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智宸:我一直在關心你,用一切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
樑以柔:有些人,一旦遇見,便是一眼萬年;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是覆水難收。
端木賜:其實每個人一生一世總會有着那麼一個人在心底藏在別人碰觸不到的深度。即便對方不知道,可是你始終無法被誰所代替。而你的名字,就如一道烙印,簡單的幾個,竟會是如此的隱隱作痛。
端木紅:不是除了你,我就沒人要。只是除了你,我水也不想要。如今即便只是你的軀殼在我身邊,我也是幸福的。
一生一世的愛戀,四個人的糾纏,誰該退場?誰該留下?
聽了池智宸的話,樑以柔唯有緊緊的看着他,他的雙眸在看着自己的時候是那麼的專注且幽遠,閃爍着的是一種叫做真情流露的東西。
“小的時候,在我的眼裡,端木紅不過是個很沒心機,純真爛漫,很是纏人的小公主。我這個人對小女生的心思一向是麻木的,不在意。她的黏人對於我,僅僅是個嬌生慣養,害羞怕生的舉動。直到我在美國留學讀大學的時候,多年沒有聯繫的她突然地出現在我面前。當時的我,雖然學業很重,但是應着她的要求,應是寄出時間陪着她在波士頓到處逛逛。一次,我們都有點兒微醉,她毫無掩飾的挑逗,令我一時縱了欲,失了分寸。那之後的第二天,她便跟我表白,跟我說,她這輩子的幸福就是跟着我一輩子。發生了關係,她又是如此,我不能不負責任,便應允了。但是我們之間什麼都有,只是沒有愛情的雙行線。她有在努力,我看在眼裡,雖也試着要爲她改變,但是卻最終也是無能爲力。”池智宸坐在自己總統套房的軟皮沙發裡,毫無保留的將任何跟端木紅的種種,仔仔細細的講給樑以柔聽。
前因後果,環環相扣,端木紅墮落至此,其實他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樑以柔安靜地聽着,眉頭有些不易察覺的微微皺起。
“就這樣,我們在一起了三年時間。三年時間裡,培養出來一種習慣。這習慣強大到,我可以無視父母的反對,無視她跟我最親密朋友的矛盾,無視她本質上的不適合,我跟她求了婚,那麼的肯定她會說‘Yes,Ido!’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麼個模式化的人,竟然出乎意料的拒絕了。”池智宸說至此,臉上閃過一個獰虐的笑意。
端木賜以前跟樑以柔講過,所以她是知道端木紅跟他分手的真正原因。至少是她認爲的真正原因,所以以爲是他錯怪了端木紅,“你有沒有想過她當時沒有答應你,也是有着苦衷的?”
“苦衷?”池智宸譏諷着搖了搖頭,“端木紅那麼愛自己的一個人,怎麼會捨得讓自己受委屈,有苦衷呢?”
“如果我個你說她當時懷了你的孩子,同時又她哥哥的威脅鉗制,而不得不拒絕呢?”樑以柔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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