙,‘脣’紅齒白顯得非常漂亮,她有一雙漆黑烏沉的眼睛,眉眼上挑,帶着與生俱來的傲氣與雍容,她手中捏着黃‘色’的披帛,帶着一衆屬下和丫鬟慢慢走向前。
這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天之驕‘女’,蘇輕盈一眼便看出來了。
對方也並未向她下跪,只是將手放到‘胸’前,只是彎腰行禮道:
“大禹國妁華公主,澹臺婉婉見過皇上。”
蘇輕盈覺得自己跟這位澹臺婉婉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蘇恨天的命令,她緊緊銘記在心,因此秀美俊逸的臉上就‘露’出一抹淺笑,對着大禹國的妁華公主澹臺婉婉溫和道:“公主辛苦了,快快請起,來人——賜座。”
在蘇輕盈打量澹臺婉婉的時候,澹臺婉婉也在打量蘇輕盈。
澹臺婉婉來自神州大地上人才濟濟的第一大國大禹國,見過的青年才俊,不知道有多少,但大禹國民風彪悍,男子大多都很健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羸弱的‘男子’,連她這樣一個‘女’子,看着對方都能升起幾分憐惜之感。
比起那位她進城之前,就對她很不客氣的攝政王,這位大荒皇帝頗得她的好感,因爲她的傲氣和出身註定她的掌控‘欲’要比其他人更強,她也比較喜歡那種看上去比較容易掌控的人。
況且,她已經從蘇輕盈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中看到了善意。
她很滿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來。
在宮廷太監落座之後,直接坐了下去,坐下之後才道:“皇上,妁華來之前,皇兄特地‘交’代妁華帶些禮物給皇上,還請皇上笑納。”說完便雙手擊掌,下一刻,就有無數箱禮品被擡了上去。
有的是開着的,裡面是金燦燦的金子,和無數的珠‘玉’寶石,還有是光滑細膩的絲綢,還有千里難尋的‘藥’物……
那些貴重的禮物,價值數萬萬金。
即使大荒並不貧乏,也難得能見到這麼多財寶,一時殿上的人都有些看呆了。
蘇輕盈也看呆了——這可都是古董啊,拿回去該有多值錢啊!
然而,丞相白沉星的臉‘色’不好看。
攝政王蘇恨天的臉‘色’也不好看。
大禹國來大荒的地盤炫耀自己的財富,妄圖以財力震懾他們,怎麼可能讓他們開心的起來?
澹臺婉婉臉上的淺笑加深了幾分,在夜宴正席前面的紅地毯被盛有寶物的箱子堆滿之後,才又站起來道:“除此之外,皇兄還特地‘交’代妁華帶了幾個人來與皇上‘交’流技藝,促進兩國友好往來。”
蘇輕盈並沒見識過這樣的場面,她不由自主的往臺下的蘇恨天那裡看去,看到蘇恨天臉‘色’‘陰’沉的可怕,忍不住微微皺了下眉,然後道:
“公主不如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餘下的事,我們稍後再談?”
澹臺婉婉看着蘇輕盈這個模樣,眼中多了幾分輕蔑,心說大荒皇帝果然無用,到這種時候還不敢應戰。
“東西是要吃,但技藝依舊要‘交’流,君子六藝乃是諸人立身之本,難不成,大荒連‘精’通六藝之人都沒有麼?”
蘇輕盈知道君子六藝是禮、樂、‘射’、御、書、數這些,只是她吃不準大荒這邊有沒有人才,更不知蘇恨天的意思,所以才無限遲疑。
這時候一身紫‘色’華貴蟒袍的蘇恨天站了起來,笑道:“這麼說,澹臺公主是要與大荒比君子六藝了?”
“沒錯,閣下是攝政王大人吧?妁華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蘇恨天尊貴冷漠,俊美非凡,一看就非是池中之物,讓澹臺婉婉心中升起了危機之感。
“好啊,來者是客,客隨主便,既然公主都提出要求了,我們自然是要滿足。”然後看向蘇輕盈:“皇上,你說如何?”
蘇輕盈立馬點頭:“攝政王說的甚是,妁華公主,不如來說一下要怎麼比?”
“很簡單,本宮與在座的各位大臣還有皇上做評委,雙方比試,贏者爲勝,輸者爲敗。”
“一言爲定,只是,這樣的輸贏,沒有賭注,多少有些無趣,不如我們來加點賭注吧?”蘇恨天緩緩的沉聲道。
澹臺婉婉眸光倔強,很是不服輸的看着蘇恨天:“王爺有什麼好建議?”
“公主來我大荒,是和親的吧?”
澹臺婉婉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紅暈,低下頭似是有些嬌羞:“王爺這是明知故問。”
蘇恨天不爲所動,經過今晚短時間的接觸,他發現,來自大禹國的這位妁華公主並非如他想象中那麼沒腦子,但也傲氣的咄咄‘逼’人的讓人討厭。
“那麼,就以這次和親爲賭注好了。”
澹臺婉婉皺起眉:“此話怎講?”
蘇恨天慢慢勾起‘脣’,‘脣’邊帶着肆意傲氣的笑:“若是大禹國勝,那麼,在場文武百官,任憑公主自己挑選嫁娶,若是大禹國敗……那麼,和親之事,就此作罷。”
澹臺婉婉反應了一下,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扭曲的震怒,連聲音也顫抖了起來:“王爺你什麼意思?”
贏了才能嫁進大荒國,輸了別想跟大荒和親?
大荒攝政王這是當她堂堂第一大國公主是什麼了?竟然敢不要她,他以爲她很想嫁進大荒麼?
這是對大禹國的蔑視,是對她妁華公主的欺辱和輕視,她從未受過如此的羞辱,不止是她,其他來自大禹國的使臣聽了蘇恨天的話,都紛紛變了臉‘色’。
“字面意思,公主是聰明人,何必讓本王解釋的那麼明白。”蘇恨天依然傲然冷漠,在大荒的地盤,他說了算。
澹臺婉婉眸光中燃燒着火焰,氣的全身發抖,漆黑磣人黑眸緊緊的盯着蘇恨天:“本公主不明白,還請王爺明說。”
“本王說的很明白了——我大荒,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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