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一下腦袋,讓自己別去亂想,眼睛繼續釘在了手機屏幕上。我這一晃神,舅爺已經爬到了洞口,此時的氣氛十分的詭異,到了極點。舅爺他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身體像爬行動物一般的扭曲着,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身體所能伸張的,極限以上的形容詞我腦海中沒有儲存,形容不出來。這時,手機的屏幕畫面晃動了幾下,我看見舅爺轉過頭對我詭異的一笑!乖乖!那張臉,我這輩子都忘記不了,舅爺的臉居然變成一張奢比屍的臉,我這一眼一看渾身的毛瞬間倒立起來,疙瘩無數,接着我看到一幕最爲詭異的一幕,手機的屏幕閃了兩下白花,一秒後畫面清晰的時候,手機的屏幕裡,舅爺突然間就消失了,視頻錄製的時間到了這裡就結束了!奇怪,蘋果手機是公認全球最好的手機系統,攝像屏幕出亂這不太可能?我覺得這視屏很可疑,衆所周知,現在手機都用視頻製作的軟件,隨隨便便捏造出一個視頻那太簡單了,跟拍電視劇一樣,誇張都行!我退出視屏,點擊視屏的錄製信息,不想,這會手機屏幕突然一黑,一白的死機了過去,我靠,這麼巧?我拍了拍手機,按下開機鍵,不過它沒給我面子,黑屏黑屏還是黑屏!“你手機怎麼回事?沒電了?”!說着我把手機丟還給她,她一把接過手機,玩味的看着我,像看一個鄉巴佬一樣。“不是沒電了,是手機系統被人破壞了”。
“被人破壞了?什麼人,爲什麼這麼做”?
“爲什麼你應該要比我更清楚,是誰最不願意這段視頻被公開,你自己想想”!
誰不願意公開視屏,可想而知那就是舅爺了難道說舅爺他……!“你是說,我就問他沒死”?
嗯……楊芷柔長長的應了一聲:“有可能,又不太可能,總之我說不清楚,和這視屏一樣,我們當時腦電波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影響了一樣,一閃,一晃的,什麼都看不見!唉……等我再次看得見東西的時候,你舅爺已經消失了,所以,我不敢隨意的推斷你舅爺是否已經死亡,不過,要根據我對你舅爺的瞭解,他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死去,在考古界誰不知道他的不死神話”!
“怎麼說”?我問了一句。
“你不知道?他沒告訴你”?她一臉疑惑的反問我。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她一看,嘆了一口氣。“那得要從三十面前說起,當時我爺爺跟你舅爺同在一個考古隊裡,當時我爺爺是考古隊裡的隊長,突然有一天接到上面的報告,說派了一個人過來給我爺爺當助理,那人就是你舅爺。當時爺爺正着手一個被意爲是妖怪的墓穴,發展工作已經到了後期,實在不知道上面派個助理給他是什麼個意思,不過既然是上頭的安排,那他沒辦法?第一眼她爺爺看到我舅爺的時候,覺得是個蠻普通的中年男人,談吐文雅,口氣隨意變化,寫字變化萬千,無數種寫法讓外人根本無法琢磨這個人的具體心態是怎樣,未此,我爺爺秘密的調查過你舅爺,不過你舅爺的身份十分隱秘,居然被國家系統隱蔽,調查工作僅限於知道你爺爺的名字,就被上頭文書喝令停止了。我爺爺收到上頭的警告,不在敢對你爺爺進行人肉調查,開始半信任的跟我舅爺合作古墓後期的開展工作。這天,考古隊打開了同樣主墓室的最後一道夯土牆,主墓室的千年陰沉木棺材立馬暴露在了衆人眼前,不!不是一個棺材,可以更具體的說是九個疊在一起,豎起來的棺材,我爺爺見多識廣,這種情況他從未見過,這樣詭異的棺材佈局也太不吉利了吧,九個不同的棺材,這不是給人騎在自己身上,自己找晦氣不是?考古隊所有的人都一頭霧水,只有你舅爺不一樣,他一臉震驚,嘴裡慢慢吐出三個字“九龍困”,當我爺爺聽到之後腦子突然就是一驚,九龍困是一種失傳已久的奇門遁甲,是現在任何流傳下來的奇門遁甲都沒有的,只能口口相傳,據說是用九棵不同的陰沉木刻成了木棺,主棺最大,是九個棺材最大的,據說出主棺之外,其他上面的另外八個棺材裡都困住了一條龍!”!
嘶……那女人深吸一口氣似乎是要故意擺弄我,停頓了一會,看我臉色依舊如此,討了個沒趣又說道:“我爺爺當時很激動,說道神話這就是神話,於是吩咐考古隊的考古人員,遣散了圍觀的羣衆,等場地肅清了下來,這纔開始跟我舅爺討論開棺的事宜,我爺爺見你舅爺似乎對這種棺材很瞭解,於是放下身份請教你舅爺怎麼開棺,舅爺搖搖頭,眉頭皺得跟一座小山坡一樣,說這種棺材開不了,根本就沒有棺蓋,如果要真要看看裡面是有什麼東西,那得破壞這棺材纔可以!不過,這得事先跟國家申請,畢竟我們是考古,不是隨意開山炸墓的盜墓賊!就這樣我爺爺給上級寫了一封秘密信函,要求開棺,上級對這件事的看得很重,當時只回了這樣一句話給舅爺“開棺細節可全程託付廣水之,秘而不宣切記切記!”我爺爺倒是看到這麼一段話腦子完全的蒙了,真沒想到你舅爺就然如此被上級看重,連開棺的工作都要交給他!雖然我爺爺不服氣,但組織的安排就是命,他也不敢違背,所以把原信件交給了你舅爺,你舅爺看過信之後,沒有多大的震驚,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一樣。第二天,舅爺就組織考古隊的所有人對古墓進行封閉工作,目的就是避開人的目光,工作一直開展到第三天,古墓的四周被一層厚厚的遮陰布給蓋住了,做好之後舅爺便吩咐所有的人都回去休息,並宣佈,明天開棺的消息,給衆人疲憊的心打了一記暖心針!當晚12點,夜光十分的暗淡,格外的淒涼!我爺爺無聊的坐在古墓邊思考你舅爺今早上說得話,他爲什麼要騙大家明天開棺,難道他想違背上頭的意思?讓真信在衆人眼睛裡浮現出來?不過這絕對不可能,我爺爺想着,你舅爺平日對待事情十分的嚴謹,絕對不會因爲一點的小事情牽扯到什麼!我爺爺越想越迷糊,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我爺爺邊聽到一個人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離這裡越來越近,十分的細微,要不是我爺爺耳力好鍼灸不會發覺!他本來想喊出聲,但想想還是先躲着看看回事誰,於是一個貓腰趴在了地上,一點一點的把自己身體移向地上稍微更第一點的地方,好了之後,調整了一自己的呼吸,減慢頻率,聽着腳步聲與他一點一點的靠近,會是誰呢?我爺爺腦海中不停的閃爍,正想着,一個黑影慢慢朝古墓遮陰布的封門走了過去,暗淡的月光撒在他身上,雖然我爺爺看得模糊,但看見那身形,我爺爺就十成判斷那人就是你的舅爺!只見他賊頭賊腦的左看右看,看四周無人跟蹤,邊打開了古墓的封門,自己走了進去,我爺爺本想叫住他,不過轉念一想突然想到了上頭的那封信,信中的意思是隻能陸廣水一個人開棺,其他的人,包括自己都不能參與開棺事宜,現在如果自己把他叫住,他肯定會找一個藉口離開,也罷,那就尾隨他偷偷進去,看看這陸廣水到底有什麼本事開這九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