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寶寶紀事
漆黑的夜色之中,一席灰藍色淡如透明的長髮在微風中飛揚。高高的塔端可以俯視着狼人的城鎮,夜色中燈火明亮,一片繁榮的景
象。
又有誰想得到,曾經的風之谷是一片荒蕪之地,寸草未生。千年聖戰中死去的不只是血族的三代四代,還有狼人的衆多英雄。
千年聖戰之前,支配這個世界的除了血族還有狼人,血族與狼人分庭抗禮,那是狼人族空前盛大的時代,一度處於世界的頂峰。然
而狼人的繁衍極度困難,但狼人的子嗣越來越稀少的時候,而血族卻不斷的初擁製造了一批強大的戰士。終於千年聖戰打響了。
狼人族的宮殿遭到摧毀,近一段時間,狼人幾乎滅絕。五位君主級別的狼人死了兩名,而另一名還是一個嬰兒。於是五位君主之一
的賽洛西新狼王帶領着狼人退避到了風之谷。
至此,狼人族得到了暫時喘息,避免了滅族。然而安逸令狼王賽洛西喪失了鬥志,狼人好戰,無法理解狼王的休養生息退避不戰的
行爲,將其視爲怯懦之舉。最終五位君主之一的狄魯斯無法忍受,發動了叛變,殺死了狼王賽洛西,然後帶領狼人蔘與了人、血、狼三
族的廝殺,直到聖戰結束。
之後五百年,現任狼王夏洛特打敗了狄魯斯,將其放逐。狼人又回到了風之谷,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
漆黑的塔樓裡,狼王迎風而立,修長的人影都顯得格外的偉岸。
“陛下。”一聲低沉的呼喚從塔樓的黑暗裡傳出,白狼的身影一晃出現在月光之下。
狼王背手而立,緩緩地開口道:“桑揚州的結界淡了。”
風帶來的結界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黑暗中的生物蠢蠢欲動,戰爭即將開始。
白牙迎風而立,也嗅到了空氣中的不尋常,它點了點頭回道:“桑揚州白皇的皇宮裡飄出了吸血鬼骯髒的氣味。那天白皇在陛下的
面前墮入魔道,如今又擁抱了血族。戰爭,已經開始了。”
狼王冷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邪惡而鬼魅。
然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禁不住皺起了眉頭:“跟蹤穆查一查金牌的事。”
白牙意外狼王有在意的東西,記下之後,還不忘看了狼王一眼。
“陛下很在意睿?”白牙嘿嘿地笑了一聲。
狼王不悅地皺起眉頭,蕭殺之氣頓時瀰漫在高高的塔樓之內。
啪得一聲,白狼被勁風打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牆面上。
“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多嘴。”
霎那間,狼王的身影消失在了塔樓裡。
寢宮之內,微弱的燈光忽明忽暗,狼王輕聲走了進去,小心翼翼地掀開牀帳,彷彿害怕驚擾了什麼。
牀上的人兒睜着眼睛看着他,一紅一黑的異色瞳眸流光溢彩,美麗的令人炫目,又深邃靜默。睿看了狼王一眼,然後閉上眼睛翻了
個身。他的這個動作在狼王看來有些賭氣。
真是可愛的小東西。狼王輕輕笑着,然而俯下身懷抱住睿的身體。
“寶寶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讓我猜猜,是明天要出遊了,太高興了嗎?”狼王親了親睿的後腦勺,低沉性感的聲音緩緩地流瀉
出來,帶着淡淡的笑意,是很有魅力的聲線。
好聽的聲音彷彿衝撞了睿的心臟一下,讓他有一種說不清楚卻很奇妙的感覺。
“寶寶,睡吧。”狼王連着被子抱着睿,小聲的安撫着。
睿把身體緩緩地靠在狼王的胸膛上,窩在狼王懷裡的感覺很溫暖,狼王的氣息中似乎又安神的作用,原本消失無蹤的睡意突然又
回來了。
狼王說不清楚爲什麼,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是一種被人依賴的感覺——
馬車緩緩地駛出了風之谷,風魂們發出一聲聲清悅的輕響,彷彿在歡送着他們離去。
馬車裡,睿心情很激動,終於終於出了風之谷——他一度以爲永遠也出來的地方。
睿巴着窗口,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黑木森林是傭兵團的噩夢一般的地方,此刻睿竟然覺得有些想念這裡的空氣。
是因爲他終於走出了帶給他無限傷害的風之谷?
黑木森林名副其實,黑壓壓的樹枝遮蔽了天上的陽光,森林裡的樹木就像是黑色的一樣。偶爾羣貫而過的鳥羣更是奪走了森林裡唯
一一絲的光亮。
曾經森林裡灑滿了他的同伴的鮮血,如今它卻平靜無比。這是因爲馬車裡坐着一位最爲危險的人物——狼王!
狼王的身體靠了過來,壓在睿的後背上,睿的身體一僵,隨即又自嘲了一下,放鬆了身體。
狼王假裝沒有注意到睿的變化,微笑着說:“寶寶這麼喜歡這片黑漆漆的森林?
睿一動不動,繼續看着窗外,內心裡卻波濤起伏。最近一兩天,狼王一靠過來,睿就忍不住心臟狂跳,他以爲是因爲害怕,但又似
乎不是。
“啊。”狼王把一顆糖果送到睿的嘴邊。睿下意思地聽話張開口,然後連狼王的手指一起被含在了嘴裡。
“嘶……寶寶你!你在勾引我?”狼王在睿的後頸上咬了一口。睿一吃痛,咬在了狼王的手指上,頓時鮮血的氣味蔓延在口中。
鮮血!
睿一紅一黑的雙瞳突然變成了幽幽的綠色,他狠狠地咬住狼王的手指□着血液。
“嗯……寶寶!”狼王一被□,頓時全身火熱,小腹腫脹,眼中冒出了濃濃的**。
“寶寶,你是壞孩子!”狼王性感的輕笑着,臉頰在睿的後背上來回摩挲着,另一隻沒有被咬到的手探進了睿的衣服裡,慢慢地
汲取着他肌膚的溫度。
很快狼王就覺察出不對勁了,被睿咬着的手指傳來一陣鈍痛,他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然而睿緊緊地咬着他的手指不放,狠狠地咬
着,彷彿要將他的手指咬斷。
鮮血不斷溢出,濃郁的血腥味刺激到了睿的某根神經,讓他異常激動!
“寶寶放手。”狼王一手鉗住睿的下巴,企圖迫使他鬆口。
然而倔強的寶寶彷彿誓死不放,不顧下顎傳來的疼痛,就是咬着狼王的手指不放。那執着已經不尋常,就像咬住獵物的野獸,無論
如何都不鬆口。
狼王心驚,不是因爲自己的手指,而是睿的舉動。他怎麼又獸化了?看來要加快腳步了。狼王心下里琢磨着什麼,手上又不使力,
害怕傷了睿。
“寶寶,寶寶。”狼王一邊輕聲地呼喚着,一邊握住睿的分身。身下小巧的東西,被狼王挑弄着一點點脹大。
“嗯……”睿輕聲呻吟了一聲,牙齒鬆了一些。
狼王再接再厲,揉捏着手中的肉團。
熱流一下一下地衝擊着睿的大腦,極端的快感淡化了他對血液的渴望,他輕聲呻吟着,漸漸鬆開了口。他將頭靠在狼王的肩膀上
,然後發出媚惑無比的呻吟叫喚着。
“啊……嗯……哈……哈哈呼……嗯……”睿雙眼迷離,臉上潮熱通紅,粘着血絲的嘴脣啓動着,發出一聲又一聲讓人心跳的呻吟
聲。
睿全身都酥軟在了狼王的懷裡,分身在狼王的手中滾燙無比,他浪聲叫喚着,不斷扭着身子,發出難耐的呻吟,快感一路攀升,
睿的表情變得非常美妙。
狼王的呼吸也早就紊亂了,他親吻着寶寶仰着頭露出來的脖子,也激動的亂七八糟。
終於在一聲驚呼中,睿釋放了出來。馬車裡充斥着兩個人的喘息聲,並瀰漫着一股麝香般的曖昧氣味。
睿感覺好像死過了一次,餘韻中眼神迷離,臉上的潮紅未退,有半天意識被找回來的他竟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屁股被戳了一下,疼得他冒出了冷汗,他才驚覺不對。
來不及深究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急忙一邊驚叫着,一邊胡亂抓着窗子把自己從狼王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褲子在剛纔就被退了下來,睿雙手抓着窗子,半跪着,屁股後頭冷颼颼的不說,還正對着狼王,若有人看到了還以爲他在求歡。
睿頓時臉上一燙,慌張無比。然而他已經顧不得難爲情了,因爲他看到狼王充滿了**的眼神。
“嗯嗯!”睿咬着嘴脣扭過頭拼命向狼王搖頭。狼王卻如水蛇一樣糾纏在他的身上,他雙手扣住睿的腰,腫大的下體摩擦着睿的
PP。狼王邪笑着:“寶寶不會是想自己舒服過後就過河拆橋吧?利用完就想把我丟開?嗯?”
睿咬牙切齒,剛纔他明明看着窗外在想事情,怎麼突然就被……什麼過河拆橋,什麼用過之後就丟?根本就是他在非禮自己!!
睿說不出話,無法辯解,正着急呢。狼王趁着這個時候,扶住自己的硬挺對着睿就一插到底……
啊!
睿尖叫一聲,疼得內臟都攪在了一起。
“啊啊啊……”
狼王沒有給睿適應的機會,狠狠地□了起來。劇痛讓睿汗流浹背。
“啊啊啊……嗚嗚……啊……嗚嗚嗚……”睿疼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冒,他不想這麼怯弱,可是淚腺受到刺激,眼淚停不住。
好疼!好疼!好疼!!
如果這個時候森林裡有人看到這輛平常無華的馬車,又剛好看到了馬車的窗子……那一定能看到一場刺激的春宮圖。
睿雙手巴着窗子,雙腿跪在軟毯上,狼王俯在睿的身上,在他的身後不斷地衝刺着。
“啊!……”被頂到了某個地方,睿的哭聲截然而止,他瞪大了雙眼,張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
突然那個地方又被撞擊了一下,一股電流貫穿了睿的身體,他發出一聲媚吟。
狼王注意到了睿的變化,抓住這一點狠狠地攻擊了起來。頓時睿從疼痛的地獄攀上了愉悅的天堂。
馬車沒有駕駛者,那匹馬有着一雙幽綠色的眼睛。馬車緩緩地行駛着,馬車裡的呻吟聲飄散出來被風捲散……