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肖婷婷強忍着怒火,冷冷的問她,到底來幹什麼?
她說我的心情似乎不那麼美麗,我說天乾物燥,倒是她應該記得補充水分。
聽到這句話,肖婷婷笑了,說我到底是憐香惜玉,竟然對女人美容也有一套!
原本我想痛罵她一頓,將她趕走,可瞬間改變了主意,我笑了,直視着她說道,我不光對女人美容有一套,對其他方面更有一套,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試一試。
聽到我說的話,肖婷婷的柳眉頓時豎了起來,但瞬間一抹緋紅爬上了臉頰,嘴裡吐出混蛋兩個字。
而我的目光很放肆的在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上下打量着,最後把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她高聳的胸前。
肖婷婷察覺到我的目光,臉上的神情變得憤怒起來,問我這雙賊眼睛看什麼,信不信她要把我賊眼睛挖出來!
而我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個混蛋,爲什麼又三番五次來找我這個混蛋呢?
而且既然我是個混蛋,就要有一個混蛋的樣子,否則豈不是白捱罵了!
說完這句話,我向前走了幾步,肖婷婷的臉上露出一絲慌張,問我要幹什麼?
你這樣主動三番五次來找我,如果我不做出一些舉動的話,豈不是白白辜負了你一片心意,我一邊說着一邊走着,我跟肖婷婷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的。
她臉上驚慌的神情更甚,向後退了幾步,整個人靠在了鐵欄杆上,已經是退無可退,而我步步緊逼。
肖婷婷問我要幹什麼?還說讓我不要過來,否則的話她會喊人了。
而我卻充耳不聞,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我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熱度,以及那幽幽的馨香!
她警告我不要亂來,而我卻並沒有迴應,她想躲開,可我卻伸出手,猛地抓住了鐵欄杆,堵住了他躲閃的方向。
她向另一邊躲去,而我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另一邊欄杆,當時的情景,雖然我並沒有抱住她,但相當於我整個人環着她,而且兩個人貼的很近,我似乎都能聽見她快速的心跳!
此刻的她似乎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高傲公主,而是像一隻面對狼吻瑟縮的小白兔,那種心理反差,讓我感覺不是一般的爽!
我緊盯着肖婷婷,肖婷婷的目光慌亂躲閃着我,同時用手去推着我的胸膛,但是她哪裡推的動,反而我的臉慢慢的靠近!
我都能看見她臉上細嫩肌膚上,淡淡的細小的汗毛!
而且對方慌亂的呼吸吐出蘭芝般的熱氣,在我鼻端縈繞!
你要,你要幹什麼?肖婷婷顫聲問道,不光是聲音顫,就連她的身體我能感覺在微微顫抖!
而我並沒有回答,而是靠近不停的靠近,雖然緩慢但沒有停留,肖婷婷推我胸膛的力道在減弱,儘管手還在我的胸膛,那力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我看着她,臉越來越近,就在我們的臉即將貼在一起的時候,肖婷婷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抖着,臉微微揚了起來,面頰粉嫩嫩的有如桃花一般,溫潤的紅脣,就像是鮮紅欲滴的櫻桃,似乎等待着我的採拮!
而我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兩隻手縮了回來,向後退了一步,用冷冷的目光看着對方。
肖婷婷等了幾秒鐘,感覺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臉色頓時變了,當初的嬌羞全都變成的羞憤。
而我的嘴角帶着嘲諷的冷笑,就這樣我們對視了十幾秒,肖婷婷猛地擡起手,朝我的臉上打過來,可我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看着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肖小姐,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
說完這句話,我將他的手狠狠的一摔,肖婷婷的手,磕在了鐵欄杆上,砰的一聲,嘴裡發出呼痛的叫聲。
而我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冷笑了一聲扭頭就走,打開樓宇門,砰的一聲又將它關住。
張子健,你個混蛋,你個大混蛋,我絕不會放過你的,而我的嘴角卻帶着冷冷的笑容,大聲迴應道,我就是個混蛋……!
其實我並不知道,肖婷婷那天跟我來是想告訴我一件非常重要的消息,但因爲各種誤會又造成了一個誤會,總之我跟她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晚上我並沒有出去,正在看新聞聯播的時候,有人敲門,我皺了一下眉頭,知道我到省城的人並不是很多,難道是李青山,或者還是那個令人討厭的丫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令人太厭惡了。
我走到了門口,透過貓眼向外看去,不僅吃了一驚,外邊兒站着一個女人,不是肖婷婷,而是小裴!
他怎麼來了?我心中暗暗琢磨,不是在澳大利亞已經快結婚了嗎?
而且今天下午李青山剛剛我說了這件事情,晚上他就到我家,難道這是兩個人提前商量好的嗎?
我心中充滿了疑問,而小裴繼續敲着門,我猶豫了一下,將門打開,可還沒等到我看清,就感覺一個溫軟的身體,撲進了我的懷中,緊緊的摟住了我。
我正要說話,可溫暖的兩片柔軟堵住了我的嘴,請跟着一個靈巧溼潤的小東西闖進了我的口中,跟我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一隻纖細的腳踝,黑色的高跟鞋,慢慢擡起來,勾住房門將它關上,隨後四隻腳紛亂的相互交錯着,踉蹌着,後退着,倒在了沙發上!
我低頭親吻着,小裴的嘴裡發出貓一般的輕輕叫聲,輕輕的低吟,從身體深處而來,香液猶如夏夜荷葉上的露珠輕輕的滾動着,打溼了這個有些燥熱的夜……!
我的傲然握在她的手心中,在她的臉頰紅脣上游弋,感受着那如玉光滑般的臉頰,輕輕的舌尖讓它不停的顫抖着……!
我們兩個人水乳,交融在了一起,我已不能呼吸,感受着彼此身心在搖曳,從身體深處到心底,淺吟低唱,光怪陸離,我們暢遊在愛的天堂裡,那是快樂而又神秘的。
海,就像是大海,滿滿是幽暗的波濤,上升着,膨脹,膨脹成一個巨浪,隨着我們的動作不停的洶涌着,咆哮着,波浪快速分開,左右盪漾,席捲着我們,將我們緊緊地纏裹在一起,不停的動盪,繼續動盪着。
她脣上的口紅開始頹敗,就像是黑暗中被灼燒着的花瓣,真的無法自控,我不記得那一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只記得最後在一種恍惚的狀態中陷入沉睡。
而且那一晚小裴喊的最多兩個字就是哥哥,她不停的叫着,叫着這兩個字,而我的嘴裡卻多了一股鹹苦的味道……!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下意識的摸了一下旁邊兒,猛地坐了起來,空留有餘香,可人已經消失不見。
我喊了兩聲小裴可並沒有迴應,就在這時我看見牀頭有一張素箋,拿起來,上面有一行清麗的小字。
哥你睡好死喲,竟然連我起來都沒有察覺,我走了,繼續睡吧!在這行字的下面畫了一張可愛的笑臉表情!
而我抓着這張紙,心中不知道是何等滋味,忽然想到一句詩,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小裴就像她突然的來,又突然的離開,而且所有曾經的聯繫方式統統都已經作廢,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中,在我的生活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只能在追憶中,回想她的模樣和那脆生生喊着哥哥……!
漆黑的夜,飄蕩的雨絲,更讓陰冷滲入骨髓中。
兩輛麪包車開到一處工地停下來,有幾個人從車上下來,隨後又從車上擡下幾個麻袋,麻袋還不停的蠕動着,似乎裡面裝着活物!
草,這天氣還真**冷,有人嘴裡罵了一句。
別**廢話,趕緊把活兒幹完!
幹完這趟活回去一定吃tnd火鍋,而且必須是四川麻辣火鍋。
草,如果不把這趟活整明白,別說吃火鍋,能吃屎也是你小子的福氣了!
在領頭人的催促聲中,那幾個人不停的忙碌着。
水泥攪拌機打開,發出轟隆隆的聲響,兩個人擡起一口麻袋,費力的將它塞進攪拌口裡,緊跟着裡邊傳來令人頭皮發麻的一連串脆響,粉色的血沫從攪拌口裡噴濺出來!
草,老子昨天剛買的新衣服,有人出言抱怨道,而其餘幾個人默不作聲,看着在攪拌口匯聚的紅色液體,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別**廢話,趕緊幹吧,這一趟活下來掙的錢,能買你好幾套這樣的衣服!
就這樣,麻袋接二連三的塞進攪拌口裡,水泥攪拌機不停的發出轟鳴的聲音!
哥,不行了,歇歇吧,我的手都軟了,有人說道!
真**廢物,連這點事情都幹不好,趕緊的,幹完這事情回去我請你們吃火鍋。
哥真的不行了,他說他的手軟,不過我的手軟了,就連腳也是軟的,有人也跟着說道!
領頭的人有些無奈的說道,真**是一羣懶驢,寫五分鐘,五分鐘之後把最後的這個麻袋處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