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智宸很滿意雨澤的編劇能力跟演員篩選能力。只是吩咐了他要好好的“款待”一下李老闆,竟上演了這麼一場令李老闆晚節不保的戲。看來得罪了樑以柔,李老闆的餘生只能在臭名昭著跟臭水溝裡度過。
待池智宸回到家裡,樑以柔已經休息下了。廚房裡,用過的碗筷已經清洗過了,放在架子上晾着,手巾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水池邊上。這些小小的細節,讓這一直冷清的公寓溢滿了家的氛圍。
不想打擾到她休息,池智宸徑直上樓進了自己的書房。
接下來的兩天,樑以柔的生活恢復了平靜。在學校裡,認真的學習,享受着高中時期爛漫的生活。 池智宸也一連兩天都沒有露臉。每天都是凌晨纔回家,只躺下休息幾個小時,又在樑以柔起牀之前匆匆離開了。雖然很忙,但是他總是儘量每天抽出時間給樑以柔打個電話,隨便閒聊幾句,然後告訴她不用等他吃晚餐,他會忙到很晚。
課間,樑以柔獨自側立在教室窗邊,看着操場上同學們三五一羣的在一起,陽光洋洋灑灑的照在他們身上映着每個人的笑臉。樑以柔也被這常景薰陶得笑開了了,其實美好就是這麼不經意的簡單吧。
安德森從教室門口進來就見到她那麼唯美的站在那裡,潔白的窗簾乘着微風時而包圍着她。她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望着外邊,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在太陽光下更顯得卓越,不忍心破壞。沒人知道他偷聽了那天樑以柔跟凌花音在泡泡吧的對話。他知道池智宸是怎樣的存在,他也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樣的關係。每天見到樑以柔,他的獨佔欲就加深一層,但是他知道鬆緊度的掌握更爲重要,所以他沒有做出任何進一步的行動。
星期五的下午是學校裡最熱鬧的時候,大家覺得終於可以從一週緊張的學習中解脫一些,而異常的興奮。放學的時候,凌花音竄過來,對樑以柔擠了擠眼睛,說:“小柔,剛剛劉子揚跟我說他們籃球隊的幾個朋友一會兒要去大排檔吃烤肉,想邀請我們也去,說要不然色調太單一,沒什麼意思。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還沒等,樑以柔作答,劉子揚就出現在凌花音的背後,給她一個懇求的眼神。樑以柔瞭然他的用意,就不好拒絕了。“那好吧。但是我不能待到很晚的。”劉子揚馬上給樑以柔作了個揖。
兩個女孩子在加上三個男孩子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這個離學校不遠的大排檔。老闆一見是燕銘的學生,知道都是好孩子,非常熱情的招呼着。五個人圍着一個圓桌子坐了下來。劉子揚神速的坐在了凌花音的旁邊,樑以柔只能在對面跟兩外兩個稍稍見過面的籃球隊員坐了下來,夾在兩人中間有些不自然。
“劉子揚,你怎麼臉又長大了?去去去,滾到對面坐去,別在這邊粘着我。”凌花音可不會顧及到別人面子問題,嚷嚷到。
“好了,花音,別折蹬了,怎麼坐都行,快點些東西吧。”樑以柔遞給凌花音一個菜譜,想要平息這個分歧。
“那好吧,大家都別客氣,儘量點,今兒個劉子揚小盆有請客。”
見她不在彆扭自己坐在旁邊,劉子揚高興的豪放開來:“我請!我請!”
樑以柔看着這兩個從小打到大的朋友,不由得笑了。給一旁的李翼看傻了。其實李翼暗戀了樑以柔很長時間了,他圈裡的朋友都知道,但是大家都跟他說把她看成月亮就行,遠遠仰望就好。可是離暑假越來越近他的心裡也越來越癢癢,所以每次劉子揚接近凌花音的時候,他也都在,就是想要提高自己的出鏡率,曝光率。
趁着遞水給樑以柔的當兒,李翼衝着她笑笑。樑以柔也禮貌的對他笑了一下,接過水。“我叫李翼,是二班的,跟子揚一起打球。在校隊打後衛。”樑以柔笑著說“嗯,我知道的。”李翼同學當場就靈魂出鞘了,然後看着劉子揚說:“她知道我!”劉子揚點了點頭。
凌花音最受不了一個男的一驚一咋的,便調侃他說:“小柔跟我經常去看你們比賽,能不認識你嗎。每次輸球都是因爲你的快攻很不給力。”一聽凌花音的話,李翼當時就潰敗了,連腦袋都搭拉了下來。
“別聽她瞎說,我們是看了幾場你們的比賽,你們打球都很厲害的。”樑以柔溫和的說。
還是女神魅力大,令我們的李翼同學瞬間恢復元氣。
一會兒,幾大盤考好的東西就都上來了,幾個人慢慢的吃着,有說有笑。星期五的晚上就應該是這樣:加壓還待減壓後!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樑以柔不想誤了末班車,謝謝了劉子揚之後,跟大家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留下凌花音繼續跟他們東侃西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