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虎兩條墨眉向上一挑,“誤會?難道你不是阿宸的秘書?”
“我是池總的秘書。但是我們在公司是單純的上司下屬的關係,而且我在這裡工作是盡職盡責的,並不是像前輩您所說的那種關係。”樑以柔心想,哪兒來得這麼頑固不化的大叔。
“噢?那你說說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阿宸爲什麼要你做秘書呢?還是貼身的!”赤虎並不是不喜歡面前這個一身幹練職業裝的小妞。自己也納悶兒啦,平時不多話的自己,現在這般如此,只爲了多跟她說幾句話。
“我說,前輩您腦袋裡都裝得什麼亂七八糟,少兒不宜的東東啊?此貼身非彼貼身好不好!在秘書前面加了貼身二字只是說明池總可以更加方便,快捷的向我下達命令而已。”樑以柔盯着面前這個一身雪白太極服,滿面紅光,氣質非凡的中年人,竟也來了勁兒,稀里嘩啦的講了一堆。
赤虎聽了她那機靈的反駁話後,大笑了起來,聲音那是飽滿,渾厚。
樑以柔看着赤虎,覺得很莫名其妙,這大叔是不是有病啊?一會兒生氣,一會兒大笑的,演得是哪一齣?
“好,那你說說,你們不在公司又是什麼關係?”赤虎好像認定裡面有貓膩,步步緊逼。
“私地下我們是什麼關係就不幹您的事兒了不是嗎?”樑以柔不喜歡這麼犀利的問題,而她也沒有責任去回答不是嘛。
“樑秘書,你先去幫前輩沏杯茶吧,要上好的綠茶新葉,你在職員休息室可以找得到。我跟前輩先在這兒等池總回來。”雨澤想把樑以柔支開,省着在這兒跟赤虎前輩過招還活受罪。
赤虎連忙制止道:“雨澤,這小妞很有趣,就讓她在這兒陪我們一起等着阿宸吧。”說完拉着樑以柔一起坐在會客的軟皮沙發上。
“呃,前輩,我手頭還有工作要做呢。不能陪您聊天,我看我還是去給你沏茶吧。”樑以柔覺得跟這大叔沒啥可聊的,只能在那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坐下!”赤虎不喜歡人不爽快便一聲喝到。
樑以柔一驚,噗通一聲屁股砸在了沙發上,端正坐姿,盯着這大叔。
“小妞,你叫什麼?多大了?父母幹什麼的?”赤虎不知那根神經連錯了,突突的問起一連串兒的問題來。
大叔您哪兒來的居民委員會老大媽?“我叫樑以柔,今年十七歲。父親剛剛過世,母親在療養中……”樑以柔答着答着,心裡慢慢抽痛起來。
“噢……”赤虎看着樑以柔臉上的悲慟,驚訝於如此活潑可愛的女孩兒,這麼小,就經歷了家人離去的傷痛。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託體同山阿。”他意味深長的安慰道,緊緊地看着樑以柔的小臉兒,突然注意到她耳垂上耳釘發出一閃而過耀眼的白光。
“你戴的這耳釘是哪兒來的?”赤虎一把抓住樑以柔的肩膀,聲音顫抖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