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曼妮這麼說,我覺得事情很有可能,不過我離開省委挺長時間,對於一些事情並不很清楚。
我開始覺得,應該在省委這邊,給自己安排一個棋子,最起碼有什麼最新動向,應該能讓我知道。
我思考了一會兒,對曼妮說道,這個事情不太能肯定,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試探一下!
我給高林風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說,包書記這堂黨課準備的非常充分,是不是應該擴大一下範圍,給所有的學員都講一下!
我的意思是,包書記這堂課,最好能上成公開課,規模越大越好,不光只面對地委學員,應該是全部來黨校培訓的幹部!
可是高林風說,這個事情他一個人做不了主,得商量一下給我回復。
結束了電話後,我看了曼妮一眼,現在可以肯定,她的推測應該是正確的!
因爲省紀檢委書記,到黨校講一堂公開課,這可是盼都盼不來的好事,可是高凌風卻說自己做不了主要商量下,這本身就透露着一絲不安,看來項前進跟包書記之間,確實有了間隙。
至於兩個人因爲什麼生了齷鹺,這就不是我知道的事情了!
儘管高凌風說商量一下,但我基本上可以肯定,結果不容樂觀,包書記的黨課十有八九泡湯了!
要換地點,可是換到哪裡?難道去省城市委黨校嗎?似乎規格有問題了!
如果包書記是市長,或者是市委書記的話,去市委黨校應該沒有問題,可包書記是省委常委,如果去市委黨校上黨課,那絕對是降低身份!
畢竟身份差異在那裡擺着,就算是包書記肯,別人會怎麼看?所以這個事情挺棘手!
如果存費妥善處理的話,真的會給我與包書記良好的關係,蒙上一層陰影!
我思考着,高凌風的電話過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說,事情已經安排滿滿的,實在不好意思,要不然他可以幫助我聯繫市委黨校。
聯繫市委黨校有毛用,包書記又不是市紀檢委書記,如果我真這麼做了,那絕對是不想混了!
我婉言謝絕了高凌風的好意,看來這個事情得想辦法,而且得另闢蹊徑!
有人說,你爲什麼不把這個事情原原本本告訴告訴包書記?
如果我這麼做的話,那就有些不上道兒。
首先地委黨校學員跑到省委黨校來學習,而且人家接待了你,又給你安排教室,又給你安排老師,還安排了食宿,這樣做已經很給面子了。
而如果我因爲這個事情,。在包書記面前告對方一狀,於私那是不是有些忘恩負義了?
其次,地委黨校學員跟省委黨校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人家有人家的安排,總不能因爲地委學員,把整個省委黨校的安排全部打亂。於公人家也能說得過去。
再有我跟包書記告狀,肯定會把高林峰送進去,包書記對高林峰有了看法,兩個人之間有了間隙,高林峰肯定也會對我有意見!
有句話說的好,誰知道哪塊雲彩下雨?別看現在人家是省委黨校常務副校長,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正廳,說不定哪天就換了崗位!
而且高林峰剛五十二歲,五十二歲的正廳,這可是當打之年,萬一到了重要崗位,我不是給自己樹敵嗎?
再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包書記跟項前進很有可能不睦,到我決不能火上澆油,如果兩個人因爲這個事情爲導火索,讓矛盾升級!我夾在中間怎麼辦?
如果兩個人鬧個不可開交,項前進肯定會對我有意見,而包書記也會對我有看法!
因爲這事情是我挑起來的,在讓胡書記知道,豈不成了搬弄是非的小人?
更何況,我絕對不能得罪想前進,因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點頭!
所以這個事情我絕對不能讓包書記知道,而且自己必須把這個事情遮的嚴嚴實實的,處理得要相當的完美。
我想,項前進肯定是料定我肯定不會說出去,這才讓高林峰這麼做!
想到這一層,我苦笑了一下,都**是人精,就是苦了我這個箭靶子!
曼妮在旁邊笑着說道,怎麼樣?想明白了嗎?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李金澤給我打來電話,說平州縣的縣長候選人定爲了白潔,縣委書記的候選人是原縣長姚立春。
李金澤說,對於白潔,他還是保留意見,如果讓這個女人去平洲縣,不出一個月,肯定會弄得烏煙瘴氣。
我笑着說道,人不可貌相,而且不能用老眼光去看待一個人,說不定白潔是吳下阿蒙呢?
李金哲在電話裡說,如果白潔是吳下阿蒙,他能把自己的眼珠子扣了。我寬慰了他半天,李金哲無可奈何地掛了電話……。
而此刻就在青州地區的一座豪華的別墅裡,有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人正是白潔。
江海帆坐在沙發上抽着煙,而白潔坐在他的旁邊,兩隻手輕輕揉着他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白潔問,李四已經死了,什麼時候讓白剛回來?
江海帆沒有說話,還是繼續抽着煙,白潔看見江海帆不說話,有些氣惱地推了他一下,說道,你倒是說話,現在事情解決了,爲什麼不讓白剛回來呢!
江海帆將手裡的煙摁在菸灰缸裡,看了白潔一眼說道,你懂個屁!今天白剛回來,立刻就有人會把他抓進局子裡!
就你弟弟那張破嘴,用不着上刑保證什麼都說出來,先讓他在外邊呆一段時間再說。
白潔欲言又止,江海帆擺了擺手說道,我跟老傢伙已經達成了一致,讓你去平洲縣當縣長,你還是抓緊時間多琢磨這個事情,先把縣長坐穩咯!
而白潔嘴裡恨恨的說道,這個張子健,真是個王八蛋,要不是他從容做個,哪裡輪到姓姚的當書記。
行了,你知足吧!能讓你當縣長,我已經費了好大的力氣,還有平洲縣那邊可是有寶貝,你去了之後得把寶貝抓在手裡!
如果能抓在手裡,財源可是滾滾而來!江海帆對白潔低聲說道!
白潔的眼中頓時露出貪婪的神色,急忙問道,到底是什麼寶貝?
江海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個字,白潔愣了一下說道,這個東西行情一直不怎麼樣,抓在手裡能行嗎?
而江海帆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道,那是他們沒眼光,相信我吧,過不了一段時間,這個東西肯定會成爲緊俏貨,而且日進斗金絕對不成問題!
更何況這個事情是有人提前給我透風,如果這一次能抱上這個人的大腿,將來肯定不愁了!
說完這句話,江海帆得意地笑了起來,而白潔也跟着笑了。
可就在瞬間江海帆的笑聲戛然而止,扭過頭看着白潔,白潔的臉上露出幾分不知所措。
江海帆慢慢的說道,現在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那就是把王武道這個人抓在手裡!
說完,他攤開的手掌,猛得用力攥住,決不能讓他跟張子健搞在一起,而且白剛想回來的話,必須通過他。
白潔立刻問道,那怎麼做,才能讓王武道聽咱們的話?
聽到這句話江海帆笑了,玩味的看着白潔,而白潔很快領悟到了這目光中的意思。
輕輕的拍了江海帆一下,嘴裡說的死相,讓我出馬,你捨得?
江海帆笑着將白潔摟住,嘴裡說道,整個地委就屬你的魅力最大,你不出馬誰出馬?再說了,只要讓王武道成爲咱們自己的人,以後的事情還用我說嗎?
白潔撅起嘴說道,把她看成什麼了?
而江海帆說道,當然是看成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說完解開了自己的褲鏈,嘴裡說道,來吧,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來解決我於苦海吧!
白潔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嘴裡說的聲死相,低下了自己的頭,很快,房間裡響起了**聲!
而江海帆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近乎便秘的表情……!
此刻楚昊江靠在沙發上,用手梳理着頭髮,同時另一隻手不停的揉着小腹一圈又一圈!
對面坐了一個男人,在茶几上放着一個賬本,而楚天海嘴裡抽着煙,滿臉的通紅,看上去喝了不少酒!
過了一會,楚昊江說道,有些事情你們兩個人合計着辦吧!不過話說清楚,要注意,現在比不得以前,尤其是你!
說到這裡楚浩江的目光,放在了楚天海的身上,不要做事情那麼張揚,多跟你哥哥學習!要不是我給你兜着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楚天海看了旁邊男人一眼,眼中露出幾分不滿,但隨後點點頭!
可是那不滿的眼神,早已落到那個男人的眼中,可對方並沒有說什麼,臉上依舊一層不變的帶着溫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